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恶毒女配,捡了反派当奴隶(266)
总觉得,突然这么一出,挺玄幻。
富贵亦步亦趋的跟在她身后进了营帐,纠结半晌:“所以,你不和凉倦在一起,是因为你之前说的那样吗?”
贝茶没听懂他的意思,疑惑道:“哪样?”
富贵:“就……断情绝爱,练就神功。”
他觉得贝茶是因为成了神所以需要练就神红,所以才要断情绝爱。
觉得自己摸到真像的富贵深深的叹了口气。
本来贝茶就抵触凉倦,如今成神以后断情绝爱,凉倦就更没希望了。
贝茶含糊的嗯了声,洗了洗就钻进被窝睡觉了。
睡着了就不会再去想凉倦。
另一边,沈修回到营帐没多久就听到贝辞求见。
沈修坐在上位,看着好友对他恭敬的行礼,总觉得不是很舒服。
他和贝辞之间,不必如此生疏,更不必如此谨慎。
沈修也说过免除这些繁文缛节,但贝辞从来都不听。
他问:“因为贝茶的事过来。”
他和贝辞都不是喜欢绕弯的兽人。
贝辞嗯了一声:“陛下是想和人鱼国打好关系吗?”
问的非常委婉了。
沈修摇头,眉眼有些惆怅:“我刚刚,想娶贝茶。”
紧接着,脸上就挨了一拳。
贝辞平常和他比试的时候,果然一直在让着他!
他根本没有反手之力。
沈修:我现在希望他谨慎一些,注重点繁文缛节。
最起码,别打脸,明天还有活动。
贝辞显然是气急了:“沈修,你是变.态吗?”
他和沈修同辈,沈修对贝茶,无异于恋.童。
而且,沈修和贝茶还有师生关系,沈修的师德呢?
沈修拢了拢衣袍,站直身体,脸上虽然有些伤痕,但丝毫不影响他的风采:“我是吗?”
贝辞又问他:“你什么时候有这种想法的?”
对贝茶,有这种想法的。
沈修也忘了,大概是和贝茶在一起久了,突然某天发现,他处处迁就贝茶,处处护着贝茶。
那是一种很可怕的行为。
就像贝辞说的那样……变.态。
恋.童再加上师生关系。
他不能因为一己私欲毁了贝茶,所以就逐渐减少和她一起出任务的次数,逐渐疏远她。
但也总会有克制不住的时候,看到她和凉倦一起,还不至于无法克制,但看到他们分开,就忍不住想动歪脑筋。
在贝茶没和任何兽人在一起之前,她在这方面是一张白纸,沈修不忍心在上面涂抹。
贝茶和凉倦在一起的时候,虽然凉倦会用着小手段,但能看出来他对贝茶是真心的,所以沈修是祝福的。
可当他们分开,沈修就忍不住,忍不住想要对贝茶好,就像之前贝茶出任务受伤,他都会忍不住去关心她一样。
贝辞见他不说话,冷声道:“狩猎结束后,我就辞官,我们会离开王城。”
沈修:“我争皇位,是怕你们像书中一样,被魏烨算计,如果你们都走了,皇位对我,又有什么意义?”
他这段话说的着实可怜,贝辞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回话。
沈修叹了口气:“你走吧,其实上面挺冷的。”
不知道贝茶成神之后,会不会也有这种感觉。
最好别体会到,实在是太过寂寞。
贝茶第二天起床出营帐的时候,看到贝辞就在她的营帐门口,神色憔悴,都有黑眼眶了。
贝辞问她:“要去骑马吗?”
贝茶不是很想去,她对这种父女单独相处的时光,有时候觉得挺尴尬的。
但又没有正当理由拒绝。
她牵了马和贝辞一起散步。
走了一段路,贝辞突然说道:“你知道我为什么同意凉倦和你成亲吗?”
贝茶试探性的回答:“因为你迫于我母亲的威慑?”
贝辞:“……”
他应该去练武场,打一架再谈心。
“因为他是真的想娶你。”
“我以前没想过你嫁人的事,总觉得很远,后来凉倦突然出现,我又觉得很突然。”贝辞说,“我好像很难做好父亲这个角色,每件事都迟到。”
“然后才知道弥补。”
贝茶:他越铺垫,我越心慌,可不可以直接说重点?
贝辞话里没有重点,都是瞎聊。
他昨天和沈修谈完话才意识到,他身为父亲竟然不合格到这种地步。
如果沈修再龌龊一点,去哄骗小女孩,那后果早就一发不可收拾。
而他竟然毫无察觉,还放任这种潜在危险留在身边。
“你和凉倦还有可能吗?”
贝茶听到这个问题,愣了。
怎么大家突然都这么关心她的私生活?
贝辞又接着说:“如果没可能,我给你挑一挑王城内的青年才俊吧。”
不管怎么说,绝不能给沈修任何可乘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