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辈子, 她宁肯把钱丢水里听响,也不会给她一分钱花用,而她妈又是典型的欺软怕硬之辈, 这样的人就缺一个硬气的人治治她,她这身份不适合做那样的人,但她爸可以。
其实也没啥好收拾的,一个暑假下来,她终于又长高了两厘米,达到了168的标准身高,衣服什么的都要重新买的,不过就算不长高,她也没有把去年的衣服留到今年穿的习惯,新衣服都穿不完,除非实在喜欢,价值很贵的,比如大衣、皮草、皮衣、羽绒服等,高两厘米矮两厘米也看不出来。
价格也都是几千上万几万的,只穿一年就不要也太奢侈了,赶上帝都冬天冷,能带走的就都带走了,另外收拾了一箱换洗衣服拿上,然后毛丫托着行李箱过来,把她看的上眼的衣服都挑走了,从去年到今年的,从夏天到冬天的,收拾了三大箱出来。
她开学高二,身高163,穿夏凉的衣服正好。
夏凉也是无语,家里女孩少,也不差毛丫那几件衣服的钱,她自己衣服也不少,可打小就喜欢穿她的衣服,非说香香的。香水送了她几瓶,但旧衣服还是照要照穿,这都是什么毛病!
剩下的都被李垚用袋子罩起来,还挂更衣室里,“反正地方大,不怕装不下,”
“干嘛不叫我姑拿去送人,”她的衣服还是有很有市场的,款式都是商场最时兴的款,价格都不便宜,质量又好,愿意拾去给家里小孩穿的妈妈大有人在。
尤其是像程瑾家那种家里有几个女孩的人家,哪舍得年年给孩子买新衣服。
她姑每年都要收拾一些不打眼的衣服拿给乡下亲戚家的孩子穿,至于太贵的奢侈品服饰,她表嫂表姐都表示不嫌弃,愿意接收去。
实在不符合她们风格的,还有毛丫等着要。
“不要!我老婆的衣服以后就是白放着也不许送给别人,”
以前也就算了,虽然衣服上也会沾染上她的体香,但很淡,可自打两人在一起后跟打开了香腺似的,越发浓郁。
尤其欢爱过后,香水都遮不住那味,惑死个人,毛丫那是没法,又是知情人,别人就别想了。
长臂伸过来,捏着她的下巴道,“听见没,夏凉凉,到了大学后也不许把衣服借给其他同学穿,”
“听见了,听见了,没看出来你还是个收集癖,”
这敷衍不重视的态度把李垚气坏了,拉过来就给就地□□了,“李垚,这可是我家,我爸随时上来,”夏凉喘着娇气提醒道。
她一使劲长了2cm,李垚直接是三次发育,一个暑假长了10cm,身高突破190,到达193,完美地演绎了什么叫人比人气死人的话。
两人身高差25cm,导致夏凉在他跟前跟个小孩一样,可以单手抱坐在臂弯的那种。
逮起人来,长臂一伸,跟长臂猿似的一下子把人捉了过去,锁到怀里后,想跑都跑不了,手长的好处是,单手就能托抱着她。
圈在他身上,娇小的像个挂件。
李垚低头亲她,“门我锁上了,”
“你这么重yu太崩人设了,”
“谁叫你勾我的,”
夏凉都冤枉死了,她好好地收拾她的更衣室,离他恨不能两米远,刚刚也是正常聊天好不好,一言不合拽过去就给办了,她仰脸叹,“还有说理的地方没,”
李垚本来是气不过想给她点教训,结果一看她这娇娇样,心里就爱的不行,“宝宝,宝宝,”凑过去亲吻她的唇瓣,时含时啄,时吮时吸,时轻时重,片刻不离。
完事后将她汗津津的棉T恤领口往上一拎,“你自己闻闻什么味,”
一股暖热的香气扑鼻而来,夏凉还以为他嫌弃自己的汗臭味,忙说,“不臭,香香的,”
“你也知道啊,”
夏凉:“…我当然知道,我擦了我三姑给我寄来的香体露,”
她三姑是随军到部队,早年孩子小时,她就跟家相夫教子,照顾孩子,偶尔做做手工,调个香做个香包、香粉、香膏、香精、香露啥的送人,其目的就是走太太路子,帮老公打好大后方关系。
结果一不小就混成一个制香传人的称号,据说她奶的娘家就是制香世家出身,不过到了她奶那辈就没落了,只有几张出嫁时当陪嫁的方子。
其实这种制香方子也不只她奶一人有,古人爱熏香,家里女孩出嫁时都会送上几张这样那样的方子的,并不稀奇,只不过一场浩劫下来,十不存一罢了。
更何况有方子,没有懂这个带着入门也是白搭。
她三姑在几个姑姑里最擅长制香,表哥表姐们工作后,她就更没啥事做了,闲着没事就开始专研起她奶留下来的那些调香秘方,真就朝制香传人的方向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