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鸳儿傻看的图丹有些欲哭无泪,即使走到了南方的尽头找到了黑金蝉翼也未必能找到强~暴~自己的畜~生,如此这番折腾莫不如在这坐吃山空等死好了,从一个世界来到一个世界,从一个科技发达十分文明的现代社会跑到如此退伍落后的古代,从一个身心健康的小年轻蜕变成一个不良于行的瘸子?哇~天呢~~要本帅死了吧还是……
“少爷?少爷?”喜欢紫衣的鸳儿惊呼。
“没什么~”下一刻图丹即刻恢复正常:“我没有求得重名蛋石,看来势必要跑一遭苗疆千蛇殿了”图丹走到珊瑚镜前坐下,由鸳儿伺候着给他梳发:“百琥他醒了么?”
“少爷起身前我们去看过,百大哥还没醒来~”身着紫衣的鸳儿心灵手巧,不大一会就帮图丹梳上一头乌发,接着图丹起身来到盥洗架前,鸳儿又伺候着给他擦脸。
“少爷~用膳”鸯儿人没到声音已经先隔着帘子透了进来,随后一抹粉色的身影闪了进来。
正好图丹也已经在鸳儿的伺候下梳洗完毕,走到大叶紫檀罗汉床前,往上慵懒的一靠,妹妹鸯儿就知趣儿的将糕点端到一旁的紫檀矮几上,图丹伸出葱白的细指抓起一块麻薯饼塞进了小嘴咀嚼起来。
只是才吃了两块便没了胃口,把满满地糕点往旁边一推,跳下罗汉床就往出走:“走~跟我去看看百琥”
三个人来到百琥的卧房中,百琥一脸的苍白,唇无血色,图丹眉头紧皱,忧心忡忡的问着妹妹鸯儿:“为何他还不醒来?”
“少爷勿急,一般来说中了五毒蛊的人在清毒之后一周内醒来都是正常的”鸯儿对图丹解释着。
“也就是说我们还要等上一周,等百琥醒来才可出发去苗疆千蛇殿~”给人感觉好像在看着床榻上的百琥,其实图丹若有所思,片刻他道:“鸳儿,你去告诉冷月,我这一周都会挂牌~”哼~我不相信那个该~死~畜~生不会来~转过身又对鸯儿道:“鸯儿,你可知道哪里顾得来暗杀团?”
“少爷你莫不是想派人硬闯龙飞山庄吧?”鸯儿大惊失色的问道。
“正是,我们应该争分夺秒,一刻也耽误不得,双管齐下而已,哪个成了算哪个~去苗疆千蛇殿的行程安排也要计划好,若是在百琥醒来之前能抢来重名蛋石就更好了~”图丹觉得浪费时间就是在浪费生命。
转身离开百琥的卧房,直奔梦红阁,轻轻地推开门扉,图丹缓步踏了进去,小窗前一抹削瘦的身影跳进他的眼帘。
只见那一轻裹红色薄罗的人儿,偎着凭栏静静地注视着桌案上的墨牡丹。
这样的场景要图丹忽地想起顾太清的那首:「侬,淡扫花枝待好风,瑶台种,不做可怜红」,而其寓意也完全符合柏箩(BO)这个人。
轻笔淡墨描出花枝,等待春风吹拂,又说它来自天上的瑶台,不作可怜的红色。
这首题词表面上说咏扇上的墨牡丹,实际上是顾太清托物寓志,寄寓着自己不与流俗合污的襟抱、坚持节操的骨气和雅尚清真的意趣。
柏箩、图丹的影子,图丹只是出卖~色~相将恩客引进梦红阁,而柏箩却替图丹出卖身~体,这便是那日那个神秘人口中所谓的偷龙转凤的勾当。
【美】替身柏箩
图丹打心眼里敬佩柏箩,不因为他出卖~身~体而觉得他可耻或者肮~脏,他有他的梦想,他有他的坚持,这也是图丹对柏箩另眼相看的一点,虽然他沉沦在铅华之中,却仍然有那么一股要人无法睥睨的傲骨冰清,好似那出淤泥而不染的莲。
轻步靠近,图丹开口唤那垂首凝思的人儿:“柏箩~”声音极轻,生怕惊扰到柏箩。
“公子~”淡扫眉山轻浅笑:“有事?”
图丹在柏箩的对面坐了下来,没有绕弯子而是单刀直入:“柏箩,我又让冷月挂了牌子,所以、这一周可能又要委屈你了~”
“无碍,我明白的公子~”柏箩总是不温不火的,让人无法猜透他此刻心中的所想。
“我不是这个意思柏箩,从来没有轻~贱~你的意思~”图丹凝视着柏箩那冰淡的眼神解释着。
“我明白的公子~”仍旧轻轻地笑,仍旧这样的回答。
图丹怕是无法改变柏箩这样的交流方式,也不愿在多做打搅,只想把自己的用意说明:“柏箩,我要需要为我做一件事情”
“公子请说,柏箩定当全力以赴”语气很轻,但却要图丹听得清晰。
“我要你造谣生事、在这一周之内令天下皆知”图丹细长如柳的眼睛绽放狡诈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