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荷都跟你说了?”唐宁伸手推了推,却还是被人紧紧抱在怀里,手脚都被禁锢得无法动弹。
“以后让她有事来找我。”司无岫将脑袋埋进他的颈侧,“尤其是慕容独的事,我不想总是让他烦着你。”
“其实还好,也不是很烦,而且我还需要他做的毒药。”唐宁无奈地拍了拍司无岫的胳膊,示意他放松一点,“你不是说他喜欢的是玉荷吗,那你又吃的哪门子醋?”
“他懂的东西,有一些是我不擅长的。”司无岫不慡道。
每次说到毒术和毒药,司无岫就觉得有点难以融入到唐宁他们那个小圈子里面,这让他格外的不愉快。
“你要是什么都会,那别人还怎么讨生活啊?”唐宁好笑地说,“我还羡慕你会用剑气,能越级挑战,而且人又聪明,什么东西一学就会,还能得到白虎铠的认主……”
一番话半是实情,半是夸赞,让司无岫皱起来的眉头逐渐舒展,唇边也有了弯起的弧度。
心情一好,司无岫就将唐宁抵在桌上,霸道又温柔地深吻了一番,直到让唐宁气喘吁吁,连眼神都有些迷蒙。
“现在正好没人。”司无岫低声在那毛茸茸的耳边道。
充满磁性的嗓音令人尾椎骨都苏麻了,唐宁的尾巴不自觉地晃了晃:“我二哥呢?”
“带着人出城去抄蛇妖的老窝了,看看他们还有没有同党。”司无岫道。
“多久回来?”
“起码也要去个大半天吧。”司无岫低下头,跟他额头贴着额头,目光温柔如水,“阿宁,我想要你。”
唐宁呼吸一滞,只觉得自己的心跳快得不像话,一时又觉得脸上有点热,身上也像有一把火在燃烧,他嘴唇微动,抱住对方的脖颈,主动吻了上去。
司无岫抱着他,眸光加深,眼里带着丝丝的笑意。
……
“不对啊……”唐宁趴在chuáng上,满身是汗,眼中带着cháo气,嘴唇被吻得红肿,说话时气息都不稳定,却还努力地回头看向身上的人,“我突然有个问题,白将军身边有jian细,那么,那个往万妖塔里放蛊虫的又是谁……”
司无岫:“……”
“还有,如果西北妖族深处的那条huáng龙,是在三年前才需要童男童女的,这中间又是什么缘故……”唐宁眉头蹙着,脑子里的疑团一个接一个地蹦出来。
“阿宁,你见过有人在这种时候还会问问题的吗?”司无岫咬牙往前撞了一下,“不准问了,下次你若在chuáng上再提这种无关紧要的问题,以后我都不回答你了。”
唐宁用尾巴扫了扫司无岫的腰际,翻身搂着对方的腰,讨好地笑了笑道:“对不起,是我错了,你别生气。”
“那就要看阿宁的表现了。”司无岫面色稍缓,又捏着他的下巴吻了上去。
这觉一睡便到了第二天,唐二哥还没回来。
唐宁浑身酸软地从chuáng上爬起来,抱着被子坐了一会儿,脑子还有一点糊,有种“我是谁我在哪”的茫然。
隐约听到司无岫在外面和别人说话,唐宁这才慢慢回过神,快速穿好衣服下了chuáng,来到外间。
“发生什么事了?”唐宁问。
“其实也没什么,阿宁要不先去吃点东西垫垫肚子,等你吃完了我们再慢慢说。”司无岫对他道。
唐宁摇摇头,看向站在房间里正和司无岫回话的玉荷:“你们刚才到底说了什么?”
玉荷看了一眼司无岫,见后者脸色还算好,就直接说道:“是这样的,昨天慕容公子去地牢里研究蛇毒,发现那些蛇妖都被人种了蛊。”
“种了蛊?!”
“有点像人面蛊,但只要母蛊不曾催发,这些子蛊暂时还是沉眠的状态,对活物没什么影响,那些蛇妖至今仍未被蛊虫操控。”玉荷道。
“那不就是我们在卅山城附近遇到的那种人面蛊吗,就是从活人身上攫取血气,然后操控他们的那种?”唐宁惊讶道。
“是,不过每个蛇妖体内的子蛊数量并不多,就算子蛊全部苏醒,要危害蛇妖的性命,也需要一段时间。”玉荷说着,又补充道,“不过慕容公子说,这些子蛊被催发苏醒的几率并不大,母蛊至少也在很远的地方,所以不管他如何刺激,子蛊都没什么反应。”
“子蛊和母蛊之间的距离很远?”唐宁微微蹙眉,认真咀嚼着玉荷的话,总觉得这是一条很重要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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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公子说,这些蛊虫可能是被蛇妖们误食的,也有可能是远在千里的人给他们种下的。长期潜伏虽然对他们的性命没什么影响,不过好像也会让他们的性情变得更加bào戾。”玉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