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女人越说越不像话了。我什么时候色了?”朱宝刚翻身压住她。
“怎么没有,每次见到我,你不都是那什么……万一你很长时间没有女人,难保不……唔……”这个女人实在是欠教训。激情的一幕又再上演……
钟玲心里暗自盘算着一定要喂饱他,男人都是属饿狼的!摆动着自己的腰,节奏掌握的很好,钟玲向来聪明,也有经验,知道上下运动有多累,但是用腰力就不一样了,速度快了很多,也省力,看他失控的呻吟,钟玲非常的满足,仿佛自己也吃了兴奋剂一样,他以前在这样的时候也是非常的自制的,只有自己把持不住又哭又喊的,不过他现在这样难耐的呻吟,让钟玲更加兴奋的卖力驾驭。
钟玲希望这次可以怀孕,不过也不敢抱多大的希望,真是一个不眠之夜啊!
分别的时候是痛苦的,非常的痛苦,钟玲的眼睛好像有流不尽的泪水,站在月台上和朱宝刚以及他的几个战友在一起,送行的人很多,朱宝刚他们穿着军装,也很扎眼,但是更扎眼的是抱着他的腰不撒手的娇妻,钟玲什么也不管了,只顾着紧紧的抱住丈夫,心里想着能抱一刻是一刻,邢斌、李志勋还有吴志远他们几个战友站在一旁也不知如何是好,虽然羡慕他们夫妻的恩爱,嫉妒朱宝刚这个冰块一样的人有这么漂亮的老婆,惊讶于看上去一本正经和端庄大方的两人这么肉麻,但是谁都没有笑,因为他们即将面临的分离很可能意味着永别。
“你要保证活着回来,只要回来就行,忙的话不写信也没关系的……”朱宝刚此时也说不话来,广播通知火车要开了,钟玲一步一回头的上了车,简单的行李不需要别人送上车,找到座位,急忙探出车窗,看着丈夫招手,她看见朱宝刚也再隐忍,不知道这样的别离,让他们何时再相聚,不知道下次相见是怎样的情景,他没有对自己挥手,转身快步的离去,他的战友紧跟在他的后面,钟玲一直看着,直到再也看不见。
钟玲捂住自己的嘴,不让自己哭的太大声,但是那眼泪就像是刹不住闸似的。
“姑娘,这是怎么了?送你的是你丈夫啊?不要难过了?下次再来。”旁边的老大娘看钟玲哭的这么凄惨,忍不住劝道。
“他……就要去前线了。”一句话说出来,周围人都没了声音,是啊,这样如何能劝呢?都理解的不发出声音。保持着肃静。
一路上,钟玲受到前所未有的照顾,那时对待一个军属,人们都是从内心发出的崇敬,事事照顾,连喝水都有人帮忙打好,钟玲这次没有坐卧铺,是硬座,旁边的大娘一个劲儿的给自己拿吃的,什么大枣,北京的软糖,让钟玲都不好意思了。对面坐的是一对夫妇,住在钟玲所在省的省城,一路聊下来,钟玲知道男的叫李奎生,他媳妇儿叫任金花,到北京串亲戚的,他们在省城做服装生意,钟玲见他们还不错,就互相记下了地址,钟玲告诉他们自己想要做生猪的买卖,没想到任金花说他弟弟就在农贸市场卖菜,肯定可以帮忙。这个好消息冲淡了一点钟玲的悲伤,可是大多数时候,钟玲还是拿出照片看着,也不管不顾的哭,她知道不让她哭,她会憋坏的。
回家
到了省城,钟玲在这里做了停留,家庭联产承包已经在自己家那里开始实行,钟玲认为从现在开始很长的一段时间,自己可能要在农村发展了。那么寻找出货的市场就变的非常的重要。
任金花的弟弟叫任金柱,是个三十几岁的人,个子不高,皮肤黝黑,看见姐姐领着这样一个漂亮的女人,还真没想到可以有什么大买卖。
“你们可以保证数量吗?我估计从五一到端午节这段时间,每天都需要两头的。”钟玲计算了一下,家里现在有十四头猪,其中一头是母猪,不能算,还有十三头,朱宝琴家里还有两头,应该没有问题,但是钟玲没有办法每天送猪,所以希望可以分两次卖掉。
“数量应该没有问题,但是,我希望分两次送来,如果分很多次的话,我们承受的运费压力实在是太大了。”
“这样吧,现在还有一个半月的时间,我希望可以在半个月后接到第一批猪,你可得保证质量啊!”
“放心,我会的。”
“小玲,你有空就来我家串门,看你的毛衣多漂亮,你自己织的吗?”从农贸市场出来,任金花就拉着钟玲不放。
“是啊,任姐,我也想到你的工厂去看看呢!”钟玲也想多一点发展,任金花是个近四十岁的女人,可是保养的非常好,因为是做时装生意的吧,很会打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