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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商玄鸟纪(121)


“罂……”跃的舌头霸道,不知满足一样深深侵入,喘息间,呢喃的声音低沉而模糊。
罂没有回答,她几乎喘不过气来,心里却像被什么塞得满满的,双手紧紧攀着跃的肩背。
忽然,跃双手把罂抱起,向前两步,放在鱼首旁的石阶上。
双唇忽然暴露在凉凉的空气之中,罂明白他要做什么,喘着气,一动不动。
跃的脸上仍然红炽,瞳中带着池水般的温润,欲望如雾气般在眼底升腾。
他扯开腰上的敝膝。
罂低头看着那昂藏的物事,目光定定。
“如何?”跃低沉的声音中带着戏谑,拇指上的厚茧摩挲在她水润的唇间。
罂轻吮那手指,柔软的舌头掠在上面。
跃低头看着她,眸中凝住,倏而染上一层氤氲。
吻如暴雨一般骤然落下,跃的身体压来,坚硬的触感抵在罂的腿根上,像一头蛰伏的兽,危险而热情。
罂一手支着石阶,一手紧紧勾着跃的脖子,头向后仰着,感受那带着啃啮的吻从脖子一路往下,池水随着跃的节奏荡在腿间,胸前的敏感在身体中引发着阵阵战栗。
头顶,漫天的星光与烛燎光辉映,在微微眯起的视野中交织成一片瑰红。她感到跃粗砺的掌心摩挲到她的腿根,将一只腿抬了起来。
罂微微支起身,喘着气,手指cha入跃的发间。
感觉到那腿主动地缠在身上,跃的胸膛长长起伏,下/身突然用力。
意料之外的撕裂痛楚如洪水般席卷而来,罂“啊”一声弹起,突然撑开他的肩膀。
作者有话要说:嘿嘿……鹅周四去厦门,要是21:00还没有更,就是周五更了~天热,重口味的东西不要一次吃太多,是不是这个理呀~
亳邑(下)
前世今生,两次经验,罂的结论是破处实在是一件乏味且煞风景的事。
完美的场地,完美的情调,她那声痛呼出口,一切都化作浮云。
罂独自躺在榻上,长吁短叹。
落红顺着腿根淌入水中还历历在目,跃脸色一变,也没继续下去,直接把她抱出了汤池。
“嗯……第一次都会这样,勿担心。”他红着脸用布巾替她擦拭,安慰道。
这个时代,男男女女开放得很。人们崇拜的神主,常常就是生殖的形象。像罂和跃这样的年纪,即便没有成家,也必定是有过情人的。
环境所致,罂和跃谁也没有计较是否初次的问题,所以当它突然冒出来,两个人都很是措手不及。
她明白这是什么原因。这个身体未经人事,跟她的经历比起来差了那么一两步。当然,这次痛感比从前严重,也许尺寸也是很重要的因素……罂不无脸红地想。
“很疼?”事后,跃曾经这样问她。
罂越发觉得窘,点点头。
跃的神色竟有些自责。
罂反过来安慰他,轻轻吻了吻他的嘴唇。
当夜,跃没有和罂睡在一起。
最失败的调情也不过如此。
复杂的心情引发了夜里的一系列怪梦,第二天,罂醒来的时候,已经将近午时了。
宫婢们抬着热水进来给她洗漱,又呈上饭食,神色如常。
“王子呢?”罂忍不住问道。
“王子与亳尹去了笤。”一名宫婢答道。
“笤?”罂讶然。
“王子留了书。”另一名宫婢说着,将一片木牍递了过来。
罂接过,只见木牍上的字迹错落有力,墨迹是新的。这个时代的文字原始,没有任何修辞,跃的留书上也就只有几个字,简洁明了:往笤,三日返。
罂瞪着那字迹,诧异不已。
她忽然觉得跃这次出来,实在不大像受罚。首先,他带了十几个从人,与平常出巡无异。其次,这里是亳邑,商人引以为豪的地方,他来这里绝不是为了受苦。
脑子转一转,罂很快想到了其中的原因。
商王已经赶走了两个儿子,如今够格继承王位的只剩下了跃一个人。他要罚也不可能真的罚,让他来亳邑,或许最多是避避风头。
想到这些,罂觉得心里有点乱。
跃将来如果继承王位,他们会怎样?
这个问题似乎可深可浅,但想了想,罂又觉得自己实在自寻烦恼。且不说跃是否真会继承王位,无论将来要做什么,跃也仍然是跃,这一点不会变。
相比起来,关心眼前的事比较实在。
三日,跃留个书就走了呢。
罂皱起眉头,顿感烦躁。
一日过去。
两日过去。
罂郁闷的时候会吸禾管,这两天,她的存货以极其惊人的速度消耗。到第三日的下午,当罂把最后一根咬得变形的禾管扔掉的时候,跃还是没有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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