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晚上,裴毓又回了锦园,一般伺候他洗漱都是叶晚亲自动手。她从来都是极其小心的保护自己的皮肤和手指的,所以这十指芊芊柔柔的,碰触到了时候,倒也有一番诱人滋味。
只这人自律得紧,白日里最大限度也就是摸摸而已,到了晚上还有怪癖,非要亮如白昼的明珠在旁,才有兴致。
叶晚不想浪费任何与他在一起的时间,细心周到的伺候着他上了c黄,这才委身过去挨着他躺下了。
明珠的照应下,她散开的长发就像是绸缎一般,裴毓伸手在她发间穿梭,心中暗叹此女太会保养自己身上的每一处了。
这屋子里太过明亮,也幸亏是这四个多月在一起已经习惯了,叶晚才能控制好自己的表情不让有一点偏差。
她一手探入他的衣底轻轻游弋着:“爷~京城是什么样的啊?”
裴毓斜眼瞥着她,她的眼睛洗去了挑起的眼线,此时看起来纯真了些,此时她素颜面对,长发尽披身后,半点饰物皆无。
可偏偏他觉得她美得很,伸手抚了她的唇,唇角不由得勾了起来:“你去了不就知道了?”
他回答得十分随性,叶晚却是微微皱了眉头,凑过去枕在了他的肩膀上面。
“那爷的家里还有什么人呢?”叶晚垂目道:“晚晚到现在还对爷一无所知,也不知爷家里还有几个主子,等回了京城爷一忙起来,还不三两天就给我忘了啊?”
裴毓看着她假意皱起的眉峰,笑意扩散:“爷家里只有爷一个主子,你只管伺候好我就行,三两天估计是忘不了你的,放心。”
她娇嗔着点着他的胸膛,柔弱无骨的小手四处防火:“晚晚怕进京被人欺负,爷也知道连个户籍都没有,自己想出门都费力呢!”
他一本正经地掐了她的脸,上去咬一口低笑道:“出门叫上爷不就不费力了?”
叶晚暗骂他打太极,自己却也不挑明了户籍的事,只更加卖力的探索着他的身体。她不知将来的路将要怎么走,但至少,在能抓住一样有用的东西时候,她轻易不会放手。
也不知怎么的,每次都是她挑逗一番,然后等他过来掌控就好。可见此人主见极强,从不被别人主导,可这晚,即将离开锦园了,她本就对自己命运有着未知的忐忑,全心的依赖以及挑1逗都是慵懒的,刻意的,根本没有多少心思的。
偏这人,还就享受上了,仍旧取过软枕垫在c黄头处歪着,他盯着她的双眸笑意不断。叶晚多少有点心惊,裴毓的目光里,带着些许的了然,分明是一副看戏的样子。
看戏是吗?
她心想她最会演戏了,他若是陪着她演那就随他,殊不知,有些人演着演着也会习惯了角色而不愿改变呢!
有心让他失去这份冷静,叶晚更是媚意一笑,卖力挑1逗吮1吸套1弄,也不枉她口舌并用,不消片刻,裴毓便按住了她的肩膀。
她掩下眼底的得意,诧异地看着他:“爷~怎么了?”
他不顾平息欲1火,哑声道:“坐上来。”
叶晚可是真的呆了呆,四个多月了,他从未让她在上面过,此时听他这么要求还有一点不敢相信。
其中一次,她想在上面让他舒服一点,不想一下被他推开,表情是极其的厌恶。她始终记得,所以很是惊讶。
她没有动作,裴毓甚是不耐:“快点。”
叶晚只得硬着头皮挨过去分开双腿跨坐在他的身上,她柔软的身子一碰触到他,就像引发了热流一般,他立即坐直了身子扶住了她的两腰。
也是天生的媚骨,男人的大手在她腰间不断揉捏,身下之物昂首抵着她的腿间,叶晚轻轻起身,再坐下时候已经将他纳入了自己的身体。
男人的肿胀将她撑得满满的,她实在也是享受到了轻吟出声,那根快1感频临的神经绷得极紧,让她的身体瘫软下来攀着他的身子不能再动。
当然她也的确是故意的,故意的轻轻画着圈动作了下仿似无力般又坐下,这一下重重的将他吞入,伏在他胸前是低吟了声就微微喘息着一动不动,劳心劳力的的事总不能都她一个人做吧!
“爷~我动不了了……”
“……”
裴毓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怎么能让她卡在这时,抱了她来了一个大反转,一个反身就将她放置在了软枕之上,接着就是不停的抽1送……
半梦半醒之间,叶晚打着哈欠给自己做着心里建设,这个牛郎的技术不错,还……蛮舒服的。
次日一早,回京的马车准备好了,因他平时也在顾家,有不少要带回京里的物件都得回去带走。叶晚收拾妥当,一想起要回顾家老宅,顿时咬了牙在心里打起了小算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