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说是要在书房里做?某个女人兴奋得全身迅速发热,底下很快就濡湿了。
感觉到了手上的湿意,胤禛手掌一挥,将书桌上碍事的东西都扫落到了地上。东西落地的声音引来了门外奴才担心地询问:“王爷!出了什么事儿了,要不要奴才们进来瞧瞧?”
“谁都不许进来。”胤禛语气上扬。在佟淑兰看来是火山正冒着热气呢。
门外立刻悄无声息。
他一托她的娇臀,直接放到了书桌上,将她那双长腿缠在他的腰上。这时两人的衣服早已经凌乱不堪。他一挺身进入,两人都不由自主吸了一口气,为这炽热的结合而微微颤抖。
淑兰一大清早挽起的发髻全散了开来,她的小手抓在他的后颈,被吻得有些发肿的嘴唇只能喘息着,呻吟着,这时的她脑中早已一片空白。
一阵抽搐,快感冲入脑门,浑身发软的淑兰没有半丝力气,可四四还是不放过她,并没有拔出自己的□,直接手一伸,一百八十度,将佟淑兰面朝下,压在了书桌上,这样的旋转使内壁和棒子产生了了奇妙的摩擦,淑兰感觉到她体内的那根棒子更粗壮了。她已经没有半丝力气回应,只能任人摆布。
当佟淑兰再次醒来,才发现自己已经睡在了卧室的大床上,冬梅的脸还是红红的。很明显的,书房里发生的事情已经广为流传了,至少就目前来看,普及面是‘坦坦荡荡’整个院落,就不知道还会不会再扩散。
无力地抬了抬手,让冬梅退下,某个躺在床上装死的女人对自己做着心理建设:这没什么大不了的,自己是熟女,而且夫妻之间,做这档子事情很正常,虽然是大白天,地点也不够隐秘。不过这也算是一次很好的尝试啊,至少她知道了,某位王爷在书房的书桌上干这档子事儿,比在卧室的大床上做要热情得多。
她翻了一个身,要是特地嘱咐奴才们不准说出去,似乎只会适得其反,特别是这种事情,绝对是会归类为好事不出门,糗事传千里里面的糗事类。这个时候脸皮一定要厚,别人问起来的时候,也要尽量装傻,熬熬就过去了。
做完心理建设,某个女人心安理得的睡回笼觉,补充失去的体能。
因人而异
皇家没有秘密可言,所以当康熙看到轰动圆明园的男人之三从四‘得’后,笑得差点没岔了气。他兴冲冲地跑到了隔壁邻居家求解,也许这就是好学者的求知欲。但同时,这也让雍亲王妃乌拉纳喇氏之前所做的努力都付诸东流。
因为第一次的书房运动而不适应的佟淑兰,现在急需的是休息,而不是陪皇上聊天。她看到康熙精神抖擞,一脸兴奋的样子,再想到现在自身凄惨的处境,忍不住腹诽:真该让那些朝臣们来看看皇上现在的样子,精神抖擞,健步如飞,哪有半点生病的样子,亏他还好意思在年头自称病得连笔都握不住,字都写不了!
现在的佟淑兰就像是一个从不跑长跑的人,一下子跑了八百米一样,第一天还好,后面两天腰酸背痛,各种迹象都出现了。虽然每天都有让人做按摩,但肌肉的酸痛也不是一下子能消除的。因此她是百分百不希望这几天皇上来串门子,单是给各位施屈膝礼就属于高难度动作啊!只可惜,她是属于没有发言权的那类人。
“皇上吉祥、诚王爷吉祥、十三贝勒吉祥……”果然啊,微微一屈膝,腿部的肌肉就开始发酸。
康熙挥了挥手,打断了她的行礼:“佟佳氏,听说你的大丫环出嫁,你要求男方背三从四德,难道说你指望对方能够全部都做到?”说着,康熙皇帝指了指李德全手里捧着的一张纸片。
李德全走到淑兰面前,微微弯了弯腰。佟佳氏双手拿起,一看,内容正是朱兰泰背的那个三从四德:妻子出门要跟从,妻子的命令要服从,妻子讲错要盲从,妻子打扮要等得,妻子花钱要舍得,妻子生气要忍得,妻子生日要记得。
“这怎么可能,皇上,您说笑了。孔老夫子不是说过,三人行必有我师,择其善者而从之,其不善者而改之。无论是《女诫》还是三从四德,其实都是一样的。”
“哦?照你这么说,这男人的三从四德难道说还有‘善者’可以‘从之’吗?”
“这……”
“朕恕你无罪,你尽管说就是。”康熙看了佟淑兰欲言又止的样子,很直接地开恩,让她有话直说。
“谢皇上。像三从里面的第一从,‘老婆出门要跟从’这一条就没有错啊。虽然在皇上的治理之下,咱们大清国泰民安,但还没有达到‘夜不闭户,路不拾遗’这一境地。平常妇人出个门,不像妾身等,还有侍卫保护,要万一碰到个好色之徒,无赖什么的,她们不眼巴巴等着老公救,还指望从哪儿跑出来个帅哥侠士给闲人嚼舌根不成。就算她们的夫君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跟着,至少也保住了妇人们的闺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