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黎子墨就是生怕小吃货要躺在c黄上折腾好几天,耳听这国舅都这么说了,肯定是要折腾了,只得叹口气:“你给他针一下。”
宮相如走上前,一边帮小吃货行针,一边听龙颜唠叨。
“这孩子,再这么吃,怎能行呢?这当娘的,也太惯孩子了。”
怎么不说你这老子也惯,什么好吃的都送给小吃货吃。
“看来,以后朕要继续坑这孩子才行,坑到他管住自己的嘴巴,不然迟早要出大事。他若是出了什么事,别说他娘担心,朕也要担心的。”
麒麟狮子狗听了他这话都不齿地翘了鼻子:你想坑你儿子坦白就是,何必找借口。
那一晚,花夕颜抱着大儿子睡。据说,孩子的爹,守在小儿子c黄边几乎一夜没有闭眼。这消息惊到她直眨了下眼皮。或许她陪小吃货已久,孩子积食常见,不算什么大病,都没有孩子的爹这般殷勤。
不过,这孩子的爹,别瞧平日里对两孩子,又吼又严厉又坑的,孩子若出了点什么事,比她还急。
到了第二日,知道家兄因为圣上着急,小病号没什么大病都被迫留在宫里陪着守夜辛苦了,花夕颜让御膳房给家兄备好了早膳,请家兄过来吃完再走。
宮相如过来,见只有妹妹一个人,坐下来,让底下的人摆了早膳。
花夕颜是从杜有志那儿打听到了消息,的确这孙如玉是对他哥怀了心思的,只是这孙家都倒了,孙如玉跑了。花夕颜又从杜有志那儿听说,其实京城内外,迷恋她哥的女子,哪止孙如玉一个。据闻那大宛公主,不想嫁天子都只想嫁宫大人。
想想,是该先试探下她哥的心意,免得哪天她哥被人委屈了,她都帮不上忙。
宮相如以为她是担心儿子,和她说:“木木他身子骨好,大碍没有,修养几日,要禁食让他辛苦些而已。”
“家兄昨晚辛苦了。”
“臣不辛苦,是圣上辛苦了。”
昨晚上,都是黎子墨一人服侍小吃货。旁人想帮手,黎子墨都不让。于是,对于妹妹能嫁到这样一个男人,虽然当皇后风险大,辛苦,但是两个孩子能有这样的爹,是让他这当舅舅的,深感欣慰。
“家兄,槿汐想问家兄一件事。”旁边没有人,花夕颜开始切入中心。
“什么事?”见她神神秘秘,宮相如眯了下眼,生怕她瞒着他们又做出什么事来。想她做的哪件事,不都是惊风骇浪的。
“家兄心中可有心仪的女子。槿汐想着,家中父母年岁已高,槿汐在宫中不能回家服侍两老,家兄又有公务缠身,难以回家照顾老人,家兄是否该考虑给父母找个儿媳孝顺了。”
想都没有想到她这是问他结婚。宮相如轻吁口气:“你这是不是在哪儿听说了什么?”
“槿汐听说京城内外,有无数女子迷恋家兄,不就问一下,好帮家兄牵线。”在她想来,只要他决定要哪个,她到圣上耳边唠叨唠叨,赐个婚,什么问题都解决了。不信她哥的魅力有哪个女子不迷倒的。
早点解决这事也好,免得孙如玉此类苍蝇整天绕着她哥转。
明白了她的心思,宮相如道:“待我考虑考虑,回头再告诉娘娘。”
花夕颜对此没有拒绝。人生大事,是该考虑考虑,况且,家兄还得回家先禀告父母,与父母商量。
宫家里,宫夫人倒是从儿子的口漏里听说是宫里小贵人生病了。想这皇宫里头,小贵人不就只有小太子爷一个。宫夫人紧紧张张,当日下去,马上提了东西进宫准备探望生病的小外孙。
黎子墨于皇宫的禁令,向来只对宫夫人格外开放。因为他知道这个姥姥是真心爱孩子的,不像胡太后,整天想着算计利用。
宫夫人搭着车,不费吹灰之力来到了广阳殿。此时,花夕颜去了永宁殿。只余两个孩子在广阳殿。
张公公见到她突然出现,亦是有些吃惊,上前询问:“宫夫人是来见太子殿下的吗?”
“是听说殿下病了,想带点东西来给殿下解闷,再瞧瞧殿下身体是否好些。”
张公公抹把汗,这病的不是太子爷,怎么回答宫夫人。
这时,里头的小太子爷听到了动静,走出来即见到了宫夫人,优雅的小唇角对着姥姥笑道:“姥姥,您来了。”
“太子殿下。”宫夫人急忙行了礼,抬头,见小太子爷气色如常,不见病样,一愣,明明儿子说小贵人积食发烧,要在c黄上躺好几天。
“姥姥,我身体很好。”边说,黎东钰边小心观摩宫夫人的面色,瞧宫夫人瞧完他,似乎是很快联想到其它,眼神往屋里飘了进去。想必,他这位聪明的姥姥,绝对不是什么事都不知道。小心思转了转,小太子爷自作了主张,邀请宫夫人入内,道:“姥姥,病的是我的伴读,叫花公子,小名木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