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毓哪里等得前戏,只在她身体内横冲直撞,他心里说不出的舒服,多种感觉交织一起,只不断将自己送入她的内里,也是俩人都久未行事,只单一的冲1撞便解得一时干渴。
也是积攒了多日,裴敏紧致如初,只叫他不能自抑:“好晚晚,你也动一动。”
裴敏正是奇怪,身体的热1浪一股接着一股,她隐约觉得是喝的酒里有料,此时身体更是比往日柔媚,她也顾不得别个,只缠着他不时压抑地呻11吟几声。
裴毓知她不尽兴,更是不敢先泄了自己。
他心头突突直跳,赶紧缓了动作伏在她身上稍作休息。
男人本就貌美,
裴敏抬眼,心想,若不是裴毓,该多好?
四目相对,裴毓欣喜,不禁调1戏道:“一点樱桃小口,两只手赛柔荑,才郎情动谁又知,不觉灵犀味美。纱帐香飘兰麝,娥眉轻把情吹;雪白玉体透香帷,禁不住本王我魂飞魄扬。”
她听得一知半解,也知道定是古代的闺房情话。只觉好笑,他在身体里轻轻一动,笑声未出,又是低吟一声。
他更是卖力冲刺,不多一会儿,便是再忍不住全都奉献给了她。
裴敏药劲上来了,却是没够,只嵌着他,满面潮红。
他未退身出来,只抱着她平复心跳。
她轻轻推着他,抽身而出:“好像都不如平日呢?”
也亏得她说得出!
裴毓面红耳赤,恨不得一刻不等就再将她按在身下!
若是平日,她也晓得平日!
屋内香气淡淡,这青楼之地,熏香必然都有辅助情1欲的作用。他被自己的女人明晃晃的嫌弃,差点就一蹶不振了。
不过还好,裴敏身段妖娆,他渴望至极,只抚1摸片刻,意动情开,身下便又撑了起来。
裴毓是下了狠心折腾她,当然不能就这么进去。
他俯身过寻着她的唇,一点点滑下,到两峰处辗转不去,一边含了两口,身下只抵着峪口处不断摩挲。
他察觉到了女人异常的渴望,暗中骂了那鸨妈妈,又觉得这千载难逢的机会又该感谢她,手下更是卖力。
先前的污1秽从她大腿间流了出来,裴毓拿过一边锦帕擦了干净,又是探手过去揉捻。直叫她双腿紧夹,下意识呻11吟出声,看着他的眼底似乎都汪出了水……
他还待要折磨一番,人却是一脚踢了他,顺势将他按住。
就在他还未起身的时候,就伏上了他的胸膛。
裴敏媚眼迷离:“伺候好了,本公主赏你。”
话音刚落,哪还等他动作,跨坐在他的身上竟是直接将他纳入了身体深处!
锦被上她二人都是气喘吁吁,这男1欢1女1爱的声音更是无度传出。
只叫门外人面红耳赤。
三番纠缠,裴毓舍不得放开,只尽了力是让女人体会一把尽兴。可惜体力有限,又不是仙体,三次过后便已累极。
也怪裴敏,自从他不去上朝了开始,总是漫不经心的就说要来探视一番。
可惜每一次都是虚晃,眼线送来消息时候,无一不是期待,弄得他晚上难以入眠,白日不得休息。
这一下疲惫至极,裴毓直接睡了去。
裴敏药效未散,却是神采奕奕。实在被他搂得浑身难受,等他睡熟了,这才寻了自己的衣裙,重新穿上。她在屋里洗了把脸,从怀里拿出银票数了三张放在男人的枕边,这才翩翩离去。
原本以为,红药定然是被宁王府的侍卫押了去,不想一开门,她就站在门口,脸上红得像个大苹果。
走廊中安静得很,想必是有人给清了场。
她刚一抬眸,就见门边另一处站着的紫衣男子。
他面上还有一丝红晕未退,显然是活生生的刚听了里面的声音……
裴敏回手关好房门,就看见远处乌苏探头探脑的张望。
她垂目瞥见自己衣衫还算完整,这才抬首走了过去。
紫剑连忙跟上,红药远远的落在了后面不好意思上前。
裴敏有点意外:“你怎么来了?不是说郡王府不怎么太平吗?”
他知道她戳破自己的谎言,也不纷争,只就事论事:“府中既有面首,公主实在不应出来寻1欢作乐。”
她不屑地撇嘴:“你该不会去我娘那多嘴吧?这件事还是忘记的好。”
紫剑木然道:“什么事?”
正好走到乌苏面前,裴敏斜眼只瞥了他一眼:“你们主子睡着了,等三更过了准备衣袍叫他起来,本公主在大殿等着他。”
乌苏赶紧跪下。
然后从他身边走过。
待他带人过去之后,紫剑这才皱眉道:“若是寻欢作乐也就罢了,公主存心激怒宁王与他纠缠不清,实在不是明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