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了,”
夏凉表示,不怕麻烦,你就去搞吧!老规矩,她只负责投资,不参与管理。
然后韩珑就去忙活了,他被封在学校出不去,但是有手机在手,就可以坐在学校里操控一切,找店面、盘店面、装修……
夏凉把设计图给他后,就不管这事了,开始适应她的住校生活。
八人的床位又挤了三人进来,势必有人要两人睡一床,夏凉睡姿不大好,一米八的大床都嫌小,一米还要住两人的小铁床能睡得下她才怪,倒是有同学发挥同学爱让她一个人睡,但是架不住她在自己床上翻滚惯了,一晚上掉下两次床,都是水泥地板,摔的可想而知的疼——程瑾就让她睡上铺,有挡板,摔不下来。
她摔不下来,却把下铺的人吓个半死,镇高是有早自习的,住校生5:45就到教室开始早自习了,走读生会晚些,大概6:30左右。
五点多的时候,下铺的苏然像往常一样醒来,下床的时候脑袋上碰了东西,有点软,有点硬,在没开灯的情况下,只能透过微弱的亮光看东西,抬头看去,差点没吓死,这是啥,两条大白腿吊她床前,当场就尖叫出声,把除腿主人之外的所有人都吓醒了,还把其他宿舍的人也吵醒了。
“咋了,这是,闹鬼了!”
苏然指指脑袋上的腿,“可不是闹鬼了,”
舍长打开一看,差点没让夏凉的睡姿笑死,下半截都吊外面来了。
一连几天,把别人吓的够呛,夏凉自己也没休息好,那么懂保养的人,眼下都有黑眼圈了,一个劲地打瞌睡,李垚将手垫在她的脸下,心疼坏了,“怎么困成这样,”
“没睡好,”夏凉一脸委屈,就着他的手掌,蹭来蹭去,猫儿似的,把李垚的心都蹭乱了,“宝宝,疼不疼?”额头上都摔青了。
“疼,”
“我说你们注意点,在教室呢?”后面杜莫拍着桌子叫道。
不知道他是单身狗啊,没这么虐人的。
李垚眼神都没给一个,捧着夏凉的脸,用酒精帮她揉着额头上的淤青,“这样不行,晚上睡不好,白天根本没精神上课,”
其实现在大家也没精神上课,都对非典恐怖着呢?
“我去找老师,咱们回家,我帮你补课,”
也不知道李垚怎么说动老班的,反正老班同意了,当天两人就离校回去自习了。
后来夏凉才知道,李垚给学校捐了一百万用来改善学校的住宿情况,以及非典期间的营养金。
这让一些也想回家上自习课的同学们彻底歇了心思,谁有100万啊,有100万,也不舍得这么造啊!
太败家了。
夏凉这次倒没说他败家,而是随后也捐了100万的药品给医疗救助站,让他们统一发放,她上世对非典懵懵懂懂的,就记得她哥她爸一直被滞留在帝都、特区回不来,但也没有染上,这世也一样。
虽然知道两人都不会有事,但被这样的气氛感染下,夏凉心里也有些胡思乱想起来,就怕因为她造成什么蝴蝶效应。
也帮不了啥忙,就可劲儿捐钱做好事,为她爸她哥集福度难。
非典过后,倒是有好事发生,李森大哥终于在即将步入三十大关的这年,成功把自己送进了婚姻的坟墓,是的——他要结婚了!
婚期就在春节,恍恍惚惚了一年,也该来点喜庆的事了,“你说三木哥让咱两当伴郎伴娘,这是咋想的,就咱俩这颜值这气质,妥妥把他俩的风头都抢了,”
“大概是想省点钱吧,”
“这能省多少钱?”青城这边的伴郎伴娘也就给几包喜糖、几包烟,讲究点的时间会给封个小红包,也就几百块钱。
“他抠门,找老公就得找我这样的,舍得为媳妇花钱的?”
“李垚同学,你贬低亲哥凸显自己的行为很可耻呢?”李森进来道。
“没贬低你,实话来着,”
“来来来,过来陪哥练练,”
半个小时后,李垚同学过来搂着女朋友控诉,“我哥太阴险了,老是往我脸上招呼,”
夏凉一看,还真是,嘴角都给打青了,李垚是练过,但都是跟李爸练的,哪能比得过警校出来的李森哥。
所以被揍那也是正常的。
“活该,谁叫你当真他媳妇面揭他短的,亲兄弟也不能饶啊,”
夏凉煮了鸡蛋帮他揉嘴角,“我妒忌他,”李垚哼道。
“妒忌他什么?他没你聪明,没你能挣钱,没你长得帅,连女朋友都没你女盆友可爱,他有什么地方值得你妒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