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莫跟巴盖满面油光的从车里醒来,互相推搡着下了车,两个人很自然的循着隐夜的叫喊声钻进了大世界大诊所。
“那个……,会留下疤么?”隐夜望着给自己包上一个纱布背心的老张,尴尬的别过头。
“枪伤肯定留疤啊,”老头推了推眼镜,重新拿出一包纱布。
“你这既然能治疗男科,不能去个疤点个痣绣个眉什么的么?”
“能啊。”老张缠完最后一卷纱布,开始拾掇桌子上的废弃止血棉。
“……真能啊……我就随便一问。”隐夜撇见秋伊屁颠屁颠的跟着莫莫的身影一脸蔑视。
“我这祖传秘方,去老疤,陈疤,胎记,一分钟立杆见效。”老张将垃圾装进塑胶袋扎紧,转身准备继续吃饭。
隐夜显然被广告词深深的迷住了,挽起裤腿,隐夜兴奋的招呼老张。
“神医啊,你快来看,这个能给我去了不,十年前留下的疤,当时直接掉了一块肉,到现在也长不合,你快来给我去了。”
“只要是老疤都好说。”老张答应着,转身走进了里屋。
巴盖坐在一边的电脑前打开浏览器开始搜重生字样,莫莫则是直径坐到老头的饭桌前,捻起一根辣椒埋进饭碗里开始猛扒。
“你们也太不拿自己当外人了吧……”隐夜无语的盯着一边温柔的给莫莫添菜的秋伊,“特别是你,你怎么不阻止她反而加入……”
话音未落,老张拿举着一把砍刀,冲向隐夜。
“难道你也是混社会的……”隐夜猛的从椅子上蹦起来起身逃窜。
毕竟是老年人,老张的体力在冲向隐夜的第一秒已经全部耗尽,接下来只见老张慢腾腾的砍向隐夜刚才坐着的椅子,落空后又重新以一种极为缓慢的速度追砍隐夜。
“老张,不是祛疤么,你要真是混社会的话,我劝你趁早退休吧,你这身手别说砍人了,砍个茄子都砍不着。”隐夜费解的盯着老张挪了一下身体。
“这是给你治疗,你别躲。”老张气喘吁吁的扶靠在椅子上。
“祛疤你砍我干嘛?”
“一刀下去老疤陈疤都被新疤取代了。”老张举到朝着隐夜走来。
隐夜飞起一脚踹掉老张的眼镜,“秋伊!!!再不走我就拆了这家坑人的诊所!!”
秋伊在一边将锅里的米饭刮干净盛给莫莫,丝毫没有动弹的意思。
老张蹲在地上顺利的摸起眼镜,发现将自己的饭吃的干干净净的莫莫正要发作,确突然呆了一下。
“莫莫快跑!小心这老头要耍刀!。”隐夜焦心的呼吁着。
老张却似乎根本没有因为莫莫吃了自己的饭而发飙,反而猫着腰仔细的观察一边舔饭碗的莫莫。
“就是她啊,就是她啊”老张定了许久后,突然冒出一句。
“难道你也是萝莉控,老张,你岁数太大了,还是算了吧。”秋伊不满的递给莫莫一张餐巾纸。
“我们县里有着一个神秘的家庭组织,表面上与一般百姓无异,暗地里却以残忍和嗜血而让黑白两道闻风丧胆,可是在几年前,这个家庭组织却离奇的被瓦解了,只剩下一个寡妇带着一个小孩。”老张一脸沉郁。“因为以前经常帮他们治疗,所以对这家人的事情也算略知一二。”
“喂,这家伙是穿越了还是神经病犯了?”隐夜面朝秋伊,“他说什么呢?”
秋摊开手一副谁知道的摸样。
“都说那个剩下来的孩子不是失踪,其实是被寡妇杀死了,不过看莫莫这样子,她不好好的么?”
第23章 由写作文所想到的
我的爸爸
我的爸爸又是我的哥哥,又是我的隐隐。
他长着两个眼睛,一个鼻子,一只嘴巴。
他长着数不清的软趴趴的头发。
这,就是我的爸爸。
莫莫长舒了一口气,郑重的在课本上写下句号,然后将小铅笔收在文具盒里,准备放学回家。
“莫莫,你写完了啊?”同桌的小朋友停下奋笔疾书,歪着脑袋望着莫莫。
“恩,我要回家了。”
“莫莫,老师要求写500字,你写的连50字都没有啊。”同桌小朋友趴在莫莫还没来得及合上的作业本,一本正经的板着脸教训莫莫,“不可以这样对付。”
莫莫一副不可能的摸样把课本上的作文连字带标点数了两遍。
“放屁,正好50个字。”
“莫莫,你怎么骂人啊……”同桌小朋友双眼含泪。“你再这样连绿领巾都要被收回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