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最后,最最重要的,则是女主角同年轻的军官在一张铺着白色床单的大床上疯狂的翻滚着,他们一边念着《圣经》,期盼着上帝可以原谅他们此时的通。奸,一边继续的翻滚着。
可惜,那是电影。
现实是:……
勋世奉按了床边的灯光遥控按钮,将屋子里面所有的灯完全闭灭。
我听见他问我,“你打算明天什么时候搬家?”
我侧脸看了他一眼,可惜,屋子太暗了,灯又全灭,我的眼睛不适合,就看到周围全是黑的,什么都看不清。于是我回答,“不知道,等我睡醒吧。”
“嗯。”
过来一会儿。
他,“你打算住在哪里?”
我,“还是那个小区,为了它我还有房贷。”
勋世奉没有说话。
我以为我们的对话到此为止。
谁知道,5分钟过后,他说,“那里不好,security的工作很难安排。”
我,“嗯。”
眼睛似乎适应了一些,我继续侧脸看着他,他还维持着躺进来的姿势,有些僵硬,还有一些冰冷的气息,似乎他刚才冲的冷水澡。
我从被子中伸出手,看到手腕上卡着那只白色羊脂玉的镯子。
这只玉镯其实很纤细,刚好卡在手腕上的突出的骨头下面,看起来一丝不多,就好像旧时代的那些女人,镯子里面似乎只能再塞进一条细细的纱巾。
他说,“你现在毕竟不是一个人。”
我,“嗯。”
又是沉默,……我觉得他应该在盘算他名下的房子,哪里的安保工作容易布置。
果然。
他,“你喜欢住在城中,还是郊区?”
“Arthur,……”我想了一下,“我不想搬家了。这样对家庭,还有security的工作都不好。刚才和你说话的时候一时冲动,没有想清楚,是我不对,以后不会这样了。”
我忽然觉得勋老太太说的对,家庭生活当中,一定有一人需要知道什么时候要退一步,什么时候该妥协,什么时候需要,并且必须Move on !
好长时间,他都没有说话。
我以为他没有听见,或者睡着了,于是,我也闭上眼睛,打算明天醒过来再说这件事,最后,我听见他的声音,“嗯。”
不知道怎么了,黑暗中,周围的气氛似乎柔化了许多。似乎,勃朗峰的雪顶,在阳光的照射下,开始一点一点的融化。
……
☆、232
累的太久,睡过头了。
我感觉有人把我们这个屋子的所有窗帘全部拉开,外面阳光暴晒,我迷迷糊糊从床上坐起来,围着被子,闭着眼睛,忽然闻见鼻子前面有一杯很香浓的豆浆的味道。
Mary姑娘真是好!让我一起床就有豆浆喝!
不对。
咦?
Mary姑娘的手指什么时候变粗了?
然后一个不耐烦的男人的声音,“你摸够了吗?”
我用手指撑开眼皮,就看到似乎刚洗完澡的勋四少,洗的白嫩嫩的,头发没有梳理的那么严整,反而很随意的垂在额头上,一下子好像年轻了好几岁,尤其是还带着水汽蒸腾的感觉,好像一个新鲜出过的白糖糕!!
他,“快喝豆浆。”
一听,我赶紧不再摸他的手指,把他手中的豆浆杯子拿过来,双手捧着,咕咚咕咚的喝干净。
我对手指,“可不可以再期待一个大大的煎饼果子?里面要多放一些花生碎,还有王中王!!”
勋世奉端着杯子喝咖啡,他把我的杯子拿到一边,听我这么说,皱眉头,很不赞成,“你又不是disable人士,不要躺在床上吃东西。还有,煎饼果子?那是什么?”
我抓了抓头发,“豆浆和煎饼果子,那是世界上最好吃的早餐!嗯,和大白馒头抹上王致和的大块腐乳相媲美!”
当时我在英国读书的时候,疯狂的想念这两样早点!
他,“……”
他把扔在地毯上我的睡衣拎了起来,扔到我手边,“穿上,洗澡下楼,Max准备了早点,应该比你说的那些更有营养。”
我这发现,……原本我穿着睡衣睡觉的,可是,……可是,为毛我变成裸/睡了?全身一。丝。不。挂?
问号????
我睡相太不好了,估计是半夜睡觉的时候扭来扭去,把睡衣扭掉了?呃,并且胸口上多了几处痕迹,难道这个时候还有蚊子?
就是这蚊子有点大……我看了看白糖糕,嘿嘿的傻乐了两声。
然后。
我很悲催的被他冷冰冰的瞪了几眼。
……
餐厅旁边有一个小电视,本来是用来听财经新闻的。
今天勋四少放假一天,所以,他在吃法式煎饼喝咖啡的时候,看报纸的时候,就把电视的遥控器给我了,让我用来看八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