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恶毒女配,捡了反派当奴隶(146)
一顿饭长乐吃的很尽兴,贝茶也很开心,主要是她早上和中午吃的都是凉倦做的饭,实在不怎么好吃。
等长乐走了之后,凉倦情绪有些低落:“主人,是不是我做的饭不好吃?”
贝茶见他都快哭了,连忙哄他:“没有,你别多想,特别好吃。”
她现在就怕伤到凉倦脆弱又敏感的自尊心。
凉倦情绪持续低落,小声说:“主人不用安慰我,你吃我做的饭从来都没有这么开心。”
贝茶一时间没想到该怎么反驳,决定转移话题问他:“死人有什么长生不老的办法吗?”
凉倦才不上当,他转过身明确表明自己不开心,在赌气。
贝茶哄了他两句后,见他越来越来劲:“差不多得了啊,我都吃了好几顿了,我说什么了吗?”
凉倦委屈:“你刚刚哄长乐都那么有耐心,你才哄了我两句。”
哄长乐那还不是因为对方又是公主又是熊孩子,她又不可能和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孩较劲。
贝茶:“……你是小公主吗?需要我这么哄你?”
凉·小公主·倦:“我是。”
贝茶:“……呵。”
她今天算是明白,雄性吃起醋来有多无理取闹。
凉倦见她不说话,又哼唧了两声试图引起她的注意:“除非你今天让我睡你的床,不然我……就会很生气。”
贝茶爽快同意:“睡吧。”
凉倦:幸福来的太突然了。
到了睡觉的时候,他才知道贝茶为什么同意的那么爽快,因为贝茶抱着被子去了外间,睡在了原本他睡的那个榻上。
凉倦躺在床上赌气的蹬了好几脚被子,最后实在是忍不住抱着被子去了外间。
趴在床边,像个被遗弃的幼崽,可怜巴巴的:“主人。”
贝茶翻了个身不理他。
凉倦在她身后幽幽的开口:“主人对一个陌生人都能有那么多的耐心。”
贝茶坐起身,和他又红又大又可怜的眼睛对视了会,叹了口气:“好了,我认输。”
她朝旁边挪了挪,算是默许凉倦和她一起睡了。
贝茶想到凉倦即将命不久矣,实在是对他
至于凉倦所说的耐心,她有些时候没有耐心,只是因为她觉得对方所说的所做的和她没什么联系,她不需要知道和应对时,就不会花费时间浪费在对方身上。
凉倦美滋滋的躺在贝茶身边,朝贝茶身边挤了挤。
贝茶:“要不我们去床上睡?”
凉倦才不去,床那么大,他和贝茶睡一起中间都能再隔一个兽人,那和分床睡又有什么区别?
他说:“睡在这里就挺好。”
贝茶背对着凉倦在心底长长的叹了口气,她现在深刻明白了,只要一时的心软,之后就一发不可收拾。
如果她那天晚上在他们租的房子里,耐得住凉倦的软磨硬泡和可怜巴巴的表情,冷心冷肺一些,没有妥协,现在哪里至于这样。
凉倦的小奶音在她身后响起:“主人最近是有什么忧心的事情吗?”
顿了顿,补充道:“除了徐妍这件事以外。”
贝茶都没想到凉倦能有这么敏感,徐妍这件事她确实不怎么烦恼,她烦的是怎么样才能救凉倦,怎么样才能让凉倦好好的活下来。
最近这段时间的事,让她彻底认清了凉倦在她心里的重要性,虽然没有到达爱人的那种程度,但在她心中绝对是独一无二的存在,是任何兽人都无法替代的。
她只要想到未来某天她会失去凉倦,心口就空落落的,压抑的难受。
凉倦没等到她回话:“主人?”
贝茶回神开始瞎编:“我就是在想,我原本已经死了,结果阴差阳错又活了过来,这种感觉很奇怪。”
凉倦听她的话,才想起她原本不属于这个时代,他们中间就像那童话故事里说的一样,跨越了千年。
“主人那边的世界,是什么样的?”
贝茶翻了个身,两人正好对视:“我忘了。”
“我只记得我死之前是想找个舒服的地方养老。”
凉倦听她说养老,一时间有些懵,斟酌了又斟酌:“主人之前,多大?”
贝茶眼神一亮,突然就找到了一个切入点:“二十六了。”
她摸了摸凉倦的脑袋,十分慈爱:“我看你,就仿佛在看自己的儿子。”
凉倦被震惊的节操都碎了一地,还没等他将节操捡起来拼好,又听到贝茶的话,这次直接碎成了渣渣。
他稳了稳心神,按住自己突突直跳的太阳穴:“你……还有儿子?”
贝茶眼神奇怪:“我都二十六了,有儿子不是很正常吗?”
凉倦深呼吸了好几次,开始算数,他里面十八岁,贝茶今年二十六,那也就是他们直接差了八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