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莫名的情绪在作祟,不知道这种感觉是不是叫做后悔,怒气冲冲的奔出去,满腔的怒火快要将他燃烧。
当凌久逛完了一圈又一圈开到别墅后,他被凌烈的保镖索祁贤拦在门外。
淫乱的声音自屋内透出,凌久先是一喜后是一怒。喜,喜他听见了图丹的声音;怒,怒索祁贤拦着他,怒里面4P的画面,他知道的,自己到底给图丹吃了多重的迷药,才使得多久没有聚在一起玩弄图丹的三兄弟重新聚首在图丹的柔软之处。
霍的一拳,宛如发狂野兽般的凌久给了索祁贤一拳,怒骂道:“狗东西,竟敢拦着本少爷?”
索祁贤不言不语,好像一堵墙,再次横在了凌久的面前,那双眼眸直视着凌久丝毫没有畏惧,迷人的丹凤眼眯了眯,不屑的问道:“你把那浪蹄子带回来的?”大哥,大哥,你竟然不放心我,派了这个狗东西看着我还是保护图丹?
索祁贤不语,根本就是默认,凌久气得咬牙切齿,但更令他发狂的却是在屋内接受三人欢好的图丹发出的丝丝浅浅的悲鸣,即便那般不清醒他仍旧一字一句祈求着呐三个正在满足他的男人:“不,啊恩~不要他碰我,呜呜~”他,那个他,分明指的就是他自己,凌久睚眦欲裂。
所以,忠心耿耿的索祁贤成了替罪羔羊,屋内四人干的有多欢,屋外凌久就对索祁贤拳打脚踢的有多甚。
出完气的凌久甩袖而去,一夜未归,思绪混乱的他不知道自己气在何处,是因为大哥派索祁贤保护图丹,还是因为他们都可以操弄那个浪蹄子而只有他不行。
然后第二天的傍晚,凌久带回来一个少年,少年穿着一身素雅的蓝衣,宛如有流云漂浮的天空那般澄净。
坐在餐桌上的图丹第一个将眼光投了过去,少年很有亲和力,一双如点漆的眸子会说话,麋鹿般的眼神让人爱怜。
而其他三人则该吃吃该喝喝,鼻青脸肿的保镖索祁贤则恭敬的立在门口,自计划开始,凌久凌烈俩兄弟的生活习惯改变了许多,原来从不让人来的别墅也破例的让他们进来了。
眼神闪烁,图丹尽量让自己平静,可是胸膛里的一颗心却躁动起来,这个少年是谁?是谁是谁他是谁?
少年冲凌久笑的样子深深刻进图丹的眼底,凌久则拉开椅子一屁股做了下来,一贯的狂傲,对其他三人爱答不理的。
“他是谁?”凌烈发了话。
“要你管!”迷人的丹凤眼挑了起来,似怨恨般得射向自己的亲大哥。
“你在生气?”从索祁贤脸上的伤痕来看,凌烈知道这个弟弟真的生了气,都说打人不打脸,可凌久却恰恰相反,专门往脸上打。
“不用解释。”不想听,我宁愿相信自己的揣测也不愿再听其他的解释,管他真相是什么,就着这股气让自己疯下去。
“并不是监督你。”凌烈在思考着说辞,似乎怎么说都很别扭。
啪!凌久将手中的筷子摔在桌子上,露出凶残的神态:“为什么要保护这个本该是千人操万人骑的浪蹄子?”
凌琥、凌箩在静观其变,“难道是怕我强迫他?”坚硬的心被什么东西踏出了裂痕,自己被隔阂了么?只因为这个浪蹄子?
“小久,这次你做的过了。”凌烈平静的道。
“所以你才让那个该死的拦着我?”恨恨的眼光射向端正立在门口的索祁贤。
“他是谁?”凌箩很是时候的岔开话题,那双冰淡的眼睛扫向了立在凌久身后的少年,聪明的他知道图丹很想知道呢。
果然,默不作声的图丹悄悄将眼神转移到了少年的身上,凌久不屑:“若英,哈?”少年的名字叫若英,“用处可大着呢!”迷人的丹凤眼射出毒辣的光束,宛如子弹一般恨不得穿透索祁贤的身体,如刻的薄唇弯出放肆的弧度,凌久道:“无论代价,给我拿下索祁贤。”
听了胞弟的话,凌烈倒是笑了出来,一脸的不在意:“哦?如此说来就是小久专门聘请来对付我手下的手下啰?”男人仰起头看了看那旁对他露出一脸委屈加无奈神情的索祁贤笑道,“看来,你以后的日子会很精彩。”虎目落在了那名叫若英的少年身上来回打量了一番。
虽然没有正视图丹,但凌久的余光始终锁定在图丹的身上,他清楚的看见图丹在知道若英只是他派来盯死索祁贤的时候露出了欢颜,一丝心跳,一点心动,他,还爱着我是吗?
被怒气萦绕的心渐渐平静下来,反而还有些许的欢心,要不,下次找个少年回来气气他?凌久在心中合计着如此狗血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