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并不是过分的亲密,以前我也这么吻过你啊。”恋人间有太过分的亲密行为存在吗?难道不是一切行为都只是非常合理的吗?比如深吻,比如做·爱。
根本不知道自己那一句接受已经成为了打开秦狩欲·望的闸口,柏晓舒还在天真的为自己努力求权益,“以前没有那么、那么……肆无忌惮。”最起码秦狩在人前不会做出这种事情的。
“什么叫肆无忌惮?!这明明就是恋人间很正常的行为,情之所至。”
“正常?”现在已经开放到随处都可以亲吻了吗?不,他可接受不来!在认识的人面前还好,在一群陌生人面前这样的话他会感到难以接受。“秦狩,我不管你正常的定义是什么,反正我不准你在公共场合做这种事情!”
“那不是公共场合呢?”
虽然秦狩的句式是询问语气,但晓舒也明白这是秦狩的最低限度,抿了抿唇,似乎还可以感觉到刚刚的火热,脸上的温度有些升高,声音低低的像是蚊蚋,“可以。”为什么他越来越觉得接受秦狩这件事情太轻率了?因为他发现接受之后他对秦狩的要求似乎没办法那么坚定的拒绝了,因为有些他以前拒绝的事情现在成为恋人后都合理化了。
“那么晓舒,我们现在去庆祝吧。”晓舒还真是容易害羞呢,不过脸红红的晓舒看上去更加可口的让他想一口吞下,晓舒还不知道吧,对他而言,很多场合都有私人领域,换句话说,只要他想,他就可以随时让那些亲密行为合理化。
“庆祝?”不会吧?这种事情不需要庆祝的吧?
“对,庆祝!”怎么不需要,晓舒终于成为他的了呢,“走吧。”
“呃……,那泽呢?”被秦狩拉着往外走去,柏晓舒抽空问了一句,让自从秦狩出现就被两人当成杯具君的姚符泽感动的泪流满面,终于有人想起还有他的存在了吗?
“关心他干嘛?今天是属于我们两人的,走吧!”
砰的一下关上了门,秦狩这关上门的最后那句话让姚符泽泪流的更凶了,这是不是就是过河拆桥?老婆才进门呢他这个最大的媒人就被扔到一边去了,太伤心了,如西施捧心一般捂住胸口,受伤了的姚符泽决定今天他要休假他要疗伤!
30
30、酒后乱性 …
“晓舒,喝一点嘛,这酒根本不会醉人的!”
只有两人的雅间内,秦狩端着一杯酒靠近了晓舒,低声的诱哄着晓舒喝下,温柔的微笑让秦狩看上去真诚而使人信任。
“不行,我喝一点点就会醉的!”
再一次的拒绝了秦狩的劝诱,柏晓舒坚定着自己的立场,他的体质和酒类犯冲,不是过敏,只是没办法喝,一喝就会醉,仅仅闻着酒气他就会昏昏沉沉的没什么力气。
“这只是果酒,根本算不得真正的酒,喝一下试试吧?”
柔和的眼中闪着浓浓的期待,直直的注视让柏晓舒有些不自在的扭过头想要躲开这种专注的视线,为难的咬了咬唇,最后还是妥协了一小步,“只喝一口,我只是尝一下。”
“嗯。”喜悦荡漾开来,笑眯着眼的秦狩躲开了晓舒伸过来端酒杯的手,直接把酒杯凑到了晓舒的唇边,喂着他喝下去,没有借机多喂,如同晓舒说的一样,只是喂了小小的一口,不是突然间纯良了,只是他确切的知道晓舒的酒量那简直不是用糟糕可以形容的,真正的沾酒即醉。
入口的液体没有他想象中的那种辛辣,有些甘甜,很爽口,这让晓舒放下了心,对着秦狩笑着,才想开口,就觉得头昏昏的,浑身无力起来。心中暗道一声糟糕,柏晓舒连忙甩了甩头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只是越甩越昏,没有到达直接昏睡的程度,只是软绵绵的就好像踏着空气漫步的感觉。
“唔……,秦狩。”不适的呻·吟了一声,柏晓舒低低的叫着秦狩的名字,眯着眼想要保持视线的清晰,却发现面前的人摇摇晃晃的让他眼花。“你不要动!”
不满的抱怨着,柏晓舒双手拍在桌上撑着身体站起来,身形不稳的晃了晃,朝着秦狩的方向抓去,只是一个扑空加腿软,柏晓舒直直的栽倒在秦狩的怀里。
小心的抱住步履摇晃的人,秦狩轻声的叫了一声,“晓舒?”看来晓舒的酒量比他想象中的更加糟糕,本来就是怕他一喝就倒才用了这种几乎可以忽略度数当成果汁来喝的酒类饮品的,却没想到只是抿了一口就这样了,而且发作的这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