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扑被曹婉柔闪了过去,发足狂奔,可是凉亭的出口就只有一处,那处还被娄兆番挡住了,曹婉柔只好转着圈圈躲避,嘴里尽量说一些让娄兆番害怕的事:
“娄公子,你再这样我可要喊人了。我,我是太傅之女,你敢,你敢对我无礼!”
娄兆番被情眯了眼,色字当头,他根本就不怕这些,说什么也要一亲芳泽才肯罢休,说道:
“我怎会对你无礼,我爱你还来不及呢。曹小姐你既然答应赴我的约,我就不信你没想到这些事儿,既然想到了,你还肯来,那就说明你这心里不也是想这样的嘛。既然如此,那还等什么呀!快来吧!”
说着娄兆番就一把拉住了曹婉柔,将之抱入了怀中,直接压到了凉亭中间的石桌上,曹婉柔吓得大喊大叫,眼泪吓得流了下来,可是两只手被娄兆番压着根本不能动弹,心想着这下必是要被辱了,哭的花容失色,凄惨不已。
就在娄兆番蓄势待发的时候,终于从水廊上奔过来一队官兵,把娄兆番给吓蒙了,提着裤子不住后退,为首官兵认识曹婉柔,赶紧将她扶了起来,娄兆番双手抱头,被抓回了太子府。
曹婉柔看见了曹婉清,一下子就扑入了曹婉清的怀里大哭起来,曹婉清看着也心疼,听了为首官兵的描述之后,怒不可遏,说道:“去把那敢冒犯二小姐的登徒子阉了!我看他今后还如何作恶!”
为首官兵领命而去。
曹婉清这才将曹婉柔推开,说道:
“行了,别哭了!又没怎么样!现在知道哭了,早干嘛去了?”
曹婉柔被曹婉清这么一说,哭的更凶了,口齿不清的说道:“我,我哪里知道他是这种人!我不过去帮朋友的忙,可是他……他……”
想起刚才的可怕遭遇,曹婉柔简直无地自容了,双手捂着脸,埋头大哭起来。
曹婉清只是听了现场描述就觉得可怕至极,若是她的人没有及时赶到,若是蒋梦瑶没有给她送来这封信,那曹婉柔的遭遇是可想而知的。
看着曹婉柔哭的肝肠寸断,曹婉清只觉得心烦,大喝了一声:“住口!我早就跟你说过,不要去招惹蒋家那个女人,你偏偏不听。若是今天真出了什么事,我看你今后还有什么脸活着!还好意思在这里哭。”
曹婉柔拼命忍住了哭,从掌后探出脑袋,可怜兮兮的说道:
“晴瑶姐姐请我帮她做事,我哪里知道她竟存了这心思呀!你凶什么凶嘛,顶多下回我不与她就是了。”
曹婉清气得只想拍额头,真不知道她这妹妹如何就与她是一母同胞的,这智商简直可以杀死猪了好不好?
“谁跟你说蒋晴瑶了?我说的是蒋梦瑶!我早就跟你说过,不要招惹蒋梦瑶,你偏不听,现在好了,被人教训成这副模样,你还不知道她是谁!”
曹婉柔更加迷茫了:“蒋,蒋梦瑶?我,我没有惹她呀!我连祁王府的门都没进,怎么能惹到她呢。姐姐你别冤枉我。”
曹婉清听她这般说,不禁更加生气,从袖子里掏出一封信来,重重的丢在了曹婉柔的脸上,吓了曹婉柔一跳,低头一看,惊得说不出话来,良久之后,才呐呐的开口:
“这,这信……怎会在姐姐手里?”
曹婉清冷哼:“哼,若不是这封信,我如何会知道你在麝月湖畔?若不是这封信我如何会知道你这丫头做的糊涂事!还想着进祁王府?哼,我看你还没踏入那个大门,就已经被蒋梦瑶那个女人啃得连骨头都不剩了。你还犹不自知,做着你的春秋大梦呢!”
曹婉柔这才有些明白了过来,看着手里的信,知道了自己偷偷写信给祁王的事情被蒋梦瑶知道了,所以,才让蒋晴瑶将她诱骗出去,差点被娄兆番……曹婉柔只觉得背后一阵冷汗飘过,看着手里的信,想起了蒋梦瑶那个女人温润无害的漂亮脸蛋,一时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了。可是,曹婉柔还是想不明白,那个女人既然要害她,可又为什么要来跟姐姐报信,让姐姐派人去救她呢?那个女人到底想干什么呀!
曹婉清见她这样,恨铁不成钢的叹了口气,说道:
“什么都别说了。这几天我就会回去和爹娘说,把你的婚事定下来,免得你这丫头一日都不死心!”
曹婉柔一早上经历了这么多的风波,早已疲累不堪,刚刚想通蒋梦瑶的手段,就听见姐姐说要把她嫁出去,再也撑不住,瘫倒在地了。
蒋晴瑶默默的守在一旁等蒋梦瑶挖好了土,把一盆花移栽到另一盆中去,然后丫鬟打水来给她净手,蒋梦瑶一边擦手,一边来到了她身旁,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