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回桥:“干。”
武珽:“你们仨注意素质。来,锦绣——”
众人:“必胜!”
萧宸:“……必……”怎么还有……
孔回桥:“胜。”
燕七:“好乱……”
“走走走,出发!”众人就这么乱轰轰地跑出了阵地。
“七妹,我先行一步了啊!”燕四少爷骑在马上兴奋满满地向前冲去,这位自两年前那一次在对阵紫阳战队的比赛中出场之后,就一直留在了锦绣综武队的主力位置上,经过两年的比赛磨练,技术愈加成熟,已经成为了各综武队重点看防的对象,甚至还有些队伍对锦绣的这一大胆用人方式进行了模仿,也招了马球队的优秀球员加入综武队,只不过效果都不如锦绣的好,毕竟燕四少爷的马术和球技那是在全京书院里都是数一数二的。
而自从锦绣在对阵紫阳的比赛中开创了换人新打法之后,在后面那两年里的比赛不仅自己时常沿用,连其他的队伍也会效仿,今天的这场比赛,武珽却还是车担当,毕竟车这个角色不仅仅代表着最强战斗力,也是己队队员的心理依靠。
队中的另一个车担当仍是孔回桥,马担当是燕四少爷和之前的马担当李子谦,另一个马担当已经毕业离校了。
两个炮担当,燕七是其一,另一位是个三年级的学弟,长着一张苦瓜脸,燕七每看他一眼都觉得生活特别没盼头,这位的名字也特别苦,叫做柯无苦,本意是挺好,但连一起念就……
谢霏则坐在替补席上随时待命,她不但是女子队的主力,也是终极队的替补队员,上午打完女子队的比赛下午就来准备打终极队,虽然她在终极队中上场的机会也不算多。
萧宸却被安排到了兵的位置,身上不仅配了弓箭,还带了长鞭,手上还能再来把金刚伞。
锦绣的阵地设计仍旧出自崔晞之手——一览无余的一片沙地,只在帅和仕相所待的地方用掩体保护了起来,这个设计的灵感也不知是不是来源于塞北大漠,如此平坦的阵地看上去简单,但观众们依自己多年看比赛的经验来判断,认定那沙子下面必有机关。
不过东溪队因以机关见长,多数时候是采取守势,待自己阵地的机关把对手都灭得差不多了才不紧不慢地攻入对手的阵地取得胜利,于是很多对手面对东溪的时候也不急于进攻,常常就在门口游弋,在这样的情况下如果东溪队不采取进攻的话就会被判作消极比赛而受到裁判的警告。
可武珽是谁啊?武家人的骨血里就没有退和守这两个字,这位必须是攻啊,强攻!于是带着他的队友们从自己阵地里冲出来后就直接奔了东溪的阵地,跑在最前面的是两个马担当,紧随其后的是武珽和孔回桥,再之后是五兵,两炮殿后。
推倒东溪队挡住城门的木板,锦绣众探头往里一瞧,不由骂开了——东溪队的家伙们这是特么的跑到这儿来开布坊了还是怎地?瞅这到处都搭着好几丈高的架子,架子上缠挂着丈宽的布,有的竖直地垂下来,有的横向缠绕在两个架子之间,横七竖八满眼都是布,将锦绣众的视线遮了个严严实实,让你根本看不到布的后面都有些什么布置。
“不要急,”武珽虽然是个攻,但也绝不是只一味讲求前冲的彪子,“惊波子谦,这个阵式对你们两个有制约之意,不要急于前冲,暂先压后。”
“好!”燕四少爷最大的优点就是善听人言,再兴奋也能听进话去,立时按下马头给后面的队友让出路来。
武珽让五个兵把金刚伞撑起来,免得不小心着了道,然后叫上大家看这布匹阵:“若所料不错的话,一旦我们用武器割开甚至触到这布,就有可能引发机关,且也要注意脚下,这些布乱七八糟极易扰乱我们的注意力,这个时候最容易忽视脚下。”
“东溪真是恶心啊!”大家纷纷指责。
“可惜比赛不允许用火,否则咱们跟这儿点上,一把火就能给他们烧光了。”兵之一遗憾地摇头。
“若说这阵的威胁很大,倒是未必,主要就是恶心,”兵之二道,“你不攻它,它也不攻你,可你要想进入东溪阵地,就必须得攻,你一攻,它就攻,而且这铺天盖地的,顾得了上头顾不了下头,要不咱就在门口等着,迟早裁判得判他们消极比赛,队长你说呢?”
武珽一笑:“康韶这是吃准了我喜攻不喜等,料着咱们一定会主动进入他们的阵地,所以摆下了这么一个‘等攻阵’,这是咱们的主场,又是开年第一战,如果咱们只等不攻,主场观众只怕要给咱们喝倒彩了,这无异于是帮了东溪一把,给咱们制造更多的精神压力——康韶那家伙真是越来越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