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为暴君心肝肉(84)
果然,冉轻轻闻到火锅的味道,瞬间就来了精神,连不知躲去哪里的小乖都循着香味回来了。
见这小两口终于又和,立在一旁的裴监忍住了呵欠,心里想着,我这把老骨头,总算可以睡个安稳觉了。
冉轻轻虽然很饿,却吃不下太多,大概是饿狠了,她随便吃了两口就饱了,然后撑着下巴看殷华侬大快朵颐。
殷华侬吃东西比她快,这是在军营里养成的习惯,军营里的用膳时间最多两盏茶时间,超过两盏茶时间就算没吃饱也不能再吃了。他吃完后,见冉轻轻盯着他瞧。
两人和好如初,就算是不说话,只用眼神对视,也会不自觉的看着对方笑起来,有时候甚至都不知道因为什么在笑。
内侍们进来,收拾好膳食器具退下,又有侍女将洗漱的水端上来,伺候冉轻轻洗手漱口。
然后,冉轻轻对裴监说:“昨夜累您跟我一起奔波,真是过意不去。您先回去休息吧,王上这儿,交给我就行。”
裴监还想再客气的推诿两句,可这小两口好得蜜里调油似的,他这糟老头儿再呆着便是煞风景了,于是裴监也不再客气,乐呵呵地退下了。
等所有的人退下,冉轻轻才又跑到殷华侬身边,跟他腻乎地待在一起。
冉轻轻已经困得不行,殷华侬却还不打算睡觉,他还要批阅奏折。冉轻轻不吵也不闹,就坐在他边上,陪着他。
而小乖则依恋在冉轻轻的身旁打瞌睡,它其实想躺在冉轻轻腿上睡,但殷华侬不许它碰冉轻轻!
“怎么还不去睡?”殷华侬摸了摸她的头,他又闻到了她身上的玉婵花香,好不容易忍住的冲动,又冒了出来,“你在这里,我总是会胡思乱想。”
冉轻轻忍着瞌睡,迷迷糊糊的问:“想什么?”
殷华侬低头,唇在她白白净净的脸上擦过,目光缱绻,声音里透着耐人寻味的暧昧:“我总是会忍不住分心,想要尝尝玉婵花蜜的味道。”
一句话,烫得冉轻轻瞬间清醒过来,她看着殷华侬握着狼毫笔的那双手,瞬间脸红。
她羞涩的模样落在殷华侬眼里,更像是另一种形式的邀请。
殷华侬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不知是在宽为她,还是在宽慰自己:“别怕,你身上还伤着......我不会碰你的!”
冉轻轻红着脸,低下头,声音小得不能再小:“只是看着厉害,其实不怎么痛的。”
她眼睛里蒙了一层薄薄的水雾,脸红得不能再红,忍着逃跑的冲动,悄悄抬头去查看他的反应。
可他只是握着笔,没有半点反应,像是没听明白她的话,也像是听明白了她的话之后准备嘲笑她。
冉轻轻又羞又恼,重重推了他一把后,拔腿就跑,回寝殿睡觉去了。
殷华侬是愣住了,他从来不敢想,冉轻轻会这么主动。可等他刚回过神,他的小姑娘已经落荒而逃。
不逃还能怎么办?
她都已经快要羞死了。
她都已经放弃所有羞涩,去主动勾引他,他还不肯上钩,她能有什么办法!
冉轻轻回到寝殿,用被子将自己裹得紧紧的,她没脸见人了!
殷华侬魂都被她勾走了,早已心不在焉,哪里还能静下心批阅奏折。她看着柔柔弱弱的,却总能掐住他的脉搏,将他牢牢掌控在股掌之中。
就在冉轻轻把自己憋得快要不能呼吸的时候,被子悄然掀开了一个角,冉轻轻当然是知道始作俑者是谁。她抢先一步,想将被子捂得紧紧的,哪怕自己被憋死,也不要看见他。
简直太丢人了!!!
可那只伸出去的手,犹如掉落狼窝的羊,有去无回。下一瞬,酥酥麻麻的吻沿着她的手指,滑到手背上,然后是手臂......被她死死捂住的被子,也一步步沦陷。
虽然门已经被掩上了,可外面还有内侍们说笑的声音。
已近中午,正是最明亮的时候,哪怕门窗紧紧掩着,室内仍旧明亮。
“乖,让我抱抱!”他将她抱在坏你,在她耳边小声呢喃:“我就抱抱,什么也不做。”
这话谁信!
他将她搂在怀里,手指摩挲着她的长发,温热的呼吸喷在她耳侧。
冉轻轻心里其实知道,他最后肯定要忍不住,却还要故意强撑着羞涩,陪他将戏演足了,“行,那我先睡了,你也睡吧!”
她可是当过国君的人,虽然演戏的功夫不怎么样,睁眼说瞎话还是很拿手的!
谁说她刚刚勾引他了,她只是很单纯的在说自己的身上的伤,不影响睡觉。对,只是单纯的睡觉。
“你睡吧,我就想亲亲你。”殷华侬声音里,压抑着兴奋。
呵,亲亲!
可谁知这亲亲,到最后就真的只有亲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