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岑渊微不可见地点了点头,商弈庭如获至宝,忍不住将他亲了又亲,直亲得他几乎喘不过气。
他飞快脱了衣裳,和岑渊紧紧抱在一处,这才试图用下体的硬物进人岑渊的后穴。
只可惜抱得太紧,几乎完全进不去,岑渊也看得出他十分难受,尽力将自己的腿分开,双手攀住商弈庭的肩膀。感觉硬物只在自己的臀部摩擦着,却是一时无法进人,岑渊只觉得面颊滚烫,不敢朝下多看一眼。
「等一等我,稍后我们一起射。」商弈庭亲了亲他,这才握着自己的前端,对准他身下微微蠕动的小穴顶了进去。
比赤舄璧更要贵重的珍宝,终于重又在他的怀中了。
商弈庭完全进人他的身体时,发出了满意的一声呻吟,对他更是赞不绝口。久别重逢,让他更增加了莫名的激荡和欢喜。
方才还只是叫「小娘子」,此时意乱情迷,什么「小乖乖小宝贝小心肝」都叫了。
岑渊欲火如炽,自然顾不得他叫了什么,只觉得分身硬得难受,便想用手纾解。然而手臂被绑得太久,无法使出力气,稍稍动一动就疼得很。
商弈庭拉开他的手,笑吟吟地道:「不能用手,若是我不能做到让你爽得射出来,我便帮你吹一吹箫。」
或许是激动,或许是方才的软弱未曾散去,他竟觉自己的眼睛有些模糊不清,但眼里的湿热才涌出时,便被商弈庭俯下身,轻轻吻了去。
分明是色情淫靡的交媾,在此时的商弈庭做来,却是温柔而随蜷,即使欲望令他俊美的面容上渗出了汗水,他也只是顾着岑渊的感受,每动几下就问他舒不舒服,会不会觉得疼。
岑渊开始时只是摇头,但他一遍遍问时,终于有了些许回应,开口求他「轻些」。
商弈庭颇有些无奈,却是笑道:「太久没做了,所以你那里又变紧了,要是你不下山,我们在山庄里多快活。」
岑渊此时脑子已是一片空白,分身硬得已渗了不少白浊的液体,他自然顾不得商弈庭说了些什么,只能看到商弈庭勉强忍耐的不适表情。
「庄主……你快些罢。」这句话终究过于丢脸,他才说完时,脸已红到了耳根。
商弈庭闻言大喜,抱着他的腰,从他的嘴唇逐渐吻到胸口,不轻不重地在茱萸处咬了一下,这才加快了身下的动作。
岑渊的喘息也变得越来越急促,终究没忍住逐渐攀沿而上的快感,体液喷射而出,达到了高潮。
他喘息着,目光失去了焦距,双腿却仍然缠在商弈庭的腰间。
商弈庭愣了一下,不由得苦笑摇头:「我拿吹箫来诱惑你,都不能让你憋一下么?莫非是我太没魅力?」
岑渊面颊通红,嗓子又干又哑,唯恐商弈庭纠缠着这点不放,只好小声道:「正是庄主将属下迷得神魂颠倒,属下才克制不住……」
商弈庭不由得露出了笑容。这个向来沉默的男子,没想到也会恭维别人。
即使岑渊已做了充足的准备,但商弈庭的长久和勇猛仍然让他精疲力尽。若不是他的身体不行,到最后恐怕也不知射了几次。
尽管不能射,但快感仍然是骗不了人的。他开始还能勉强忍住,到后来时,就忍不住哀求他。
终于感觉到对方射了进来时,岑渊不由得一阵颤栗,却是被对方紧紧抱在了怀中。
也不知过了多久,商弈庭才问声道:「怎么下山下了那么久都不回来,让我找得好苦。」
岑渊不觉哑然,过了半晌才回道:「庄主不是说,我若出了那扇门,就再也……」
「你明知我说的是气话!」
怎么听也不像是气话。岑渊苦笑着摇头,也不会和他计较。却是轻声道:「属下以为庄主厌弃我了。若是庄主不生我的气,早该下山来了。」
商弈庭顿时噎住。
他当时想着,有龙涎香在,终究能找到他的踪影,结果令他措手不及的是,天气太冷,所有的蝴蝶都已被冻死了,哪还有蝴蝶为他指路?
怪只怪他过于相信奇迹,却是一时忘了,除了奇迹外,还要各种凡俗之物,还要处处记挂在心。
「我若当时拦住你,你一定会和我吵架的。我当时是想,等你气消了,自然会回来,谁知你好几天不回来,我只好派人去找你。」
商弈庭自然会对他说明真相,否则他当真去找那个叫方天翎的大夫,请他去了他身上的印记。且不说能不能去掉印记塞外离中原这么远,那大夫偏偏还长得不丑……越想就越是让他震怒。
岑渊听他解释,沉默片刻,说道:「不如庄主我们约个暗号,你若说出来,我便主动离开,从此以后再也不出现,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