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干嘛这样看着我?”心里毛毛的,雪炽阳吞吞口水。韩疯子的眼神深沉得恨不得吞噬了他?
“你可以出去了。”
“什么?什么?”雪炽阳嘟嚷。“有没有搞错?这叫什么事?”
“你想再次被我插吗?”韩静望着他的身体。
雪炽阳愣了一下,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轰”得通红了脸,急急远离邪恶的韩静,抓起不知何时掉在地上的书包,仓促地逃到门口。
“我发神经了才会想被你……混蛋!”慌慌张张地逃出门。
韩静望着他失措的背影,拾起地上的长剑,寂然。
============================================走在回廊上,他敲敲头。
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好像很惊恐,但怎么都想不起究竟是怎么回事!韩静的表情怪怪的呢!
吁口气,捂着胸口。刚刚心脏好像要窒息了!可为什么会感到要窒息呢?
眼睛有点刺痛,他摸了一把脸。耶?湿湿的?他哭了?
瞄到制服手臂上的裂痕,他更惊讶了。
啊?啊?这是怎么弄的?太奇怪了吧?制服破了耶!
“雪同学?”诧异中带了一丝惊喜的声音拉回了他的注意力。
疑惑地抬头,一张彬彬有礼的少年脸孔赫然入目。少年的双眼内有着难懂的光。
咦?咦?是他?韩静的外甥--韩真!?
“呃?你……你好。”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你哭过?”见他双眼红得像兔子,韩真不禁上前,关心地问。
“没什么啦!”向后一跳,离他远远的。姓韩的没一个好东西!
韩真有些失落,怔怔地望着他,看得他全身毛毛的。他那眼神是什么意思?好像他伤害了他?
“小真,你来了?”
熟悉的男中音在身后响起,一回头,看到一身黑袍的韩静倚在回廊的柱子边,懒洋洋地看着他们。
雪炽阳一跳他。“我要回房了。”
撒腿就跑。
韩真奇怪地望着远去的削瘦身影。
“找我有事?”韩静不悦地问。
韩真忙收回视线,道:“是外公他……”
韩静更阴沉了。
===============================================回到房里,晚香早恭候多时了。为他放满了洗澡水,他慢悠悠地洗了个澡,换了古装。
晚香为他擦拭湿发。“今天怎么有些迟了?”
雪炽阳翻翻白眼。“都是韩静啦,莫名其妙地叫我过去,又不说什么重要的事,结果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倒霉我的昏倒了,还在他怀里醒来,你说怪不怪呀?”
“唔--”擦干了他的头发后,晚香想了想。“是有些。主上最近变得有点奇怪。”
“咦?”
晚香笑道:“我也是听侍候主上的同事说的。有时候主上很专制,有时又很戾气,更多的时候阴晴不定。比以前更难侍候了呢!”
雪炽阳皱皱可爱的鼻子。“好像有那么一点点。他是不是更年期到了?”
晚香“噗哧”地笑了出来。“主上还很年轻呢!”
雪炽阳吐吐舌。“大我五岁以上的人就要叫叔叔啦!”
“拜托--”晚香拍拍他,把他当调皮的小弟弟看。“像主上如此年轻有为的黄金单身汉,多少女人想一足登先,获得他的青睐?怎么到了你的嘴里行情就变差了?”
“本来就是!”雪炽阳无能苟同。黄金单身汉?哼,变态加疯子的王老五吧?
“好啦!该去吃饭了。刚刚司徒先生过来请少爷到大厅里用餐。”
“咦?今天要到大厅里去吃?”除了第一天和韩静在大厅里共餐过,之后用饭全在自己的房里。今天是什么特别日子吗?韩疯子要他一起到大厅里用晚饭?
“我可以不去吗?”他哭丧着脸。
“你想可能吗?”晚香抿嘴笑。
“太过分了!”雪炽阳气呼呼地嚷。无奈之下,只得到大厅去用晚饭。他可不想饿着肚子。
一进饭厅,便看到饭桌前坐了两人。
一个自然是讨厌的韩疯子韩静了,另外一个是--韩真。
奇怪他竟可以与韩真同桌共餐?连司徒无义都没有这个特权呢!外甥毕竟不一样吧?
找了个距韩静最远的位置,打算坐下时,韩静开口了。“过来这边坐。“他指指身边的位置。
不是吧?要他坐在他身边?他才不要哩!
韩静只是眯眼盯着他,盯得他心里发毛。韩真看出他的不愿,道:“不如坐我这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