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爷去馨晨苑的时间不定,庶福晋怕看门的人精神不济,想换成通宵两班。庶福晋她这也是体恤下人。”大总管还隐瞒了另一点,就是佟淑兰认为,四阿哥若来馨晨苑的书房,那时间还早,没什么,可用完书房,他还要到各处院子乱晃呢,还要有看门的帮他开门,让他走啊,总不可能让爷翻墙,谁有那个胆子?就算有不怕死的,也要爷肯不华丽地干那事儿。这事儿说到福晋那里,是这位佟佳氏心胸宽广,没有想着要独占爷一个。不过,要是说到爷这里,同为男人,那就有点难堪啊!
“福晋同意了?”
“是,福晋还称赞庶福晋体恤下人。”
“那就照办吧。”
“喳。其他的也就没什么事儿了,爷您还有什么吩咐?”
胤禛挥了挥手,在书房坐了一会儿,借着明亮的月光向馨晨苑走去。
七夕物语(下)
馨晨苑一如既往般的寂静,几只知了在枝头叫嚣着夏日的炎热,在秋后明亮的月光下,传来阵阵淡远而温和的冷香,它不像茉莉的清淡,也不像夜来香那样的浓郁。
“这是什么香?”难得在月光下悠闲散步的胤禛有些好奇。平日里匆匆忙忙的,都忽略了这些。
“是薰衣草的香气。”鲁泰在旁恭敬地回答。
“薰衣草?”
“据说薰衣草的花语是等待爱情。”胤禛的另一个近侍,朱兰泰话中隐含笑意。
“你对娘们儿的事情倒是知道的不少,”鲁泰嘲讽道。
“花前月下,红楼楚馆是消息最灵通的地方,我这也是为爷尽心啊。”
“还好庶福晋没有你这么无聊。”
“哦?她种这花不是因为喜欢?”四阿哥来了一点兴趣。
“不是。据阿玛说庶福晋种这薰衣草,还有七里香是为了夏日驱虫,听说还可以防疟疾,所以庶福晋让小翠作了一些干花的香包,让院子的小孩子都带着。”
“此话当真?”
“是,虽然不知道成效为何,但大家都知道庶福晋是一片好意。更何况庶福晋就福晋生大阿哥这一赌局中可是赌赢了的,大伙自然更信了几分。”
“天色也不早了,你们都退下吧。”走到屋外,毫不意外地看到屋内一片漆黑,胤禛挥挥手,让两个侍卫退下休息,自己让小童提着灯笼,踏进了客厅。书房门口的两个侍卫悄无声息地向四贝勒施礼。其中一个侍卫低声汇报:“爷,庶福晋有交待,若爷晚上要看折子,她桌上的蜡烛台尽管借用便是。”
嗯了一声,胤禛回头看了一眼斜对面的卧室,一片漆黑,显然某个女人将养生之道贯彻得很彻底。踏入书房,侍童很机灵地点上了那个六角形的蜡烛台,并且小心翼翼地放到了四爷的桌上,的确是比普通的蜡烛台亮了不少,胤禛不得不承认。打开折子,似乎有些心神不定,四阿哥又忍不住抬头看了看那个奇特的蜡烛台,不再作挣扎,他合上了折子,走出了书房,步入了斜对面的里屋。
侍童跟上,帮四爷宽衣打点了一切后,悄然无息地退出了房间。胤禛掀开床幔,某女人大肆肆地睡在床的正中间,锦被在肚子上搭了一角,凉薄布料的亵衣亵裤包裹的身体在月光下若隐若现。
既然非陈传转世,佟淑兰被四阿哥百来斤的体重压在身上的时候,还是有感觉的,她睡眼朦胧的第一个反应就是鬼压身。勉勉强强睁开眼睛,一团黑影在脸前晃,想都没有多想,右手花拳挥手而上,要给对方留下一只熊猫眼,被对方半路拦截,把手扳过头顶;再来左膝微屈,绣腿出,要攻击男人两腿间的重点要害,被一条强壮的腿压制,动弹不得;张嘴要喊,被另一只手掌捂住,淑兰很不客气地就是一口,然后,没有受制的左手,对准那人的右腰侧,就是一拳,好硬,自己的手指有些疼,这个梦好真实!连痛都能感觉得到!
胤禛又好气又好笑,没想到,还是只小野猫,会咬人!更好笑的是,咬了人,还没醒,有些报复性的,四阿哥对准淑兰的锁骨也小小的来了一口。这下身下女人的眼神终于清明了,嗯,还带有一些不甘的小火苗:“你知不知道,扰人清梦是很不道德的行为吗?”
“可你已经醒了。”他低笑着。冰山融化的奇景,一时把某个冰山控给迷住了,秀嘴微张,似在邀请。看到淑兰的傻样,胤禛喉咙发出笑声,肺部震动,伸手盖住了那双睁得特大的眼睛,用嘴堵上了那诱人的小嘴,与其丁香小舌缠绕。
感觉四四今儿个晚上似乎有些热情,上下其手的力道捏得她有些疼,这也让佟淑兰产生了一些兴奋感。也许自己可以放开一点点,再开放一点点。试探性的用贝齿轻咬他的舌尖,得到了一个报复性的挺身,让某色女差点惊叫出口,不敢在其脖子上留草莓(男人是很要面子的,特别是这种爱装酷的男人。),只能恨恨地在其肩头咬上一口,被四四在她嫩嫩的屁股上拍了一下。双方报复的频率也是一浪高过一浪的。比起上一次,两个人的心不在焉,这次双方都投入了不少的热情,在滚床单这方面也感觉契合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