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守转回身子,等着洛子枯的下文。
洛子枯指了指肩上的小毛球:“我可告诉过你这小东西的名?”
萧守摇摇头。
洛子枯忽而狡黠一笑:“它名为断袖。”
萧守茫然点头:“喔,断袖啊……这名可是有典故?”
洛子枯默然片刻:“这典故我日后再告诉于你,你先用饭去吧。”
萧守点点头,走了。
待萧守走远,廊道上忽而转出一人,娇美动人,正是珞珈“子枯?你怎么了。”
洛子枯抬手掩住唇:“我只是有些惊讶罢了。”
珞珈笑笑:“因为他那番放养的见地?”
洛子枯摇摇头:“不是,他本就不是甘居人下的人,不然也就不会离开武刑空了。我惊讶的是……他竟然真的对断袖之事一无所知……我之前只是推测,现下才算真正确定。萧守这个人……真……奇妙。”
珞珈无语转头:“这样的一看就是断袖的家伙居然不知断袖,这个世界真奇妙。”
第54章 同眠了
既然主人不在,萧守自然不好厚着脸皮继续住在芙蓉阁,于是萧守用过早膳,就坐着芙蓉阁的马车回家去了。而两人的缘分却不会因为这次离别而淡薄半分……
萧守继续过着他规律的生活,看书,练字,锻炼,筹备……他的节奏并未因为这一场诗会或是相识而有任何不同,靠山是拿给别人看的,而不是真正用来倚靠的,况且萧守也不会容许自己把身家建立在他人的地基之上。
萧守明白,在成为大神之前,自己还有很多准备工作要做,无论是知识上的,身体上的,还是财力上的。没有谁可以成功而不付代价,即使这只是个穿越的世界。
而洛子枯依然关注着萧守的情报,那些看得明白的,看不明白的,他都不会放过。虽然从一开始他就有冠冕堂皇的理由去监视萧守,但会如此关注,也不排除某些他自己还未明白的因素。
当太阳堂而皇之地裸奔了五个白天后,在第六个清晨,它依然全裸出场。(太阳:你家太阳穿衣服啊!(╬ ̄皿 ̄)凸)
某温润如玉的公子就孤身出现在了萧守门前,一般而言,这个时间,萧守应该已经起床了。但很遗憾的是,萧守昨天借的书有点特殊,是本春宫图解,所以很久都没有娱乐过的某人挑灯夜战了很久。
洛子枯见很久都无人应声,有些诧异。修长的手指扣起放在唇上,轻轻的吹了声口哨,一个娇小的身影便出现在洛子枯的眼前。洛子枯看着来人:“萧守怎么了?”
原来这便是洛子枯派来看着萧守的眼线,一个十四五岁的小女孩。女孩恭敬回答道:“昨天夜里萧守反常地看了很久的书,现在应该还在屋里睡觉。”
洛子枯点点头:“那小扇你下去吧,我自己进去看看。萧守那边你今日就不必跟着了。”
名为小扇的女孩简洁地应了声是,便消失了。
洛子枯很不客气的挑开门栓,进了萧守的领地。
半旧的屋子,简单的陈设,东西却摆得整整齐齐,看起来有种别样的温馨。洛子枯踱着步进了卧房,然后……突然间就仿佛被人施了石化咒那样,定在了原地,不是因为眼前的景色太可怕,而是因为太香艳。
那媚色天成的少年几乎以赤裸之姿呈现在看客的眼前。玉臂勾了软枕,粉颊轻搭。裸腿缠了绫被,半遮半掩。那美好的身体在晨色中白嫩得近乎透明,只有如珠粉汗和殷红茱萸浮现在这一片玉白之上,有如等待品尝的果实。
当然这是文艺的说法,现实点的说法就是萧守这厮只穿个短裤就很没睡相地趴那儿呼呼大睡。当然,在二十一世纪男人大夏天穿个短裤睡是人之常情,最多被损友在屁股上踹一脚然后说句“你个死猪!”但问题在于现在不是二十一世纪,萧守也不是当初的那个大男人。所以,洛子枯愣在当场,然后忍不住轻轻咽了一下口水。
洛子枯很早就从情报里推断出萧守此人不拘小节且对男色毫无概念,但当他真正领会到萧守这一美好品质时,还是被惊到了。只剩下妖孽、头牌、祸水、狐狸精几个词在脑海里滚屏播出。
但洛子枯毕竟是洛子枯,在最初的惊艳后,他很快就清醒过来这家伙是一道看得到吃不到的菜,明智的做法就是立马就是把此人从菜单中剔除,免得口水直下三千尺,空流花下作花肥。
洛子枯轻轻唤了声:“萧守?”床上的妖孽扭了扭,继续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