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恶毒女配,捡了反派当奴隶(20)
魏烨脸色更阴沉了。
“……你说多远我离你多远成不?”
“你又在玩什么花招?!”魏烨沉声问道,“欲擒故纵?我告诉你贝茶,如果你再敢惹曼青难过,我不会放过你的。”
魏烨说完拂袖而去。
贝茶感觉真是日了狗了,她怎么蒋曼青了?就因为个奴隶?
再说了,决斗还没开始,她还没动手呢!
还没等她想明白,魏烨又折了回来。
贝茶顿时戒备起来。
魏烨见她戒备更加不爽:“贝王爷找你。”
说完又是拂袖离开。
贝茶压着心中的火气对凉倦说:“以后这种人,别让他进我的地盘,进一次打一次。”
凉倦本来被因为贝茶给魏烨下药的事搅得心都沉了下去,听到这句话立马欢快的应道:“好呀!”
……小少年在瞎开心什么?
贝茶每次来贝辞的营帐,都有股压抑感,不知道是她心里作用,还是贝辞气场过大。
总之,很压抑。
“您找我?”
贝茶两次来贝辞营帐,他都是一副沉思的样子,不知道在想什么。
贝辞听到声音:“来了。”
“嗯。”贝茶说,“您的伤好点了吗?”
“嗯。”
贝茶觉得这天是难聊下去了,好歹多说一个字,大家也不用这么尴尬。
不过,既然说到了伤,她就想知道贝辞对凉倦的看法,如果贝辞真的相信诅咒,那凉倦极有可能被送走。
“您对凉倦,就是那个奴隶怎么看?”
或者说,贝辞觉得他的伤和凉倦有没有关系?
贝辞回答的很干脆:“和那个奴隶没关系,被暗算了。”
贝茶还想问点什么,贝辞没给她开口的机会。
“听说你要决斗。”
“嗯,和蒋曼青……姐姐。”
“不想叫姐姐就别叫。”贝辞眉毛微微皱起,“既然要决斗,就要有个武器。”
“这把剑给你。”
贝茶看着剑,有一瞬的怔神,这把剑和她父亲用的剑也是一模一样。
写这本书的作者怕是将贝辞当成偶像了吧。
贝辞在她原本的世界,是战神一般的存在,没有败绩,同他一起出名的是他的剑,在□□肆虐的年代,经常带着剑着实标新立异,格外出名。
导致贝茶被训练的剑术也相当了得。
她伸手接过剑,哎呀了一声,被剑坠得手抖了两下,差点没拿稳,尴尬的笑笑:“剑有点沉。”
贝辞一本正经道:“拿着多玩几次就不沉了。”
“……哦。”
虽然我觉得你是在逗我。
决斗定在第二天,擂台搭好后,连皇帝都出席了,据说是因为长乐公主想看,所以才来的。
贝茶感叹了句皇帝真宠公主,怕是皇子都没有这么得宠。
贝辞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站在她身边:“在想什么?”
“在想女儿不愧是贴心的小棉袄。”
贝茶说完就意识到不对,回头和贝辞幽深的眼眸对视,格外尴尬。
她现在好歹也是贝辞的女儿,这种话说出来,感觉怪怪的。
还没等她再说什么,贝辞瞥了眼台上和长乐玩乐的皇帝转身走了。
贝茶突然灵光一现,想起贝辞说过的被人暗算,再加上皇帝曾经想让贝辞杀了凉倦,前后一结合。
皇帝想借凉倦身上的晦气来掩盖他出手杀贝辞的事情。
如果真是这样,那她简直是在夸贝辞的仇人父女情深。
……嘴欠呢。
凉倦担忧的望着她:“主人?”
贝茶还注视着贝辞的身影:“你平常惹你父亲生气,你会怎么办?”
凉倦秀气的眉毛皱在一起,小奶音格外严肃:“我从不惹我父亲生气。”
贝茶这就惊讶了,没想到反派小时候还是个孝顺的孩子,这得是多听话父子才能从来不吵架,竟然连叛逆期都没有?
她对凉倦感了点兴趣:“那你会惹你母亲生气吗?”
凉倦的脸色突然很微妙,脑海中闪过女人歇斯底里的模样,垂下眼眸:“我没有母亲。”
……她今天把舌头割了算了,怎么总说不对话?
小少年伤心的都要哭出来了。
贝茶手忙脚乱,最后摸了摸小少年的脑袋,安慰道:“好了,别伤心了,我也没母亲……”
旁边路过的雌性嗤笑一声:“可不就是没母亲吗?都不知道是从哪个犄角旮旯回来的。”
“没精神力也就算了,现在竟然还自不量力的去和蒋曼青决斗?笑死了。”
“到时候可别被打哭了。”
她身边跟的雌性也讥讽道:“决斗竟然还是因为一个奴隶,贵族的脸面都让你丢光了!”
“我贝家的脸面何时被丢光了?”贝辞低沉的声音传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