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五分钟,壮汉阿武拎出来一个箱子,在后备箱放好之后,在窗外跟司机点了点头。
被扔进车内的秦傅书身边坐着的就是秦傅勤,而后者直接忽略秦傅书的几欲喷火的眼神,对坐在驾驶座的壮汉命令道:“开车。”
满眼愤怒的秦傅书还在后座扭来扭去,车子刚驶出去他就摔了个倒昂,要不是座椅是软的估计他这脑袋还得再磕破一次。
秦傅勤不知何时手里拿着本沓资料开始翻阅,眼虽没看秦傅书,但还是出声道:“我劝你还是老老实实坐好。”
至于秦傅书的嘴他老早就想堵上,往日最烦的就是从他嘴里听到的秽言秽语,还有污耳的脏话脏句,根本就是个不学无术无法无天的蠢材。
对付这种蠢材使用暴力是最适合,那个朝他脑袋上砸酒瓶的家伙还真是给力,啧啧,也不知道有没有破相,他知道秦傅书这蠢货最爱的就是他的那张蠢脸。
不怪秦傅勤对秦傅书一点同情心都没有,在某世子没出现之前,秦傅书对秦傅勤可从来就没有谦虚过,更不要提兄友弟恭。要不是秦傅书长他十岁,知道自重,不理会他挑衅和挖苦,两人可能老早就打起来,而且他绝对是赢的那一个。
听不到秦傅书的声音,秦傅勤舒舒服服的靠在背椅上享受路上风景,虽然看来看去也没有什么好看的。
某只被绑住还被堵上嘴的世子转动着脑子正在琢磨原身与原身大哥的关系。
可见,他们之间的关系非常恶劣,如果可以,秦傅勤肯定会选择对秦傅书视而不见,漠不关心的态度。
秦傅勤大费周章将秦傅书绑了,他就是不想在秦傅书这个蠢货这里浪费时间。
车行驶大约一小时后,停靠一栋三层洋房下面,前院是花园,后院是两排房屋,洋房红色瓦墙上的藤条四处蔓延。
秦傅书现在被绑着,两个保镖架着他直接往洋房里走,都没有机会让秦傅书欣赏欣赏他还没有见过的带着古蕴风情的洋楼。
将秦傅书扔在木制沙发后,硬梆梆的,但这才是秦傅书习惯的风格,沙发太软,他实在是不习惯,坐着感觉特别飘忽。
绑着他的手上的绳子被解开,秦傅书用力扯下堵在嘴里的布条:“呸!”
尔等莽夫,本世子发誓,日后定要尔等好看!
秦傅书心里特别愤懑,但是他又无可奈何,没有武力值,又没有人,三无人员,一点战斗力都没,唯有任人宰割。
秦傅勤也不跟他废话,直接交待道:“从今天开始,你就住在这里。此处距离你学校只有六分钟的车程,走路过去只需要二十分钟。我会让阿武留下来,每天盯着,送你去学校,你可明白?”
呸,本世子一点都不明白。非常不想理解秦大哥本意的秦傅书狠狠地翻了个大白眼。
学校就是学堂吧,他以前都是跟着皇子们在皇子学堂里学习的,他家这么穷能上个什么好学校。
不耐烦面对秦傅书的秦大哥提高音调:“回答我。”
秦傅书原本就是一等承阳伯世子,今天从头到尾被这个不知所谓的大哥弄得心里满是怨气,向来只有给他人气受,没有受过气的世子现在是满肚子是火。
一怒之下,承阳伯世子一拍桌子:“本世,我凭什么要听你的话,我又不是你的奴才,你叫我回答就回答啊!”
莽夫,真是一群莽夫!
同样被人挑战权威的秦傅勤直接伸腿,一腿踢在怒气值爆棚的秦傅书膝关节上。
嘭的一声秦傅书单膝跪在还没来得及铺地毯的大理石上,秦傅勤弯下腰一手掐在他的左肩上,使之又疼又动弹不得。
“我告诉你,秦傅书,我并不想管你死活,但是既然老头子将你扔给我管,那你就得听我的,否则你知道死字怎么写。”
秦大哥眼神凌厉,把秦傅书吓得全身都是冷汗,他刚才确实从他眼里看到杀意。
还有,他的肩头都要被捏碎了!
混帐!
如此兄长,简直畜生不如!
“放开我!”
秦大哥见他额间冒出细汗,松开捏他左肩的手,还娘们兮兮地从口袋里拿出条方巾擦了擦他的右手。
见状的秦傅书连白眼都不翻,使劲揉着自己的右肩,疼死了。
“我说的话你必须听,秦傅书,不要让我再说第二遍。”
刚才还倔强要反抗的秦傅书此刻只好伏低做小,不听不行,没准待会他就成残废了,秦傅书点了点头。
秦傅勤嫌弃地将方绢扔给身后的保镖,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只留下名叫阿武的保镖,以及膝盖骨和右肩疼到不行的秦傅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