“好,我懂先生的意思。”
姚枢忽然状似不经意地说道:“我好象听说蒙古王子是不能娶汉女的,有这个说法吗?”
忽必烈一下子呆如木雕,许久,俊眉扬起,“对,是有这样说法,但事在人为。”
姚枢淡淡地笑了。
两人又聊了点别的,近三更时分,忽必烈才与诗霖回到王府,佣仆已经收拾好一间屋子给诗霖做寝房,忽必烈抱在诗霖站在房门口,想起姚枢的话,闭了闭眼,转身把诗霖抱进了自己的寝室。
怪异得很,诗霖一躺到他c黄上,象是知道很安全,居然哼都没哼一声,乖巧地钻进被中,继续睡得嘟嘟的。
忽必烈记忆里好象没和人同c黄共枕过,蒙古的男孩子,从小教导的就是独立。凝视着c黄上两腮红扑扑、睫毛长长的小女生,他的心不禁怦怦直跳,跳得他替诗霖解外衣的双手都在颤抖。
他听兄长们私下谈论过,只有夫妻才可以一男一女同卧一张c黄,他是一定要娶诗霖的,同睡一张c黄应该算情理之中。
现在他们算成亲了吗?小少年脸红得象能烤鸡蛋了,悄悄地伸出手抚摸着小人儿的软软卷发,露出一个幸福到极点的笑意。
“新婚”第一夜,忽必烈拥着小诗霖,一会儿傻笑,一会儿痴笑,整夜都未眠。
忽必烈有一个习惯,五更一过,便起c黄习武,一年三百六十五日,雷打不动。
今天也不例外,只不过推开偎在他怀中的暖暖小身子时,让他很是不忍,但他咬咬牙,轻手轻脚地下了c黄,替诗霖掖好被角,拿着外衣,含笑走出房间。
连出了几身大汗,忽必烈只觉得通体舒畅,充满了使不完的力气,收剑在手,他唤佣仆准备换衣的衣衫,进浴间淋浴,刚坐进木桶,便听到外面传来一声惊天动地的哭喊。
“烈哥哥,我要烈哥哥……”诗霖扯着嗓子嚎哭着。
“小姐乖,小王子在那里洗澡呢,一会儿就出来了。”小丫环为了让诗霖确信,拉着她站在浴间外。
忽必烈头仰在桶沿上,哑然失笑,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窝心。
“小姐,不可以推……”小丫环阻止的话还没说完,浴间的门“吱”一声开了。
忽必烈本能地把身子沉入水中,透过淡淡的晨光,一个只着中衣的小身子从门中挤了进来。
“烈哥哥……”浴室内有点暗,诗霖看不到忽必烈的身影,声音不禁颤抖着,破口而出的哭喊就在嘴边徘徊。
忽必烈怕吓着她,忙探出头应声,“诗霖,烈哥哥在这,乖,把门掩上。”他用很柔很柔地语气说道。院中虽然侍候的佣仆众多,但有些事他希望是亲力亲为,比如淋浴。
诗霖听话地掩上门,颠颠地跑到木桶边,大眼滴溜溜转着,小手不住地拨弄着水,“烈哥哥,你在澡澡呀!”忽必烈笑握住她,小手冰凉,心中直怨这些佣仆真是太不称职了,这秋天的早晨多凉呀,诗霖只着一件中衣,该多凉啊!
仿佛要印证他的话,诗霖突地连打了几个秀气的小喷嚏,眼睛直眨,对着忽必烈直发愣。
忽必烈都没作二想,一把抱起诗霖,把小小的身子浸进了温暖的热水中。
“暖和,暖和!”诗霖直乐,小手拍着他光裸的胸膛,低头看看自己身上湿湿的衣衫,噘起嘴,“诗霖也要脱!烈哥哥帮诗霖脱。”
忽必烈一下子僵住,感到心底里麻苏苏、软软的,浑身的肌ròu紧绷着,呼吸突地加重,他惶恐地把诗霖推得离自己远远的。
诗霖不懂他的异样,奋力扯着湿湿的衣衫,小鼻子急得直耸。
“烈哥哥,帮帮诗霖呀!”小人儿蹭进他的怀中。
忽必烈突然不敢碰诗霖了,他第一次强烈地感到男女如此有别,也第一次察觉到身体有了异样的变化。
小内衫被诗霖扯呀扯的,腋中的结扣自动解开了,诗霖得意地笑着,把衣衫扯下,小小的光滑的不着寸缕的如白玉般身子投进了忽必烈的怀中,小手兴奋地直拍水。
ròu体与ròu体的蓦然接触,对于一个正在发育中的少年,简直是致命的诱惑,即使对方还是一个会流口水的小女娃娃。
一滴腥红在水面上,如梅花般灿然散开。
诗霖惊吓得抬起头,看到忽必烈鼻子上淌下两管血流。“烈哥哥,你……流血喽!”诗霖慌地用小手去堵,大大的眸中涌满了泪水。
小手很快就被鼻血染红了。
“没关系,没关系。”忽必烈羞窘的闭了闭眼,捧起一掌的水,清洗掉鼻子中的血迹,又从一边暖着的水壶中加了些热水进桶,把诗霖按进心中,防止她着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