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个急转弯,幸福的脸变得狰狞恐怖:“可这个时候,偏偏出现了一个人。我对他如兄弟!他却是个狼心狗费的东西!是个小偷!无耻的小偷!偷走了我一生的幸福!”他眼神愤恨的瞪向郁森!难道是郁森?不对!那是郁森的老爸?可吴痕和郁森怎么看都是年纪相仿的样!若评心而论,吴痕比郁森嫩多了!
“男人外出,日夜兼程披星载月的赶回家,想给妻子一个惊喜。却在后山亭里,发现了最无耻的一幕!他最爱的妻子和他最信任的朋友就这么下贱的交织在一起……呵呵呵……呵呵……”仿佛很开心的笑,但与我相握的那只手,是颤抖的!
“男人听见他最最最‘信赖’的朋友,对他最‘爱’的妻子说:跟我走!这时男人多么希望妻子否定那可恶偷儿的话,说她爱他,爱她的相公。只要她还爱他,他会想尽一切办法,让自己原谅妻子!可那贱人居然什么都不说!男人想杀了他们这对奸夫淫妇!可他退了出去,终究没有下去手,他告诉自己,一定要亲口听妻子说到底爱不爱他!男人跳到冰冷的水中,在岩石上宣泄着自己无尽的愤怒……”可以想象他当时那种歇斯底里的挣扎,和万箭穿心的痛楚。若是我,也会发狂。
“可等男人收拾起伤痕累累的身心,决定回去面对继续的欺骗。屋子却人去楼空,只留下了襁褓中的女婴和一封信……” 吴痕说的很平淡,脸上还挂着若有若无的笑,可在我看来,不笑还好点。那笑容太……难以形容了。
“贱人居然请求男人的原谅,她离开男人,是因为她一直把男人当哥哥!哥哥?哈哈哈……哈哈哈哈……哥哥?居然说我是他哥哥!哈哈哈……那这孩子又算什么?!!”吴痕的眼光突变,手豁然手紧。我忍着疼不敢轻易叫出声,怕三个关心我的人惊慌。毕竟我的第一声惊吓,已经至他们于险地了,我不能在让我爱的人受到伤害!
“孩子?!!你做什么了?!!!”对于那个孩子!我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呵呵……呵呵……孩子?馨儿,没有孩子啊……`”他巧笑着对我说,可我的汗却流了出来。
“你杀了她?你自己的亲生女儿?!!”人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我心拧成了麻花,痛着。
“不是我!是她!是她不要女儿了……她说对不起我,让女儿陪我,可我的心死了……那女儿……只能去陪我的心啊!”他的情绪起伏太大,一会笑,一会怒,我怀疑他要疯掉。要疯就快点,可别耽误我宝贵的时间!
“那你要嫁给郁森的女儿,是假的喽?”迷糊了!
“呵呵……若我的女儿长到现在,也该出嫁了。你知道吗?她胖乎乎的好可爱哦!呵呵……呵呵……就像你,馨儿……”
“不像,决对不像!”靠!敢占我便宜!?你的女儿早被你掐死了!还跟别人说你的女儿胖乎乎的可爱?你个超级大变态!如果不是你这么说,我能被你的手下抓来当替嫁新娘吗?M!唾弃你!再唾弃你一遍!
“我决心要杀了那对罪无可赦的狗男女,无论天涯海角!可武功却不如那个无耻的偷儿,于是,我开始练习这半男不女的邪功!靠饮用女人的血液和她们交合修炼血穴大法。哈哈哈……你们看!我现在多年轻貌美啊?呵呵呵呵……”她娇笑颦嬉的转了个圈,红色的衣衫,就像无数女人的颜色,血腥的刺激着每一个人的神经。怪不得他那么年轻,又阴阳怪气的,原来和练功有关啊。
“一年后,我追查出了他们的下落。在一个没有月亮的夜晚,我出现在他们这对贱人的面前……”吴痕的眼温柔的转向郁森,一字一句清楚的对他说着:“血啊!染红了黑色的土地。染红了我美丽的衣衫。那种快乐的味道,到现在我还记得呢!杀了偷儿,贱人也死了。血红了一片哦,呵呵……呵呵……”他用好玩的语气,形容着恐怖的事。
“隐约间,我听见树林里有声响,就射出了一寄毒标,想来人是活不过明天的。房子也被我燃起漂亮的火焰,馨儿,你没有看到,好美……没有想到的是,居然还有个孽种活了下来。哈哈……贱人居然为那偷儿生了个小偷儿!呵呵……直到一年前,偶然见过你,才惊觉你与那偷儿出奇的像。而带你入堡的福老头到是有情有意啊!受了我的毒器,即使被高人救活,每日也必定要用顽强的生命抵抗着刺骨的疼痛。呵呵……曾受过偷儿的恩惠的他,到是把涌泉相报用在了你的身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老天啊,笑死他吧!不要给任何人面子,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