盟主吓得全身一激灵,就见那个白人两手一松,一手挥着那条怪东西,嗷地一声就扑了上来。盟主想避却速度不逮,被人活活压倒在地,仰头看去,一张狰狞得眼珠都要掉下来的脸孔正对着他:“咱们来做吧,这回换我在上了!”
听见这熟悉的声音,盟主的魂才拢回来了一半,还有些犹豫地问了一句:“白、白罗?你这是怎么了,受什么刺激了?”
白秘书在领导那儿受了好几天的气,冲着盟主终于能发泄出来了,一激动连人话都忘了说,嗷嗷地喊了半天。好容易解释清楚了,门外又响起了“咣咣咣”的砸门声。白秘书长造型略显险恶不能出门见人,盟主重整衣冠边提裤子边往门边走,刚一开门就见一名须髯大汉指着他高声叫道:“管管你们家狗!我儿子今年高考,要影响了他学习我跟你没完!”
盟主自己也是从那时候熬过来的,非常理解这位父亲,连忙保证再三,说他们家没养狗,就是电视声音坏了,刚才已经关上了,以后绝不会再有那声音。把人送出去之后,又看见委屈的白秘书长拿着安全套在门口等他。
盟主的头比刚才让人骂的时候还疼,连忙接下了套套给白秘书长顺毛:“领导爱说什么说什么,咱过日子还能让他们盯着过了。你别难过,想当初我还天天打我弟弟他们呢,我看不见时他们还不是该闯祸闯祸,该狎妓狎妓……不不不,我说错了,当初我爹还天天打我呢,我还不是该私下摸进贼人老巢就私下……哎呀,反正道理都差不多,阳奉阴违,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不就得了……”
白秘书长在领导面前老实惯了,虽然盟主这么劝着,他还是为自己不仅没能让南宫怿像普通穿越者一样吸足元气,还要把自个儿那点元精倒贴出来而自责不已。为了盟主的将来,为了不再让同事嘲笑,他决定振起雄风,反受为攻!
“那你拿着套干什么?”盟主有些不明所以:“我倒是不在乎在上在下,不过这玩意儿我摸着就别扭,用着也别扭啊。”
“不是我用,你用。用完了之后就把自己的……喝下去!”白秘书长淡定地说着自己的计划:“这样儿就只入不出了,懂吗?”说罢一爪子叨开了南宫怿的裤子拉链,拿着那个已经扽开了的套套往上就罩。盟主听得直恶心,绝不让那东西凑近,伸手就护上了自己的下半身。
俩人一攻一守,直到那套子被戳得千疮百孔也没能上得了盟主的身。但白秘书长毕竟是多活了三十来年,对盟主还是有压倒性优势的,打到盟主只能躺在床上喘粗气时,他还有余力举着套套往上套。盟主一看武力解决不行,只好低头认输:“只要……只要你别让我喝自己的那玩意儿,别的都好商量……反正从嘴里也能渡气,何必非得喝……不行,恶心死我了!”
咬是情趣,喝自己的,那是变态啊!虽然盟主看的小黄片不多,对这方面是有着天然的理解的。白秘书长温柔地劝道:“领导都是这么说的,你就听一回吧。我这些日子也是放松警惕了,其实你一个穿越者,身上还背着债呢,只有嫌阳气不足的,哪还有嫌多的。我现在也不靠阳气就能维持人形了,以后换我在上头吧,你就不用那么麻烦了。”
我愿意麻烦点没关系……盟主四仰八叉地让人按在床上,再说什么也没有说服力了。白秘书长回味着这两天被领导批得死去活来的状态,在省事和挨批之间做好了选择,坐在盟主身上,低头乱摸了一通。
盟主料到白罗这种没耐性的人做到最后不定得怎么让自己凑合着忍痛,干脆自己动手,把白秘书长的头拉下来深深吻了一回,一面撩拨着白秘书长的老二,又引导着他的手在自己身上抚摸。
他们俩做这个也非止一天了,不一会儿就都意乱神迷,精神抖擞。白秘书长还记着自己的责任,伸手往盟主身后探去,盟主连忙把后来有经验了之后特地配备的润滑剂从枕头底下摸了出来,也不劳白秘书长大驾,直接倒在自己手上,决定给自己润滑得彻底一些。
白罗跪趴在盟主身上,看着他未脱稚气的身体努力弯折起来,湿润的手指在后庭出出进进。见他脸上红晕直连到脖颈,因为费力和疼痛,全身都沾了一层薄汗,更是感动得泪光闪闪,连连劝道:“咱俩做了这么多回了,我还能不知道怎么润滑吗?你也别太把我看成那种没心的人了,还是我来吧,你动手不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