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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余味阑珊(13)

现在还说这些话又有什么意义,他酒醉时话真多,完全变了一个人,唯有抄起花瓶砸他头。

砸晕了横躺客厅地板上,我再没有那样好心把他扛回c黄上,随手扯了被子扔在他身上,算是仁至义尽。

最简单最古老铃声响起,不必多想,百分百是秦暮川手机,这人还不到三十岁,生活像六十岁老头,遵规守旧,毫无情趣。理所当然抽出手机就要接,这才想起来我已不是夏青青,与秦暮川毫无瓜葛,何苦再窥探他隐私,但那一头已经急匆匆说起来,生怕他负气挂机似的,是秦姗姗,“暮川,夏青青已经死了,是她自作自受活该如此,你何必为了夏青青这种女人镇日买醉不归,你知不知道,我……一直很担心你,打了无数通电话你都不肯接,暮川,是不是我们之间的情分还抵不过一个死了的人?呵——即便活着也是个永远拖累你的残废,暮川,你听姐姐一句话,忘了她,彻彻底底地忘了,夏青青的死与你没有半点关系,生前你已经够对得起她,现在又何苦为难自己。夏家那死老头子撑不了多久,你尽快同夏凝霜结婚,财产分分钟到手,那时我们……暮川,你还在听吗?怎么不说话?”

哑然失笑,秦姗姗那点打算,毫无新意,听着厌烦,不过她那点欲言又止的语气,真让人心痒。

扔掉手机,我其实真心祝福秦暮川与秦姗姗,因为,秦姗姗真的挺下贱,最好同秦暮川过一辈子我就舒心了。

一看表已经折腾到十二点,出了门,一直走到路口才有车来,回家还算顺利,爬楼驾轻就熟,闻闻身上还有秦暮川残留的酒味,便又跑去洗一个澡才睡。

手机上只有一通未接来电,显然他未将我放在心上,赴不赴约也不重要,兴许他只是寂寞了空虚了没事找事而已。

星期五月考,从早自习考到晚自习,许多人精神崩溃,考数理化时我们这一桌最热闹,无数人来抄程未再答案,最后他前来示好,一整张试卷递过来,我停下涂鸦的笔,摆摆手,“多谢,但我已经完成。”

程未再显然不相信,一把抓过试卷来前前后后看过一遍才放手,“什么时候变这么厉害?都乱涂的吧。”

“你有乱涂的胆量吗?”

程未再道:“谁说我没有?”

下一场历史考试就开始乱涂,而本人因为做中学生时间尚短,没来得及复习历史这种狂杀脑细胞的科目,也跟着一块乱涂。

接下来政治乱涂,地理靠猜。

程未再抓耳挠腮,问我:“海参崴和海明威这俩人是什么关系?”

我想了想答:“兄弟吗?”

小爱转过头来鄙视地说:“你俩白痴到一块了,明明只是一个姓而已。”

小爱同桌的男生叫徐航,用完全没救了的眼光扫过我们仨,最终选择了沉默。

语文英语靠老底撑着,总算能看得过去,反正再怎么烂也不会比历史差。

周末一个字,宅。

要做好学生,天天向上,锁在家里跟风骚的语文书死磕,《再别康桥》念出一地鸡皮疙瘩,毛主席的《沁园春雪》还记得大半,《纪念刘和珍君》再一次膜拜鲁迅先生折磨学生的功力,《烛之武退秦师》被通假字虐得面无血色,《鸿门宴》里只记下了“人为刀俎我为鱼ròu”,最终总结,一切全部靠背,小叮当快赐我记忆面包,我保证这个星期持续便秘。

强烈怀疑附中老师们完全不休息,周末也不知打打麻将唱唱歌,星期一一大早就开始发卷子,袁野青青成功登顶,超越死对头程未再,成为新一代的理科帝,高一卷满分仍是一百,数理化加起来失分不超过五,史地政总得分不超过一百五,就这样也能在班上排第五,实在因为数学卷太难,鲜少有人得分超过百分之八十。

我从此有了新外号,别误会,不是理科帝理科小公主之类,而是五五五,简称三五。

程未再换了态度,看我像看外星人,自认为是他的优秀刺激了我,我的成功都是因为他的激励,从此后要加倍鞭笞,但再也不能被超过。

程大爷天下无敌——这是那傻瓜原话。

从此打起精神来上课,不过也就是数学课,其他科目一样昏天黑地睡过去,这让我对他的夜间活动产生许多不健康遐想,难道我身边睡的就是传说中的一夜七次郎。

但最高兴是霍老师,每次看我的眼神就像在看程未再的救星,上课开不大不小玩笑,联合全班要把我与程未再送做堆,天,世上怎有这样的中学老师,还美其名曰,肥水不流外人田,青青,以后你来看我也方便嘛,带着老程一起,过几年还带着小程!到时候记得送媒人红包,全班同学一人一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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