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的我也不清楚,但应该不会错过。”
林妹妹歪着头,数着手指,自言自语:“这样一算,她生孩子时你不在蒙古,娶她时你不在蒙古,那她怀孕时,你知道吗?”她抬起眼。
君问天俊眉紧蹙,没有作声。
“老公,难道你没碰她?”她弱弱地问了一声,清眸已是五光十色。
君问天还是没有作声,只是眼中指责的意味很浓。
“老公呀,那我可不可以自大地说一句,我老公呢,只有抱我时,才会有做男人的感觉,因为我们是天生的一对,嘿嘿,对其他女人,他兴趣缺缺。对哦,对哦,在二十一世纪时,我老公是少妇、少女杀手,有多少大美女投怀送抱,可是他都没动心,没理由对一个以前的情人还旧情复燃,对不对,老公?”小小的心,瞬间注满阳光,春风满怀。
现在才想通,可惜有点晚了。忍了一肚子委屈的俊美男人脸一冷,扳过她的身子,让她伏在c黄边,抬手狠狠地就是几下落在粉臀之上,某人疼得直咧嘴,但只敢咬着牙,不敢出声。
“说,以后还敢不敢这样诽谤你老公?”君问天怒火冲天地问。
“再也不敢了。”识时务者为俊杰,林妹妹眨着眼,揉着小屁屁,怯怯地摇头,“以后就是看到老公和别的女人脱光光抱一起,我也不会尖叫、逃开,而是留下来提醒下老公,那个女人不是我哎。”
君问天啼笑皆非的瞪她,再瞪她,“妹妹,你还真是让我刮目相看,告诉你,除了你,能让你老公脱光光的女人这世上没有第二个。再警告一下,不要再说朱敏是什么情人不情人的,那只是以前的一个伤疤,你总是揭开,忍心吗?”
“对不起啦!”她不好意思地吐吐舌头,俏俏地环住他的腰,把头埋在他怀中,“老公,你有让我一会儿上天堂一会儿上地狱的力量,我要是少爱你一点多好呀,也就不会这么冲动,时时刻刻都能保持清醒的头脑。唉,说别人都容易,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想不傻都难。听那孩子一开口,我当时头脑嗡地一声,什么都晕了,就觉得你是个大色魔……”
“心里那个悔呀,为什么要和他来蒙古呢?”他替她说完,失落地一笑,“妹妹,你在爸爸、妈妈的呵护下长大,又生活在那种无风无浪的环境里,非常单纯、快乐,有那些想法可以理解的。但妹妹,你现在来到了蒙古,做了我的娘子,能不能为我学着理智一点、成熟一点、信任一点?”
他不担心外面的风风雨雨,就是怕他的小闯祸精对他疏离,哪怕一点点,就可以削弱他的意志,让他变得脆弱、孤单。
“会的,会的,我很快就会变成老公希望的那样。”林妹妹很郑重地说道,“现在我的心脏又强强的了,老公,我不后悔和你来蒙古。这里本身就是个动乱时代,老公又是棵招风的大树,别人盯上,是难免的。我以后一定要紧握住老公的手,不离不弃。”
“说话能算话吗?”他挑挑俊眉,不太相信,这小闯祸精翻脸如翻书。
“呵呵,我会用行动来证明。”她甜甜地印上一吻。
“好啊,现在就给你个机会。”君问天邪邪一笑,“我呢,要忙的大事很多,你就做些小事吧。朱敏那孩子是谁的,娘亲为什么会作主替我收了她,如何让她口服心服地主动脱开三夫人的名份,你来负责问负责办,如何?”
“老公,这好象是三个机会呀!”眉眼弯弯,小嘴微嘟。
“我君问天的夫人能耐大,我信得过她呀。怎么,怕了?”
“谁说的,小娘子我一定会让老公满意得冒泡。”她不服输地昂起头,非常自信滴说。
“满意得冒泡?那是个什么状况?”君问天斜睨着她,很期待地问。
“就是呀……乖,闭上眼!”她诡异地一笑,呵了下小手,忍得纤肩直颤,突地伸向他的胳肢窝。
舒夫人站在园子里,听到碧儿的厢房里传来几声男人不舒服的怪笑,那是君堡主的声音吗?
二十七,君心难测(三)
二十七,君心难测(三)
经不住舒夫人的盛情挽留,君问天和林妹妹在舒园用了午膳,舒夫人特地让下人去唤了舒富贵回来作陪。说起来好奇怪,君问天是舒家女婿时,舒夫人和舒富贵见到他,就心里打颤,一句话都说不完整。现在没了那层关系,他们在君问天面前却自在多了,言语之间有着做长辈的包容和宽厚、慈慰,而君问天虽依然一脸冷冷酷酷的,也能恪尽礼貌。林妹妹本来就是会活跃气氛的人,一顿饭还算吃得非常和美。席间杯盏交错,笑语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