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纪念日。”
“今天是意儿和风儿过满月的纪念日。”昕悦觉得自己猜对了,骄傲的扬起挂着水珠的俏脸。
颓败的坐在椅子上,眼里满是失落。
昕悦最看不得他这种伤心地表情,就倚到他身上,柔声道:“怎么了?”
顺势托起翘臀,分开腿让她跨坐在自己腰间:“悦悦心里如今只有孩子,竟没有我的位置了。两年前的今天,你昏迷了一天一夜,我抱了你那么久,担心害怕,你醒过来,我的心才活过来。悦悦都不记得和为夫的回忆了么。”
双眼哀怨的看着她,嘴角微弯,含了一抹委屈。
昕悦郁闷:怎么跟个受气的小媳妇似的。
“本来我想带你来苏州的那天是我们扬州定情的日子,因你身子不便,拖延了这几日,竟到了另一个纪念日。过往的点点滴滴都深深印在云庭脑海,悦悦呢?是不是不爱我了,从前你总是失神的看着我发呆,如今又多久不曾注视我了;从前我离家一天你都会在门口焦急的张望,只要远远看到我的身影,便会飞奔过来,如今我出门几天你都无所谓;其实我宁愿你哭闹,宁愿你扯着我的袖子不依不饶,宁愿你……”
“云庭,我爱你……”把头埋进他怀里,听他有力的心跳。
有多久不曾这样了。
是哦,这一年来一心扑在孩子身上,还要管家,确实对他忽略很多。只由着他百般宠溺的呵护自己,却忘记了他也渴望被疼爱。
别的大户人家都是做完月子就让孩子跟着奶娘睡,唯恐耽误了自家男人休息,且女人都是睡外侧,为的是方便夜间倒水伺候男人。
可是,他们在一起向来是齐云庭睡外侧,只要昕悦口渴了干着嗓子一哼哼,他马上去倒水。两个孩子晚上哭闹,或是吃喝拉撒,他都任劳任怨。
自己白天还能补个觉,可是他呢,又出去忙生意了。
这样想着愈发心疼,捧起他的脸出神的细瞧,眼神也柔的能滴出水来。
“悦悦,你知道的,这一年不是半途而废就是草草收场,在这样下去我就英年早泄了。”
看他可怜的模样,昕悦展演一笑,豪爽的说道:“好,今晚我一定伺候的夫君舒舒服服的。”
灵巧的双手解开一层层的束缚,齐云庭慵懒的靠在椅背上,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双眸微眯偷窥着她已然松垮的衣领间的风光,似是不满意她慢吞吞的动作,双手不自觉的在她腰间一拂,前面便于他坦诚相对了。
昕悦主动奉上樱唇,胸前鼓胀胀的贴上他壮硕的身躯,“怎么不似从前柔软呢?”
他无须用手摸也能感觉到不同,唇瓣辗转间抽空回到:“今天都不曾被吮过,自然胀满。”
她在陈述事实,他却听成了邀约。
低头美美的吮咂,甘之如饴。大手游移而上,如大圣捧桃。
娇吟一声,已感觉到身下的雄壮力量,这次不待他进攻,略略欠身,便裹挟住他的心急。
攀住他厚实的双肩,借力挥洒,用尽全身的热情,在上下顿挫间感受融合之美。
他乐得享受爱妻这般付出,忽而捉住一对跳跃的白鸽尽情肆虐,忽而手握腰间助她疯狂……
这十分费力耗神的运动项目让她骨软筋麻,香汗淋漓,伏在他肩头喘息之际被抱到梳妆台前。
“悦悦可还能站住?”细吻晕红的耳后。
“我哪有那么衰。”愠怒回头。
他轻笑着放她双手于台上,“借点力吧,免得撑不住。”尤不满意似的,抬起一条莹白玉腿也置于上面。
左手握在腰际助她支撑,眼神细细品过,右手寸寸抚摸。
“啊……”惊诧于他突然闯入。
“娘子再叫大声些,为夫爱听。”一脸陶醉的痞笑。
啐了他一口,咬唇羞怒回头,却见铜镜中:人重叠,影交织,曼妙身姿并壮硕胸膛。线条乱,身形晃,一片雪白惹人眼。一对粉红蔷薇乱颤,一条昂扬龙头进出……
他沉醉,喷云吐雾,辰龙摆尾,惊起娇喘连连。
睁开朦胧睡眼,他正在桌案前核算账目,亵衣松松垮垮的披在肩上,轻轻拨打着算盘。
见她醒来,端起暖炉上焐着的一杯参茶坐到床边:“饿了吧,把这吃了。”
昕悦坐起身用被子掩着胸前的肌肤,惹来他轻笑。
是呢,他什么没见过,何须遮掩。
昕悦喝完参茶,把碗交还给他,舒服的躺倒,手中拽着的锦被始终遮在锁骨处。
齐云庭很绅士的把碗放到桌上,重又坐到床边,贪婪的舔舔唇:“我也饿了。”
那眼神看得昕悦毛骨悚然,咋这么像饿狼盯着猎物呢。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