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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穿越时光(64)

……怎么,难道……难道是!!!——是聚商会那天我在假山后@#¥%被他看见了?——不会吧!!!——很有可能啊……当时我蹲着,虽然不至于被他看到什么不该看的物件儿,但是如果是男人的话,只有在制造“一坨”的时候才会蹲着啊,可是我站起来以后留在地上的只有“一滩”而没有“一坨”,那傻子也知道是怎么回事嘛……

——呜哇哇哇哇!不要嘛!丢死人了啦!我不活了啦!(呕……)我羞愤交加地挠着自己的头发拚命摇头,看得不知内情的殷天鸿莫明其妙。

——不管!害我如此囧的家伙就是这个该死的云悠远!此仇不报誓不嫁人!(跟嫁人有何关系?)我祭起怨恨地目光瞪向云悠远,忽然又想到了一个问题……丫刚才不是说和我一样也是乔装了去参加聚商大会的吗?也就是说,眼下这张生着大黑痣的脸是假的……嘿嘿嘿!我阴阴一笑,不露声色地凑过去,猛地一指车窗外:“天上下饺子了!”

这两人下意识地顺着我的手向车窗外望去,我闪电出手,直奔云悠远脸上的胡子揪去,谁知云悠远这家伙反应奇快,一把就握住了我的魔爪,眼中带着好笑的神情望着我:“想做什么?”

“呃……替你赶蚊子嘛!”我干笑着甩脱他的手坐回原位。一计不成一计又生,我佯作无聊地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那什么,既然话也说开了,云堡主你还是做回你的堡主吧,咱们现在是合作关系,塞北还是要去滴,希望在这段时间里咱们合作愉快。为了促进战斗友谊,打发无聊时间,不如咱们三个杀几盘五子棋,如何?”

哼哼,只要你丫玩五子棋,被我在脸上画了花,就不免要去洗脸,老子我到时候就在你身边儿盯着,好好看看你这家伙到底生了几只眼(你生了三只眼啊?!)!

云悠远似笑非笑地瞥了我一眼,貌似看穿了我心中诡计,却也不说破,当下加上殷天鸿,三个人摆好棋盘拉上阵势,一对一PK,赢的在输的脸上画画,然后输的闪一边,换上另一个人。

从中午下到日落,直到我狂吼着:“不玩儿了!爷他妈的再也不玩五子棋了!”……方才收手。暮色中,两个身影窜下马车四处找溪水,其中一个道:“丫的!云悠远那混蛋怎么一盘都输不了?!”

另一个叹口气:“他从小就这样,我郁闷了二十多年了……”

回至马车上,云悠远正拿了一卷书在矮几上的烛台旁低头观看,我边擦去脸上的水边嘲笑他道:“哟,云大堡主还真是行万里路、读万卷书呢!在看什么?金瓶梅?玉蒲团?”

云悠远慢慢抬起头来看我,没等他说话,我就已经呆了……这家伙不知什么时候卸了妆……首先映入我眼帘的是一张……一张脸(废话!)……长而舒的眉让人望而释怀,黑琥珀似的眸沉饰着幽深清冷,优雅的鼻,温润的唇,一张白玉般的面庞……整个人就像是一缕清风亦或一片白云,悠然淡定,从容飘逸。

……老天……

“……神仙?”我呓语。

云悠远有些好笑地挑挑眉。

“……妖怪?”我接着呓。

云悠远放下手中书卷,一只胳膊架在矮几上,歪着身子,手支着头,凝眸望着我:“小叶?”

“……嗯?”我望进他深深的眼睛,忽然一阵心慌意乱,不知怎么回事就突然想起了白天被他吻的情景,目光不由自主就落到了他轻轻抿着的唇上。

“在想什么?”他轻轻笑起来,仿佛看穿了我的心事。

“我……”我喃喃开口,声音低哑,“……害怕。”

“怕什么?”他又挑眉,像刮起一丝清风。

“怕……”怕帅哥……我突然回过神儿来——好险!差点被这妖孽给混乱了我老人家前一小辈子苦修的抵御男色的心智!“怕做恶梦!”我十分恶毒地道。

“那你可以看看这个。”云悠远将他刚才看的那本书丢给我。

——《般若心经》?他还念佛的?

“魔由心生。”云悠远淡淡道。

“怎么,你在念这经,难道是心中有魔了?”我笑话他。

云悠远黑黑的眸子望住我,声音变得低而沉:“只怕……这魔已经占据心头,难以离去了……”

“嗯?”我似懂非懂地瞪了他一会儿,发现没什么用,就该干嘛干嘛去了。

元宝

所谓塞北,在正史上就是指长城以外的地区。在天龙朝这个莫明其妙多出来的朝代,塞北就是封龙岭以北的一块疆域。封龙岭是一条横贯东西的山脉,将天龙朝整个疆土分为中原和塞北两部分,连通这两部分的通道就是封龙岭间的一个天然隘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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