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四个小时后起床,记得帮我准备好早餐。”说完,胥璟宗转身进房,非常干脆的关门落锁,独留下姚符泽一个人傻傻的站在门外,好半晌才回过神来,愤怒燃烧了起来,一声怒吼惊得门外鸟儿乱飞。
“胥璟宗你个混蛋竟然又把我当成免费佣人!!!”
亮如白昼的大厅里面,少年安静的趴在桌子上面睡着,几缕黑色的发丝滑落,遮住了紧闭的眼,眉头微蹙,显示着少年睡的并不安稳。接连两声巨响突然响起,让少年从睡梦之中直接惊醒,回头望向发出巨响的门口,黑色的眸中带着几分惊魂未定的慌乱,直到看清了门口站着的人是谁,少年才平稳了加速的心跳。
“秦先生……”
“柏晓舒,你竟敢和别人结婚?!”
才开口叫了一声,柏晓舒就觉得眼前一黑,视线中的灯光被人挡住,双肩被用力的紧握着有些疼,大大的吼声从头顶上方传达,震的他脑子嗡嗡作响外加满头的雾水。
“结、结婚?”这什么跟什么啊,他什么时候要结婚了?虽然他和众多男人一样是很想找个理想中那样温柔贤淑又不失美丽的妻子啦,但是自己都养不好呢哪里来的精力找妻子?浓浓的酒气扑鼻而来,让柏晓舒找到了秦狩失常的理由,“秦先生,你喝醉了,先去休息吧,有什么话明天再说。”
“闭嘴,不准顾左右而言他!那个女人在哪?你藏哪里去了?说!”脑子里面已经被酒精燃烧的糊成一团,秦狩只记得他最在意的事情,一双被怒火烧红的眼也在房子里面四处扫视着,不找出那个女人誓不罢休。
“……哪来的女人啊?”这人脑子有病吧?刚才气冲冲的冲了出去,还不知道做了什么的让整栋房子所有能够出去的通道完全无法打开,现在又跑来找什么女人?要找女人不会出去找啊,莫名其妙!“喂,你给我放手!”当他的肩膀铜打的还是铁做的捏的这么用力,不知道他会疼啊。
“放手?”已经无法思考的脑子里面被这两个字直直的劈中,秦狩眼中的怒火如同被一桶油迎面泼上,轰的一下子燃烧的更加旺盛了,“你给我听好了,这辈子你休想我放手!”
“你、你这个人有毛病啊,快给我放开!”什么叫做这辈子休想他放手?有哪个正常人会捏着他人的肩膀不肯放的?果然,和醉鬼是最没道理可讲的,翻了个白眼,柏晓舒开始自救起来,用力的掰着抓住肩膀的手,只是此刻柏晓舒才发现,原来男人和男人的力气也是有区别的,最起码,柏晓舒现在就认识到一个杯具的事实,他根本就掰不动秦狩的手。
根本没理会柏晓舒的动作,秦狩握住柏晓舒肩膀的手松开了一只,来到了柏晓舒微微低着的下巴处用力挑起,让柏晓舒的脸仰起,“柏晓舒,你不准离开我,知不知道?”
没有那股恶臭的味道,那酒气中有着甘醇的香气,窜入柏晓舒的鼻间,让他有一瞬间的恍惚,唔,他对酒精类的东西最没辙了,包括脑细胞都被酒精攻占的酒鬼!
晃了晃脑袋,柏晓舒决定先稳住这个莫名其妙的醉鬼再说,反正照着这种醉酒程度,估计明天清醒后就什么都忘了,还是别太认真为好。
“知道了知道了,不离开,我不离开。秦先生,我们回房去好不好?”
可能是安抚起了作用,柏晓舒发现秦狩平静了下来,抓住他的手也松开了,只是依旧紧紧的靠着他,“不准叫秦先生,叫我名字!”
“好好,叫名字。”敷衍着,柏晓舒扶着秦狩走向主卧室,“小心楼梯,慢慢走啊。”
“柏晓舒,不许离开!”
“不离开不离开,我刚刚不是答应了吗?”嘴里无所谓的应着,柏晓舒仔细的注意着秦狩的脚下,就怕一不小心踏空了连累着他一起滚下去,只是望着那双一踏一个准的脚,柏晓舒非常的怀疑秦狩是装醉了,不过想想刚刚秦狩那种莫名其妙的样子,柏晓舒立刻打消了他的怀疑。
来到主卧室,柏晓舒拧了拧门把发现门没锁,直接打开了门,扶着秦狩进去,脚下的地面铺着软软的毛毯,在平时踏上去是种享受,只是对于醉酒之人,这种软软的不着地的感觉实在是太容易引起踏空的不安感了,秦狩不满的皱眉,抬脚,朝着地毯重重的踩下去,然后,杯具发生了,醉鬼秦狩可耻的踩上了自己的另一只脚,一个踉跄,就朝着近在眼前的床扑倒,顺带着,把他侧前方的柏晓舒一起扑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