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屋里,莲心已经昏死过去了,欧巴桑和其他人也在刚才打斗时跑不见了。而那个打我的赵季羽和他哥哥赵季空正挣扎着想要从地上爬起来,看样子伤得不轻啊!活该!
我拿出二百两的银票塞在了莲心手里,就当是给她买药吃了,然后我和小灯笼跨过挡在门口灰衣人的‘尸体’就匆匆离开了。其实,我本来是很想在他们身上再补个几脚的,但看他们伤得那么重,我很担心就这么把他们给踹死了,那岂不是太便宜他们了吗!再说了,我师傅老人家他是黄彩啊!那个什么蓝彩应该认识师傅吧!现在有一两百人看见我进了这家妓院,要是他们死了,我一定脱不了干系,难不成跟师傅说,他们是被妖怪打死的吗!谁信啊!不过没关系,俗话不是说的好吗!宁可得罪君子不可得罪宁舞风!
赵季羽,赵季空是吧!老子记住你们了!哼!仇人的名字,我总是会记得特别、特别、特别清楚的。
离开了小城,我们尽量找一些偏僻无人的小路上走,我一路上都是气呼呼的,而小灯笼好像也很生气的样子,不知道它又在闹什么别扭,真是的!刚才被人非礼的又不是他,刚才被人打吐血的也不是它,竟然摆出一幅比我还要生气的样子。注:虽然它满脸蛇鳞,但我就是知道它很生气。
“站住!打劫!值钱的!交出来!不交!死!”就在我很想扁人的时候,从大路两旁竟然窜出了十几个标准土匪长相的土匪,一个个面目凶狠,满口黄牙!有几个甚至连黑黑脏脏的胸毛都露了出来,真恶心!不会是嫌自己长得不够帅而硬贴上去的吧!看来,这容貌决定职业一说,还是很有道理的嘛!
我看了一下站在我旁边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小灯笼那不屑的眼神,有看了看拦在我们前面挥舞着大刀的口吃土匪。突然从我脑海里蹦出一个好玩的想法,刚才老子在妓院吃了那么大一亏,要不是小灯笼及时出现,老子可能就晚洁不保了。这怨口气我要是不吐来,我就不姓宁。
我对小灯笼说了句‘留活口’之后,就站到树阴下看好戏去了。
“打劫!快!值钱的!交出来,快!快!”一个脸上有道刀疤的土匪头模样的人见我们不理他们,又气急败坏的大喊了几遍他们抢劫的专用术语。可是,我可爱的小灯笼仍然不理他们,继续站在那里欣赏着满天的云彩。
那群说话十分节约口水的土匪们显然被小灯笼目中无人的态度给激怒了,转眼间就把小灯笼给围在了中间,我在一旁欣赏着灯笼打架的英姿,还没看出上几招呢!那些土匪就在地上倒成了很多个不规则的大字形。小灯笼搞定后向我这边看了看,示意我们可以继续赶路了,可我怎么会放过一个这么好的报仇机会呢!
我慢慢的走到那群已经奄奄一息的大字旁,满脸色眯眯的看着那个土匪头子,差一点都把脸口水滴在他脸上了。倒不是因为刀疤脸长得有多秀色可餐,而是因为我看着他满脸的鼻涕壳快要忍不住吐出来了。
“大、大王你要干、干什么?”刀疤脸瞪着恐惧的大眼结结巴巴的问着我。
“嘻嘻嘻!大爷我最变态了,大爷我最喜欢像你这样又粗矿又有男人味的男人中的男人了,来!让大爷我好好疼疼你!”我强忍住呕吐的欲望,尽量装做很色急的去扒刀疤脸的衣服,就在这时,一只布满蛇鳞的强壮手腕硬是把我从刀疤脸的身上给拉了下来。我不用想也知道是谁‘坏’了我的‘好’事啦!
“灯笼!要不你先上。”我好心的建议到,不过灯笼抓着我的手臂实在是,实在是…唉!看来它是真发火了,为了我今天的晚餐,我还是速战速决吧!
我转过身,用另一只手指着满地的土匪吼道:
“你们给老子听好了,老子今天没带补药,所以站不起来,今天就先放过你们。你们给老子听好了!老子叫赵季羽,江湖人称天下第一水上飞的人就是我啦!刚才打你们的就是武功比我差那么一点点的赵季空,我们师傅是赤罗国大名鼎鼎的七彩中的蓝彩,老子限你们一个月内去老子家报道,乖乖的让老子上个够,否则老子就回来操了你们的老窝。还有,你们以后要到处宣扬老子的英名神武的大名,听清楚了吗!说一遍,老子是谁。”
“您、您、您老人家是赤罗国的赵大、大侠。”五官已经严重扭曲的刀疤小心翼翼地回答道。
“错!”我重重的一脚踩在刀疤脸的大脸盘上,大声的叫嚷道,我要让全部的土匪都听到‘我’的大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