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连朝廷之间的大臣吵架都要管,甚至谁家的儿子结婚礼数超过了规制,谁家的女双嫁妆过于奢华,都要论上一番,争执不
休。
以前先皇在时,这些奏折都直接交给楼相审批。楼竞天为人正直,不偏不倚,批下来的结果让皇上和大臣们都满意。如今
朝堂上再没有这样的人才,迦罗炎夜又对崔相等人心生戒心,自然所有折子都自己处理。
可是人精力有限,他现在身子又特殊,大事还可以,这样的小事看着就心烦了,干脆拿来让楼清羽做。
楼清羽批完折子,留下小注和处理方法,便放置一边,等迦罗炎夜醒来后再看。
回头见迦罗炎夜还睡得香,便微微一笑,也脱了鞋子上了床,小心翼翼地躺在他身边搂着他。
迦罗炎夜在他这里总是睡得特别安心。醒来见自己正枕在楼清羽的胳膊上,不由有些赧然。
「醒了?」楼清羽揉揉自己的胳膊。
迦罗炎夜不知道是他把自己搂过去的,还以为是自己睡着了枕到他身上的,有些不好意思,咳了一声:「胳膊麻么?我帮
你揉揉。」
楼清羽当然乐意让他「服侍」,也不解释,把手一伸,迦罗炎夜还真帮他揉了起来。
「唉唉,你的手劲真够大的。」
「弄疼你了?」迦罗炎夜忙放轻动作。
楼清羽笑赞道:「不错不错,这力度合适了。」
迦罗炎夜瞪他,「朕服侍你,你还来劲了。」
「你刚才说的是『我帮你揉揉』,可不是皇上的身分。」
迦罗炎夜白他一眼,帮他草草地按摩了两下,道:「行了,就这样吧。」
楼清羽玩笑道:「哎呀,娘子,就你这不耐烦的态度,早晚夫君要和别人跑了的。」
「谁是你娘子!?你说话小心点!」迦罗炎夜沉下脸,接着神色一变,狠厉道:「你要和谁跑了?看朕不刮了他的皮!」
「哈哈哈……还不承认你是我娘子?这么怕我跑了。」
「胡闹!」
楼清羽一把抱住他,和他在床上嬉闹起来。
迦罗炎夜从出生起便没过过什么轻松愉悦的日子,当了皇上更是苦闷之极。
他本是个对自己要求甚严的人,作为军人也从来不苟言笑,只有和楼清羽在一起时才能放松放松,不再冷冰冰地像把没人
气的剑,因此这种感受对他来说也是十分稀少和弥足珍贵的。
「哎,炎夜,其实有个事我一直想问你,你要老实告诉我。」
「什么事?」
「你和那些妃子……在一起时到底是怎么做的?」楼清羽将迦罗炎夜压在身下,拨弄着他的头发问。
「还能怎么做?男人和女人能怎么做?」迦罗炎夜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呵呵……要说从前我还有几分信。不过就你现在这身子……」楼清羽摸了摸他的肚子,红唇微勾,有些邪气地笑道:「别
告诉我你带着我儿子还和她们做得起来。」
「你怎么越来越没正经了。」
「别敷衍我!快告诉我!」楼清羽催促他。
迦罗炎夜微笑道:「我一直还在想,你到底会不会问我这个问题呢。」
楼清羽叹了口气,道:「好吧,老实告诉你,我很介意!你知道男人的醋劲是很大的。你要不想我也给你戴几顶『绿帽子』,
就赶紧告诉我。」
「你敢!」迦罗炎夜黑脸,又觉得以他的「身分」不是不可能,想了想,终于慢慢道:「这是宫里的隐秘。我承认她们初进
宫的时候我确实宠幸过她们,不过……」他忽然轻咳一声,含糊道:「春药服多了对身体不好,后来我便给她们用药了。」
「你用春药?」楼清羽微微一惊。他还奇怪作为一个只对男人感兴趣的 gay,迦罗炎夜是怎么对付那些女人的,原来是这
个缘故。
这也难怪。他在前世的时候也听说过,有些同性恋因为家庭和社会压力而和女人结婚,婚后却只能靠服用伟哥等药物与女
人做爱,不然根本无法勃起。
「那你后来给她们用的什么药?」神秘他谁
迦罗炎夜沉默片刻,脸色微红,终于窘迫地给他解释了一下。原来迦罗炎夜实在对女人无法起兴致,便用春药应付,过了
几次觉得太为难自己,也没什么意思,便给她们用了宫廷的秘用迷药,让她们产生欢好后的幻觉。
这种药是宫廷的隐密,因为皇上也是人,为了朝廷政事不时要宠幸一些嫔妃,但又不想她们有孕,或其它一些原因,便研
制出这种药,一举两得。其实不只大齐国,其它几国的宫廷想必也有类似的秘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