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血?怎么会是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博贺万分惊讶。
话音刚落,博贺就感觉两眼狂冒金星,伴随入耳的还有漫骂的声音:“你是谁?给老-子-滚开”
妈-的,这娘们手还真重,或许是博贺从来没有挨过打,顿时觉得半张脸火辣辣的疼,似乎肿了起来,然,博贺似乎发现了蹊跷,她们,她们哪里是美女?她们都长了喉结,伪娘?我去,博贺不会了,更不理解明血怎么会招惹到这群不男不女的家伙的。
博贺努力的要自己不害怕,硬着头皮冲那位打头‘大姐大’说道:“告,告诉你们,不要太过份了,知道吗?……啊~我的头”
还未等博贺说完,这帮‘疯婆子’便对博贺施-暴,撕扯抓挠着博贺的衣衫和头发,还有博贺的皮肤脸颊。
一看这形势,博贺极力用他的背部护着被打的遍体鳞伤的明血,死死的从她身后搂着她,将自己的脑袋埋在明血的颈处。
“婊-子,快给我松开,松开手”‘大姐大’愤怒的叫喊着
倔强的博贺就是不肯松开搂着明血的双手,长发被拉扯的七零八落,不知道是哪个家伙抓起博贺一把头发使劲的向后扯着,博贺感觉整张头皮都快被‘她’扯掉了。
“你松开,我不用你假好心”博贺的耳边传来明血冷漠的声音。
“我不松,我不松,我是真心的,不管你信不信”博贺还在死命的护着明血。
他没有想到,明血不但没有领他的情,反而挣脱了他的怀抱,转过身来抓挠他的脸。
博贺惊恐万状的问道:“明血,你做什么?不要挠,别抓了。”
也许…眼睛看到的也不一定是真的,那么什么才是真的?才是永恒不变的呢?博贺无法相信也不愿承认明血和那几个‘疯婆子’是一伙的。
身体很痛,可却没有他的心痛,有莲城记忆的生活不是真的,面前的明血亦不是真的,博贺像似一副失去了灵魂的行尸走肉,忘记了反抗忘记了疼痛,只是顺着他的心依着他的眼……流泪,流泪,心碎,心碎。
打吧打吧,挠吧挠吧,抓吧抓吧,拽吧拽吧,踢吧踢吧,爸爸妈妈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如果能这样死了也好,儿子是不是很不孝?儿子是不是没出息,博贺不知道他这是怎么了?越是得不到的反而越是思念越是想要一次。
男人就是通往地狱的那朵比岸花,绽放出妖异浓艳得近于红黑色的花朵,整片的望去便是触目惊心的赤红、如火、如血、如荼……
可是…彼岸花花开时看不到叶子,有叶子时看不到花,花叶两不相见,生生相错,因此才有彼岸花,开彼岸,只见花,不见叶。
他们的爱就是这个样子吗?可是…少年的心早已无怨无悔的随着男人去了地狱。
迷迷糊糊昏昏噩噩中,博贺似乎看见了那熟悉的身影慌慌张张的朝他奔来,将他揽入他怀,博贺微笑,他满足,他闭上了眼…
“让开,都给我让开” 莲盟抱着受伤的博贺疯狂的咆哮着,拼了命的朝着自己的别墅跑去。
绿竹冲了进去阻止莲盟,悲愤的吼道:“不要,不要在动用你的法术了”
“滚开”莲盟用力的甩开了绿竹
“不,我不允许你这么做,送他去医务室,我叫你送他去医务室” 绿竹死缠烂打的阻止着莲盟的动作。
“别要我讨厌你” 莲盟冰冷的说道: “滚一边去”
绿竹泣泪粘襟的趴早冰凉的地板上,眼见莲盟去救博贺,满心的伤痛无处宣-泄,恨…她不可能不去恨眼前这个抢走自己最爱的少年,绿竹从地上爬了起来,最后撇了屏风后的他们一眼,挥袖泪奔而去…
“你醒了?” 绿竹坐在博贺的床边,温柔的问着。
“呦?美女竹该不会是连夜叫我起床吧?” 博贺坐了起来逗弄着她。
“醒了就好” 绿竹唉声叹气的说着
“你怎么了?好像我睡了多久似的。”博贺不已为然的说着
“你还记得什么吗?” 绿竹表情看起来很奇怪,她今天这是怎么了?总是说些莫名其妙的话呢?
“我又不是失忆当然记得了,大不了今天陪你重去一次超市嘛,我消费,嘿嘿…” 说着博贺蹦下了床。
见绿竹没了音,博贺停下了去卫生间的脚步,猛然转过头去看绿竹,见她神情恍惚,似有心事一样,便赖了吧唧的凑了过去讨好道:
“如果你佳人有约的话,我也可以不勉强的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