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毫无表情的脸上现出一丝窘迫来:“别胡说。”
红药无语地只想抽自己嘴巴:“我胡说什么了?你说你到底怎么个意思啊!长公主不是问了你?老是偷看人家小公主的,谁不知道啊!”
紫剑抬腿就走:“我不知道。”
红药在后面嚷嚷着:“不知道算了,我可不帮你了!”
他顿时停下脚步,回头瞥她:“今年还想不想回老家了?”
她撒腿就跑。
叶晚回到帐篷里,心中仍旧难以平静。
本来是义无反顾的离开,她也不是随便想想,每一步都经过深思熟虑,裴毓为她做的有限,从遇见他开始,每一次狼狈,每一次做戏,都与他息息相关。
她最虚假的一面,最真实的一面都给了他。
可也因此不想与他一起。
好似毫无**可言,他说想娶她,谁又知道是不是一时兴起呢!
她向往自由自在的生活,根本不想回到京城去,甚至是都厌倦了男人,只想带着叶恬四处游玩一番,最后寻一处四季如春的地方,将她嫁出去,剩她自己肆意人生。
男人么,想要的话会有很多,不必拘束于那一个。
塔姆大叔热情地留她多住几日,叶晚却是不敢再住,裴毓心思缜密,轻易不会被紫剑的假象所迷惑,她若是不快些离开,恐怕就没机会游玩了。
都说是天要留人,过了晌午天气开始沉了起来,叶晚将包袱当中的玻璃制品舀出来分别送给塔姆和他的妻子女儿儿子,到了哈里木那,因他性格慡朗,少年心性是舀得起放得下,所以生了点喜欢的意味,送了他自己的贴身匕首,糙原上的小伙子就喜欢这样的东西。
尤其是她身上的这一柄,削铁如泥。
哈里木很高兴,非要讲自己赛场上得来的匕首交换。
他笑脸真诚,直言说再没有别的意思,送她防身而已。
叶晚只得收下,外面下起雨来,这些牧民对于男女之情看得极开,因为说紫剑是她家的,热情得给二人准备了一个单独的帐篷。
紫剑一路风尘仆仆,也是极其疲惫。他背后包袱里只有两件常穿的,听着外面的雨声,一眼瞥见叶晚在一边已经开始脱衣裙换衣裳了,他立即背过身去,站了门口去。
只窸窣的衣料声,紧接着竟然连灯火都灭了,他赫然转身,黑暗当中,叶晚大步迈了过来,轻轻松松地就将他扑倒在地。
下意识就扶住了她的肩膀,给她做了人ròu垫子。
叶晚只穿着中衣裤,趴在他的胸膛上面,一只手抚着他的喉结,感受着他逐渐紧张的上下滚动,不禁恶意地夹了他一条大腿在上面轻轻摩挲。
“你为什么还要跟过来?”她在他颈窝处吹着气息:“是不是我娘叫你来的?”
“嗯,”紫剑想起高阳说过的那些话有点窘迫的解释道:“郡主说将我给了你,我便是你的人了,如果你愿意的话视同婚约。”
叶晚哦了一声,扒开他的衣领,指尖就在上面轻轻刮着:“你是我的人了?那我可要试试……”
说话间唇已到了下颌处轻轻呼气,手更是不老实地探入他的衣内,紫剑一把擒住她不老实的小手,呼吸俨然已经凌乱:“别,公主若是有意,可要禀明郡主先成亲事,夫妻礼法婚前需要遵守……”
噗……
话未说完,叶晚已经笑着爬了起来,她大笑不已,起身点了灯火,还是忍俊不禁:“呵~你可太有意思了,还什么夫妻礼法,我遵守什么?放心,”她眼底全是笑意,垂目看着他:“我无意与你成亲,也不想和你成夫妻之礼,逗你的!”
说着转身再不看他,只两肩耸动不已,笑得十分开怀。
紫剑躺在地毯上面,以手覆住了两眼。
正是无语,忽听叶晚又叫:“还不过来?既是假扮的夫妻,也要同c黄才好。”
他生怕又被捉弄,侧身躺了门口,尽量淡然道:“公主睡,属下还是在门口守夜比较好。”
叶晚的笑声又低低传来:“好嘛,这才乖……”
果然,他揉了揉额头,起身盘腿打坐,摒除一切杂念。
半夜的时候雨就停了,叶晚睡得很香,相反紫剑却一直静坐,毫无困意。
到了早上,哈里木给几个人备了马,准备送她们出大糙原。
叶晚刚起了身,走在帐篷外面伸了懒腰,忽见不远处快马疾奔,不消片刻就到了跟前,马上几人都披着蓑衣,为首一人长剑拄地,单膝跪下,看着她的目光充满了恳切。
“请公主随在下回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