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谦一直觉得,在看到别人的成功时,看的的应该是别人的努力,想到的也应该是自己要更加努力,而不是恶意的揣测别人到底靠着什么歪门邪道的手段成功的,又或者我要怎么搞的他成功不了。有这种想法的人,这辈子又能有多大的出息呢?
祁谦说完话就直接离开了,没再看站在原地的陈煜一眼。KT电视台就在三十三天里,和祁避夏的家离的很近,不到半个小时,祁谦就回家了。
“你为什么在家里?”因为和朋友争吵而脾气不太好的祁谦皱眉看着祁避夏。
“儿子你终于进入叛逆期,讨厌爸爸了吗?”祁避夏哭丧着脸,无论儿子多大,他总能做到比他儿子幼稚很多。
“我以为你在约会。”这十年里,祁避夏前后也交往了不少恋爱对象,可惜却迟迟没能定下来一个女人。
“我和她分了。”祁避夏耸肩,“她泼了我一身红酒,然后我就回家了。”
“因为她不肯签那份见鬼的协议?”
“是啊。”祁避夏理直气壮的点点头,“你知道她有多过分,她竟然诅咒我说,早晚有天你会变成不孝子,抛弃我。还跟我摆事实讲道理,说什么溺子如杀子,现在有多少富一代和富二代反目成仇的原因就是富一代没教好孩子。但这个道理很多年前我就已经明白了好吗?而我觉得我已经做的很好了。而她呢,说的再天花乱坠,还不是就是图我的钱。她要是真爱我,又为什么不能签那份协议?”
“如果有人跟你说,我和你结婚可以,但我的钱全部都是留给我以前的孩子,一分钱都不会给你,你会高兴吗?”祁谦反问。
“为什么不?我又不缺她的钱。正好我还可以以此作为交换条件把我的钱留给你。”
“我不需要你的钱!”祁谦不知道已经这样跟祁避夏说了多少回了,“听着,我知道你想对我好,但我自己挣的钱真的已经足够养活我自己了,哪怕我现在不再演戏也够我过一辈子。所以你真的不用再担心我。而你已经三十,老大不小了,找个人结婚吧。我会保护好自己不受你妻子的’虐待‘的,我也不怕你未来的孩子跟我争什么。”
“这些话是不是白秋表哥他们让你学来跟我说的?他们强迫你了?”祁避夏的脑回路总是很神奇的。
“没人强迫我,这就是我的想法,你怎么就不明白呢?你想对我好,我又何尝不想对你好?”
“我现在就很好。”祁避夏以一种不明白的是你的眼神看着祁谦,“没人可以阻挡我给你幸福,哪怕是你自己也不可以。我也当过孩子,我知道孩子的想法,嘴上说着不介意父母再生个弟弟妹妹,但其实呢?我父母要是真的给我生了弟弟妹妹,我掐死他们的心都会有。”
祁避夏是独生子女,并且坚持认为家里有一个孩子就足够了。
“但白冬大伯他们的关系就很亲密,还能在事业上互相帮助。而且,你觉得一个小我十六岁的弟弟妹妹能威胁到我什么?”
“可是我害怕啊。贾仁还是我妈妈的亲舅舅呢,抛弃我拿走我妈妈的遗产时,他不也十分利索?而且说起白大哥他们,呵呵,你以为他们以前关系能好到哪儿去?说什么不做同一辆车,不乘一班飞机是为了不把白家一窝端了。但其实呢?安娜大姐当年嫁给齐家老三的时候,你知道白冬大哥差点把她赶出家门吗?”
“……为什么?”
“因为齐家老三比安娜大姐大了十岁不止。白冬大哥表示白家丢不起那个人,他不想让人误会白家是什么卖女求荣的家族。那个时候白家还没有齐家势力大,越是想自己努力的人,越怕别人说自己抱大腿,就是这个道理,你不也不允许我再在事业上给你便利了嘛。”
祁谦赞同的点点头,正准备继续问当年的纠葛却猛然意识到这就是祁避夏的目的:“别以为转移话题能成功,你已经不是二十岁了,你需要一个家庭。”
“隔壁的裴越可比我还大很多呢,他至今不也没结婚?”祁避夏不以为意。
“他是个基佬,有个迟早会把他俩都作死的冤家,你呢?”
“基佬没人权啊,你怎么能歧视基佬呢。”每当祁避夏不想和祁谦说什么的时候,他就开始插科打诨。
祁谦根本不为所动:“今年的目标,找个对象!”
“我有对象啊。”祁避夏的床伴还是不断的,作为一个花心萝卜渣,他一直很出色,从未被超越。祁避夏牌床伴,治肾亏,不含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