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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呢?元煜看着那双唇,柔润诱人,似乎答案就在里面……他低头覆上去。
那气息霸道又溺人,初华觉得自己的脑子好像灌了汤糊,想反抗,可双手却攀在他的肩膀上,紧紧抓着他的衣服。
“……好么?”好一会,元煜喘着气,微微离开,抚着她的头发,“……你我再也不会分开,好么?”
初华听着这魔魅一般的话,心中最后一点作弄也消失地无踪无影,满满的皆是蜜意。
“嗯……好……”她的声音出来,细小而羞怯,元煜却是听得分明,喜色浸染了眼底。
亲吻再度落在唇上的时候,轻柔而绵长。他的手却在不知不觉之间探入了初华的衣底,初华回过神来的时候,结带已经拆开。
她知道,自己跟元煜总会有这么一天,但她总觉得很遥远,每每将自己和他代入那些香艳的场面,就觉得面红耳赤,无法再想下去。
初华一向觉得自己没吃过猪ròu也见过猪跑,到了这事的时候应该能够沉稳应对。
可如今一朝遇上,她却只觉得手足无措,由着元煜把她的袍子解开,而她,只会傻乎乎地看着他,脑子里好像灌了汤糊……
元煜只穿着单衫,坐起来的时候,领口松松敞着,露出结实的胸膛和小腹。初华定定地看着他,只觉移不开眼睛,未几,视线往下。
“看何处?嗯?”元煜似笑非笑,轻轻抬起她下巴,把那张脸对着自己。
初华窘然:“没看何处……”正说着话,她的袍子忽而被元煜褪开去。胸前的白绫裹得严实,在灯下泛着柔和的光。初羞看着元煜那辣辣的目光,登时羞窘,“你……你先把灯灭了……”
元煜微微扬眉:“为何,摸黑什么都看不见……”
“灭了灭了……”初华急道。
元煜一笑,将旁边的灯火一口气吹灭。四周暗下的同时,白绫的结松开,身上一凉,未几,却贴上了另一个火热的胸膛。
他的吻强势而冲动,密密地落在她的唇上、脖子上和胸上,却极有耐心;他的手将两人冗赘的衣服都除去,抚在她的身体上,带起阵阵的战栗,却好像添了一把柴,将她心中的火烧得更旺。他们的身体纠缠在一起,密合无隙,初华的手攀在他的背上,只觉自己像一根藤萝,只能这样附着他,由他摆布。
“也许会疼……”元煜抬起她的腿的时候,对她低低道。
初华被他吻得迷糊,正不知所以,忽然,异物楔入地钝痛袭来。
“啊……”初华的声音被堵在了喉咙里。
夜风从fèng隙里透入,室中昏暗,却掩不住摇曳的春光。
帐外,星子闪闪,和顺的夜风抚过糙叶和树梢,犹如情人之间最美的呢喃……
*****
会盟过后的第二日,阳光明媚。
朔北军开拔,浩浩荡荡地离开了姑墨。临走之前,元煜说家眷不舒服,向姑墨王借了一辆马车。姑墨王十分通透体贴,立刻将一辆外表无奇,内里舒适的马车送到了大营之中。
于是,开拔之后,众人没有像往日那样看到夏公子骑马跟在元煜的身后。
“夏公子不舒服么?”田彬最眼尖,发现异状之后,好奇地问元煜。
元煜正望着前方,唇角带笑,听得这话转过头来,将他瞥了瞥。
那目光清凌凌的,田彬忽而意识到自己大概问了不该问的,讪讪退下。
初华躺在马车里,听着外面隆隆的车马声,也想出去骑马,但是,她坐起来就觉得下面疼,颠簸着难受,只好乖乖靠在绣墩上。
想起昨夜的种种,她就觉得面上烧灼,好像着了火似的。人言百闻不如一试,初华自以为听过墙角入过妓馆,就对那事通晓了。
谁知道,竟是那般惨烈。
男人那物事,真是吓人,棍子一样,要塞到那下面去……他们试了好几次。初华起初觉得疼就叫了起来,元煜立刻停下来,让她放松,反复数次,才终于顺利进去。接下来的事,初华也觉得很折磨,他每动一下,她都觉得难受;但是他似乎十分愉悦,唤着她的名字,闷哼的时候,声音溺人……
初华心叹,怪不得平常所见,那些女子都会哼哼唧唧的,原来,都在喊疼啊……这么想着,她下定决心,日后,不管元煜怎么哄,她都再不会做这折磨人的事,她宁可元煜带她去练武场摔打一百回。
可这时候,心底又忍不住勾起昨夜元煜对她说的话,他说,嫁给他好不好,再也不分开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