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涩涩地笑了下,重新闭上眼睛,微挺起腰肢,让自己靠得那个人更紧,让那个人温热的唇贴得自己更紧。
莫峰的心揪紧,他不知道该怎么挥去心里那难以言喻的痛,所以他再次俯首,狠狠吻上她的心口。
海风在吹,纱窗在舞,苏筝情不自禁地蹙眉、仰头。
当莫峰进入她的体内时,她依然紧紧闭上眼睛,靠在落地窗上,聆听着耳边的海的声音。
外面的海,在海风的掀动下起了波浪,海浪声此起彼伏,仿佛就在耳边,拍打着落地窗。苏筝觉得自己好像在聆听一首动人的歌,又仿佛坐在小周上乘风破浪,既惬意又惊怕,既欢愉又痛苦。
但苏筝又疑惑这也许根本就是错觉,没有海风,没有海浪,只有莫峰在她体内摇摆攻占,一波波犹如海浪般攻向她,让她无法喘息,让她几乎被吞没。
她想逃,但根本无处可逃,那攻势一次次地将她顶向玻璃窗,她的睡衣已经褪下,她美丽纤细的身体在那个男人制造的潮水海浪中随之舞动。当浪头袭来时,她被一次次紧紧抵靠在玻璃窗上,发出砰砰的声音;当海潮褪下时,她身子又被松下,几乎从那抵靠着的玻璃窗上滑落,然后重重地落在那个紧紧钉着自己的坚实上。因为她自己身体的重量,那个坚实进入得太深,她摇摆着腰肢想挣脱,但几乎虚脱的身子却根本无法用力,只能继续随着那潮水在落地窗前上下起伏摇摆。
苏筝觉得自己乘坐的那艘小周摇摆得越来越剧烈,如果说开始是轻风细雨,如今便是惊涛骇浪了。那惊涛骇浪狂卷而来几乎像要将她吞没一般,那力道也是大到惊人,顶着她纤细的身子一次次撞向落地窗。于是坚实的玻璃窗上砰砰砰的声音不断,湿润的蠕动声不绝,伴随着那扑面的海风,伴随着耳边的海浪声,别有一番遐思。
她感到自己两腿间流下的湿润开始蔓延,沿着那明净的玻璃窗往下,她也能感到自己紧紧贴着落地窗的两瓣臀下已经潮湿一片,于是在这朦胧中,她竟忽然想起,若是有人在海里拿了望远镜,其实是能看到自己的身体的吧?
可是她竟然没有要让他停下来的想法,经过了很多事,其实有些东西早已看淡,他既然要做,那就让他做吧,而且她自己其实也是渴望的,不是吗?
她微微睁开眸子,却看到眼前扶持着自己的男人粗喘着气,双眸眯起,低声呻吟着,里面有欢愉有痛苦,更有那种如困兽般的挣扎。
看到他眼眸的痛苦,她笑了。
自从他们重新相遇后,她是第一次打从心里笑了。
这个男人,他并不比她好过的。
就在她笑的时候,莫峰猛地粗喘着起紧紧抵住她,于是体内一热,他与她在这一瞬间仿佛被抛上了浪尖。
当浪头重新跌下时,她依然在虚弱地笑,她笑着对莫峰说:“即使死了,我也会回来,我会回来找你。”
莫峰喘息慢慢平缓,很认真地看着她,抬起手为她擦了擦额间的汗,然后安静地开口:“我一直都在等着你的。”
21母女谁更受宠?
天亮后,莫峰苏筝和孩子们一起吃早餐。
苏筝看着餐桌上对饭食极其挑剔的嫣然,以及旁边极尽宠爱纵容的苗奶奶,在心里低叹了一声,垂眸继续喝自己的牛奶。
莫峰是军人出身,看到女儿这般骄纵,显然也很是不满意,但估计是想到多年来他也对这个女儿没有起到什么教养的责任,于是仅仅皱了下眉头没有说什么。
而旁边低头吃饭的莫竞离,虽然比起撅嘴撒娇的莫嫣然沉默很多,但看起来也是极其偏食,不爱吃肉食不爱吃面食也不爱喝汤,只默默地吃素菜,喝凉白开水。
苏筝看到后颇为惊讶,再细观察下去,的确没错,他好像是吃素的。又回想了下之前在麦当劳,荤食他好像也吃,但不是很喜欢。
苏筝苦笑着想,这两个孩子也不知道像谁,反正不太像自己,也不太像莫峰的。至于说到莫家奶奶,也没有听说过她有这么奇怪的习性啊!
她知道这两个孩子从小几乎算是没有父母般地长大,又被行事固执到偏执的莫家奶奶教养长大,总是有些特别之处的吧,于是又想到了自己的心事。
莫家奶奶真得会遵守十年前的约定吗?自己在完成了她当年的债务后,又能得到什么?难道自己偿清了高额的债务,莫家奶奶就能同意她进门?又或者莫家奶奶能同意自己带走孩子?不要说这位固执的爱孙心切的老人不会同意,就是孩子自己,他们也不是当年刚刚落地什么都不懂的婴儿了,他们已经有了自己的想法自己的喜好,要他们任凭大人摆弄,怎么可能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