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车的时候才问,“七少,你不会有神马阴谋吧,……我想想,徐公子的那辆阿斯顿?马丁,不会是你故意让出来的吧?!”
勋暮生单手猛转方向盘,车子一下倒了出来。
他又换了一辆车,除了这车贼亮,亮的与众不同,我根本看不出来它是个啥。
他挑了一下眉,说,“有些人,从小到大被人宠着,送上门去的东西,他不稀罕,只有自己耍弄个小阴谋小诡计得到的东西,他才当好的,他才珍惜。对付这样的人,只能切个诱饵让他来取。”
我当下叹了口气。
“送出去一个人情,还不用您老掏腰包,徐大公子还承您的情,他还以为对您不起呢!”
双手抱拳。
“七少,原来我说您是小狐狸,是我错了。”
“哼?!”勋暮生借着看观后镜看了我一眼。
我,“借用大家说王安石的一句话,您是一只野狐狸精啊!”
“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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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50 ...
我连着拍了这么久的戏,实在没有力气在公开场合正襟危坐,于是勋暮生直接把车子开回他的那个号称豪宅的公寓,我们叫的外卖。
很简单的吃食。
意大利面,青菜沙拉,还有几只烤鸡腿和一整个像个轮胎一样的黑森林蛋糕。
吃饭之前,我先在勋暮生主卫的体重秤上过了一遍,48Kg,终于下100了,我觉得晚上我可以吃一盘子空心面。
我端起来白色名贵骨瓷盘子,把最后一个番茄肉丸扒拉进嘴巴,就看见勋小暮有些嫌恶的塞过来一张纸巾,“擦擦,你的肉丸都贴在脸皮上了。”
“多谢七少赏。”我从善如流,忽然冒出来一句,“四少呢?”
他看了我一眼,“你对他到挺关心。”
这次被四少接见,过程比较惊悚,结果很是玄幻。
我也不想隐瞒。
当时乔深送我回来的时候,就是勋四少开的门,想隐瞒也瞒不住。
我端着黑森林点头,“他以把我的名字写入勋家trust fund为诱饵,让我对你进行感情封闭。就是说……”
“行了。”勋暮生打断我,“我知道什么意思。他一向这样。你想要怎么做,随你。他给出的钱都是大钱,够你吃喝嫖赌混三辈子的,我不挡别人的财路。”
我用纸巾把嘴巴子擦抹干净。
“勋暮生。”
这是我这辈子第一次这么叫他,叫他的全名。
他看着我。
“你不想听听我怎么回答四少的吗?”
他警觉的上下打量我,“别告诉我,你拒绝了Arthur。”
我打了个响指,“Bingo!我拒绝了他!四少甚至默许我给你生的孩子都能进勋家大门,可是我还是拒绝了他。”
勋小暮狐疑的看着我,“难道你,本来城府就很深?还是你想跟我结婚,然后分我一半身家?”
我翻白眼,“天阿,七少,您睁开眼睛看看,我跟你之间有一毛钱的结婚可能性吗??!!”
他像狐狸一样翻了翻白眼。
我痛心疾首。
然后我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我说,您是我的老板,您给了我一份安身立命的工作,我知您的情谊。所以,……,虽然以我的能力跟你说这些太自不量力,不过这是我的真心话。
你是我的朋友。
以后,如果需要小的,小的为你两肋插刀。
不过,不过哦……”
我在他那张极俊的脸前晃动着两根手指,“我是个见色忘友的人,没办法,改不了,所以以后为了我的男人,没准我会可能。插。你。两刀,嘿嘿。”
没等我得意,勋暮生这个小笨熊揪住我的手指,把我像根玉米棒子一般扯了过去。
阴鸷有力。
我被他的气息和须后水熏的大脑当机。
就好像Brad Pitt那充满了穿透力和妖娆的声音,像一颗子弹扣住天灵盖,一击洞穿。
——It’s not a jurney.
Every journey ends, but we go on.
The world truns and we turn with it.
Plans disappear, dreams take over.
But wherever I go, there you are.
My luck, my fate, my fortune.
叱的一声,电梯开了。
乔深到了。
天王行色匆匆的样子,似乎刚从片场过来,又杀过无数狗仔组成的层层重围,才悄无声息的来到这里。
他把自己脸上的黑超摘下来,却不向里走。
勋暮生看了他一眼,“怎么不进来,你是吸血鬼吗?等着我请你进来?那好,你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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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51 ...
我拿着一张纸,上面写满了我自己知道的还有不知道的‘爱好’问乔深。
“乔天王,我生日是哪一天啊?”
“1993年2月7日。”
我自己看了看,哦,我这辈子是这一天生的,正好是□南巡那个年代,赶上好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