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他已没了兴致,可此女媚态天生,挨了他身边十分主动,她毫无羞耻之心,大胆挑逗,见他没有推开她的模样,更是爬上他的身子,跨坐在身上。
她手法老道独特,顾长安哪里矜持得住,扑了人就做。他以为她不过是歌女或是□,不想进入的那一刻,她狭窄的内壁堵住了他的去路,他破处时候,十分惊讶,看着叶晚有点意味不明的意思。
可她还以为他有什么疑虑,硬是挺了疼痛,那假装坚强忍着的小样儿实在让人心疼。顾长安不禁就放柔了动作。
男人天生对第一次做的女人有着莫名的情结。他总共做了三次,竟是越做越有滋味,等过了半夜才睡着。
早上还未起身,就听见叶晚开门托人去买避孕药汤。
他听着她不卑不亢的声音,下意识扭过头去看她。记忆中的那张原本很真实很美的脸蛋忽然狰狞起来,叶晚转过身来,看着他凄厉哭出一双血泪……
“你还我孩子!”
顾长安一下从梦中惊醒,他揉着额头坐起身来,发现酉时未过,这说明他明明就是打了个盹。裴毓这一行人赶路不急,他是到了哪地都要去应酬一番,本来二人一起受邀去那府衙,期间府尹大人更是送上了歌舞妓1女,他忽然感念起当年的叶晚来,心下酸楚多喝了点酒就先回了驿站。
驿站这小楼楼下到处有人守夜,他本就合衣而眠,此时寂寥起身,只觉得身上凉飕飕的。夏日将过,晚风轻凉,顾长安想借晚风吹散一下脑中浑浊。
出得房门,听见动静的清歌赶紧上前来伺候着:“大人洗把脸吧。”
他摆了摆手,自己站在楼上回廊中看着各处灯笼在风中摇曳不已。
不多一会儿,只听吱呀一声,前面不远处一房门缓缓打了开来。顾长安下意识看过去,叶晚披着件小披肩径自走到廊前,她仰头看着天上的月亮,根本没看见他一样。
叶恬在后面关上房门打着哈欠说道:“姐,时候不早了我回去睡了啊!”
叶晚嗯了声,目光却飘了过来。
顾长安的目光立时对上她的,余光中瞥见叶恬回去了隔壁屋子。这小姑娘就是当初她委身自己的原因,当年叶晚侍寝一晚就求他将妹妹从那户家人买出来……
三年了,一晃三年都过去了。
他忙于修坝,叶晚成了他身边唯一的女人,她的容貌一日比一日娇美,她的身体一日比一日诱人,本来带回省里也算救她于水火,但却发现自己给她推进了一个火坑。
他连忙垂目,想起那个梦,心里一抽一抽的疼。
什么都没变,唯一的变的,就是这个女人从他的,变成了宁王裴毓的了。
顾长安与她之间隔着两间屋子的距离,叶晚懒得去琢磨他的心思,却也是站着未动。他向前走了几步,在距离她三五步远的地方止了脚步。
她直直地看着他,没有说话。
他眼神不大好,走近了些,非要在她脸上看出些什么。
“晚晚,”顾长安叹息道:“你可相信我有真心?”
“哧……”
叶晚听闻此言是笑得花枝乱颤,她抚着自己头上那小小步摇,笑了半晌才道:“顾大人,我信。”
她分明说得十分认真,可他却从中听出了嘲讽的意味。他不想解释太多,趁着宁王不在刚要嘱托她两句话,不想却被她满是笑意的眼钉住一般,再不能言语。
她目光灼灼,笑意全在脸上,口中却是冰冷至极:“我就是错信了你,信你还不如信了那呆子,至少现在是个自由身。”
顾长安怔怔看着她:“我……”
她更是冷笑:“你什么?自从跟了你我何时断过避孕药?只前两个月觉得药味不对也没太注意,难道不是顾大人你想要个孩子换了我的药?”
他脸色顿白:“我是……是……”
叶晚淡漠转身:“算了,你不用这般,我早知道除了你,这件事无人敢做。等去了京城之后你自去见你的未婚妻,我自然也会好好活着,从此就两相忘,这才是你最应该做的。”
一提及那未婚妻,他顿时无声。
她刚走开一步,正遇见彩云从屋里端着盆水出来,见了二人规规矩矩地叫了人,之后有点不知所措的看着顾长安,眼圈顿时红了。
叶晚已是看见了她这般的模样,忽然转身看着顾长安,他见她转身眸光大盛。
她正色道:“比起顾夫人,顾大人就是太过于心软,你万万不及你娘的狠心。若是及得半分,我那可怜的儿也不至于落成了血水,还要受一个通房的丫鬟掌掴侮rǔ。这孩子与我无缘,我也是个心软的,不想再念着他,你的丫鬟还是去伺候你,我可受不了这洪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