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晴犹豫地看着手里的包袱说,“这样不好吧……怎么说鱼也是姑娘家,我们几个男人翻一个姑娘的包袱实在是……”他还在那里碎碎念的时候大脚已经一把把包袱拽了过来,“反正她还没回来,找了没有我们再放回去,她怎么会知道啊!”
“可是……”田晴还在嘟囔着,大脚和葬泪已经把某鱼的包袱打了开来,田晴见了事情已经无法挽回了,那自己看看也不算什么了吧!“喂!都有什么啊!”
“哇……”大脚从一堆衣服里抽出一件有点破还有点奇怪的衣服对身边的两人讲解道,“我第一次遇到鱼的时候她就是穿着这件奇怪的衣服,顶着一个鸟窝头,简直就是一个乞丐……哈哈……”
葬泪瞥他一眼说,“那时候你自己也是乞丐吧。”
大脚白了他一眼继续说,“总之……她那时候很奇怪啊,我真想问她是不是从天上掉下来的……”
曾缺鱼哼着小调从澡田走了出来,到底是皇宫啊,连宫洗澡的地方都是单独的,洗干净就是舒服啊,“不要问我从哪里来……我的故乡在远方……为什么流浪……”果然这样的晚最适合唱歌了……
“这是什么?”田晴吃惊地从某鱼的特别衣服里抽出她那带边的小胸罩拎了起来说,“这是什么?”
还低着头在里面翻东西的两人抬起了头,望着边的胸罩说,“好奇怪的东西啊……”
“这是做什么的?”葬泪拿了过来说,“总是有用途的吧。”
大脚把胸罩拿过来把两根细带子挂在自己的肩膀上,把罩杯向上放着说,“应该是要饭的时候用吧,这样就能把钱放进去了。”
“好像不错的样子啊……”葬泪点头同意。
田晴扯了过来说,“我炕是,应该是做包子用的……”某晴继续发挥他对包子的热爱说,他比画着说,“你看把包子包好放进去,就能让包子的形状更好看……”
“你说的也有道理……”葬泪又点点,他拿过来拉扯着上面的有松紧的带子说,“你说这个会不会是暗器啊,把什么东西放到这里面一拉紧带子就能弹出去了……”
“原来是这样啊……”大脚应道,“难道鱼还懂这些?”
“其实我们不能小看她啊……”田晴说,“也许她真的是一个厉害的人呢,不是都说大智若愚吗?”
大脚抽动了一下嘴角,“原来……你一直以为她是智慧啊……”
田晴也觉得自己说的有点不妥,他讪笑了一下,“我是打个比方……何必认真?”
葬泪白他一眼,“确实是个比方……”
“还是快点找卖身契好了!”大脚提醒他们说,说着他一把拉过边的胸罩叫道,“别管这个了!”
突然门一下打了开来,正擦着湿头发走进来的曾缺鱼一眼就望见被高高举起的自己那件唯一完好的现代物品,再看举着胸罩的大脚,拿着她衣服的葬泪,还有拎着包袱皮的田晴,“你们想死啊!!!!!!!”
“对不起……”田晴低着脑袋说,望着怒气冲天坐在上的某鱼说。某鱼目光继续扫过那边低着头的大脚和葬泪,“抱歉……”
“你们……竟然!”曾缺鱼咬牙切齿地叫道,她举起胸罩说,“竟然还敢拿这……”她想想把胸罩塞回了自己的怀里,“你们究竟想干吗?”她眯缝着眼睛说,“入室打劫?非法扰?”
葬泪用胳膊肘捅了田晴一下,田晴撇了一下嘴说,“就是……想找那个……卖身契……”
“什么?!”某鱼挑起了眉头,“你们想做什么?拿走卖身契就能解脱了?”
她这话一说,三人全部抬起了头,某鱼得意的说,“不要说你们找不到了,就是能找到又如何?难道你们就能摆脱了?”
三人齐齐撇着嘴起身,“我们先走了……”
某鱼见三人走了,得意地一笑,“这三个白痴啊……果然说胜利和失败只有一瞬间啊……”她掏出怀里的胸罩咂咂嘴,“明明都找到眼前了……”她扯出胸罩里的钢圈,拉出里面的海绵再一掏折得四方的卖身契,“果然还是比不过我的智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