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宛白,任何事都不会影响我们之间的感情,也不会改变什么的。”
于不凡再是学心理的,可女孩子的心,如海底里的针,他怎么能看得清呢?他不知他的这番话却严重地伤害了姬宛白的自尊。
她毕竟是来自一千多年前的朝代,贞cao看得比生命还要贵重,一旦失去,以她那么偏微的性情,还不早一头撞死了。
他这样子的猜疑,比唐楷绑架她还来得可憎。心碎欲裂。
姬宛白闭上眼,指尖发白,哆嗦着,“你可真是大度!’”她悲绝地一笑。“宛白?”,于不凡紧赶几步,拉住转身欲走的她,““我说错话了吗?”。“没有。是的,我受到了
侵害,现在是个不洁的女子了,我们……解除婚
约吧!””
这句解除婚约伤了于不凡,‘“宛白,我不在意的,你不要这样。”。
姬宛白挣扎了几下没挣脱,情绪终于失控,“你不在意是你的事,我很在意,我不想带着不洁的身子嫁给任何人。你这是在同情我吗,或者是你怕我会寻死?你放心,我不会,不
会的。放手!”。
于不凡愕然松手,眼睁睁看着她愤怒地掸了下外衣,仿佛自己在她身上留下了什么脏污的东西,然后头也不回地消失在他的视线内。
第二十四章,话说喜事多磨(上)
其实失恋不管对男人还是女人,都是非常惨痛的经历。于不凡记得唐兰哼唱过一首歌:“……说不出你好在哪里,可就是对你怎么也忘不
了……”不过,他对此是不以为然的,他觉得这是无用的男人在为失败找借口。
合则聚,不合则散。勉强的硬凑在一起,有什么意思,分开未尝不是一种解脱。男人,潇洒一点么。
现在,他发觉他真的是大错特错了。
以前,那是他从来没有真正爱上谁。如果一旦爱上,分了手,就象把身体生生地剖成两半,疼得哼都哼不出声来。觉得生不如死,了无生趣。
这样子,还怎么个潇洒法?
可是再疼得死去活来,工作却不能不做。每天压抑着心情,面对一群站在疯颠边缘上的人,他发觉他很快也要加入那个行列了。
他觉得自己没犯什么原则性错误,虽然感情方面领悟得有点慢,但是相处了这么
久,他和宛白之间也算水到渠成,渐成默契了。好不容易越过了绑架那个天堑,却栽到了一条唤做贞cao的沟沟里。
真的,他真不在意,那些都是假象,心才是最最重要的。可是宛白那个象顾石一般坚固的头脑就是不开窍。
他想等她平静几天,再去找她,两人好好谈谈。他是见到宛白对唐楷的态度的,他那天去找宛白的时候,宛白虽没有用厉言斥责他,但态度也差不多,仿佛他愿意那么委屈,是冲
着她家的钱似的。
无论姬董事长夫妇怎么帮他说话,姬宛白态度是毫无商量的余地。男人可做英雄,可做狗熊。狗熊也是有自尊的。
他礼貌地告辞,后来再也没去过姬宅,不,是没进去过,他悄悄地把车藏在某个角落里,默默地看着宛白的那个房间。
那个房间的窗帘一直拉着。花园里的花早就谢了,万木凋零,想必宛白也不愿下楼。
学院里的课自然也停了。
宛白真的成了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深居闺房的千金小姐。今年的冬天来得特别早,长夜难熬,约了苏放出来喝酒。午夜的酒吧中聚集着一群两眼闪着幽光的夜狼。苏放喝了几杯
酒后,一下,兴奋起
来,声音升高了八度,‘“真的,她就为那事和你分手,哇,个性很刚,另类,个性,人间至宝。。”
两人是无话不谈的朋友,于不凡又压抑太久,忍不住以实相告。于不凡白了苏放一眼,这算哪门子安慰。
苏放拍拍他的肩,‘“哥们,现在上c黄算个啥事,和喝杯水似的。但要是娶上这么个老婆,作为男人到是挺幸福的,到是不要担心会戴绿帽子。”。
“扯淡。””于不凡骂道,““你有良心好不好,我们都分手1个月了。”
苏放哦了一声,欢快地挤挤眼,“那你干吗还拉着个脸,你是担心遇不到她那样传统,还是忧愁遇不到她那样有钱的?’”
于不凡猛呛了一声,咳得他咝咝抽气。他啪的一声放下酒杯,转身往外走去。“干吗呢?。”苏放拉住他。
“上街买后悔药去,我怎么就想起来约你这种误人子弟的人渣出来喝酒呢?”。苏放呵呵直乐,搭上于不凡的肩膀,‘“哥们这次动真格了,我摸摸心疼不疼?”’于不凡打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