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刺激过度的少年已封闭了自身,自然没有任何反应。
“真可怜啊——”赫连王摆摆手,示意手下。“这孩子好像吓着了,不如把他抱到亲舅舅的怀里,让他舅舅‘亲自’照顾下他吧。”
狱卒得令,来到任飞身旁,将其身体翻开,让他平躺着,握住任飞的性器,不断搓揉,见其毫无反应,便从一小盒子里取出一支细长的药棒,小心翼翼地插入性器端头小洞中,直到完全没入,那软软的分身,刹那间便硬直伸长了。
少年柔软的身体被抬到任飞身上,那生嫩的小穴便一下子吞食了任飞生龙活虎的欲望。
“啊——”重重地坐下,身体一被放开,便直直地撞进任飞的怀里。神智仍清醒的任飞沙哑地狂吼,眼角暴裂,流出血泪。他想推开自己的侄子,想挣脱,然而被下了药的身体无法控制,疯了般地一个翻身,将少年压在身下,然后开始急速地冲刺。
看到有血缘关系的舅侄如此猛烈的交媾,赫连王大笑。
“任飞,你不是自恃清高,不是不屑龙王的抉择吗?所以你离开龙王,不断地反叛,抗挣?可是现下呢?被男人操的滋味如何?操自己亲侄子的滋味如何?如此激情,想必快乐似神仙吧?哈哈哈哈——”
帝王残酷的笑声,不断地回荡在阴暗的囚房内,便是他的臣下们,皆露出骇然的神情。
如魔鬼一般的君主,迟早有一日会让天下陷入水深火热之中。
腰下在不断地动作,眼里淌下血泪,口内呕出浊色的酸液以及暗红的血丝,混浊的眼仇恨地直瞪狂笑中的赫连王。
诅咒——
我诅咒你——
赫连王停下笑,收到了任飞那狠毒的仇视,他冷凝了神情。那瞪直的,赤红的眼睛像毒蛇的凶狠的眼。
“挖了他的眼睛。”他淡淡地下令。
狱卒拿起铁勾,一捅一扯,便勾出两个眼球。
“啊啊啊——”沙哑地叫吼,抱着身下的人,不断地打滚。
“哼——”赫连王残忍地用龙靴踩碎了两个血红色的眼球。
躲在阴暗里的狱卒,有几个受不了地干呕了起来。
看着两条赤裸的人体在暗红的血里打滚,赫连王浮出一抹诡异地笑容。“来人,将他们捆绑一起挂到城楼上,让那些所谓的‘龙国子民’看看,他们的国舅爷和皇子是如何的‘恩爱’!”
烈日,曝晒,血液流干了——
龙国旧都的人们暴动,赫连王派出精锐士兵,挥刀屠城——血,将龙国旧都的土地染红了。
在烈日下,他任飞起誓——
即使在地狱煎熬千年,也要再见你一面——
自焚而亡的龙王啊,当看到昔日臣民的血染红了国土,你可会后悔——烈日曝晒了肉体,仍无法磨灭我对你的恨意……赫连静,我诅咒你——
生生世世诅咒你——
第八章
有没有一种恨,沉淀千年,穿梭时空的狭缝,冲击进梦境?
古人用药如神,梦魂香能让人的灵魂束缚在梦中,随着咒语,灵魂被带领到设定好的故事中,被迫经历梦境。
都说黄粱一梦,梦过了,醒了,不禁松口气,自嘲那不过是一场白日梦。然而,当梦是现实中的影射,梦是发生千年前的影像呢,梦中的仇恨像蜘蛛网织结,飞过时间的海洋,达到了彼岸,复仇之箭破梦而出——雪炽阳哭了。痛哭不能自抑,眼前仿佛仍有不断飞溅的血,红色,鲜红鲜红,红得恶心。人死亡前的恐惧面孔好像仍在面前晃动。他们挣扎,刀剑却无情的刺穿了他们的身体;他们求饶,刽子手毫不留情一刀挥下;他们咒骂,迎来的是更残酷的杀戮——上天啊!那是怎样的一翻人间烁狱?!
挂在城墙上的,根本分辨不出那是两具人体……血被烈日晒干了,发黑到干裂……这就是他的国土,他的人民,他的亲人——被自己所爱着的君王一手摧残?
可恨!可笑啊——
为了那可悲的爱情,他葬送了自己的国家?
既使轮回无数次,他龙笑天的背上永远都烙上了罪人的印记!
今生的他怎么还可以心安理得地享受爱情?怎么能任性地为了爱而忘掉前世的罪?
普通人一出生,固然没有前世的记忆,因为没有执念没有可以穿越千年的仇恨,无数的人转生了,开始了新的一生。但是他们这一群人,纠葛太深太多,赫连静为了与他再一次当对手,带着前世的记忆转世,他的部属们追随而来。慕容雪因为不甘与愤恨,自刎前互誓来世要找到龙笑天的转生再一次追随。而任飞呢?任飞和龙儿呢?前世他们死得太悲惨,怨恨冲天,为了复仇,他们从地狱里一直追朔到来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