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刑空笑得很无辜:“别着急,这才刚刚开始……”
萧守皱眉,自己要摆出什么样的态度他才会满意?如果惩罚是这种程度,自己如果立刻道歉,他也不会觉得解气吧。“你到底想怎么样,我不就骂了你两句么,你至于么你。”
武刑空挑眉一笑:“至于……”
武刑空说罢顺手拉开了萧守已经有些敞开的衣襟。萧守的上身就这样毫无遮拦地展现在了武刑空的眼前。被虐待的两个小红豆颤颤巍巍地挺立着,萧守的整个身体也显出一种惑人的淡粉来。敏感的茱萸上还残留着一阵阵又痛又痒的快感,萧守却是完全没有注意到那个,他的满腹心神都集中到了如何改变这种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现状这个问题上。
武刑空的手指在萧守的腹部轻轻点划着,本是很煽情的动作,却只能让萧守联想到武刑空是在考虑要从哪儿下手,话说腰上的肉掐起来也是很疼的。萧守拼命地往上挪动着,像是想要逃脱武刑空手指的责罚。武刑空闷笑一声,像是在嘲笑萧守徒劳无功的挣扎。
萧守当然不是会做徒劳挣扎的人,他靠着身体的拼命移动,为手腾出了一定的挪动空间。他争分夺秒地摸索着绳结,他现在唯一的出路,就是解开绳结。手被束缚了的他,什么都做不了。
武刑空接着拉下了萧守的裤子,隐秘的地方被暴露在空气中。萧守条件反射地想夹紧腿,但捆缚着脚踝的布条阻止了他的行动,‘武刑空要干什么!莫非……他想阉了老子?!’
一想到这个恐怖的可能,萧守真正恐慌起来:“别……不要……武刑空,我们没什么深仇大恨吧。不带这么狠的。有话好好说……”
武刑空抚上了萧守苍白的脸:“我还以为你什么都不怕呢?都吓得瑟瑟发抖了……真是我见犹怜啊……”武刑空这才有了真正把握住萧守的感觉,他掌控萧守的一切,让他恐惧,让他狂乱,让他在自己的身下苦苦哀求,再也不敢离开。
“别啊,我错了还不成么……你别对我家小兄弟下手啊,他是无辜的啊啊啊!”在萧守语无伦次的告饶声中,武刑空已经拿了根细细的发带轻轻系住了萧守的根部。
在耽美界中,不会系黄瓜的小攻是不存在滴,没有被系住过的小受人生是不完整滴。系黄瓜这一伟大运动,牵涉了诸如自尊,凌虐,情调,驯服……等等JQ横溢的问题。所以,即使是萧守这种诡异的生物,也动容了……
萧守看着自家惨遭捆绑的小兄弟,悲从中来不可断绝。他打死都不相信武刑空的惩罚手段就是给自家小鸟打个蝴蝶结。萧守从《满清十大酷刑》一路搜索到《欧洲刑罚一百问》依然没有搞明白武刑空到底想干什么,他只能拼命地摸索着绳结,只求能早点让双手获得自由,以保卫自己下半生/身的性福。
冷不防地,武刑空一把握住了萧守还沉睡着的脆弱。萧守惊呼出声:“哥们儿,要讲江湖道义啊,打人不打脸,掐人不掐J,别动我……嗯啊……”
武刑空骨感修长的手指,在敏感的前端描绘着一个个小圆。“唔……”突然袭来的刺激让萧守乱了节奏,刚算好的解绳步骤又被打乱。
武刑空笑得刺眼:“很快,你就能尝到你曾经带给我的痛苦了。”话说武刑空想报萧守让他坚守到天明的仇其实已经很久了。
武刑空的大手笼住了萧守的脆弱,从根部到前端大力地来回抚弄,手指每经过前端,都会停下来用指腹来回摩擦顶端的小孔。
身体本就无比敏感的萧守在武刑空的技巧下萧守忍不住血气上冲,全部精神都集中到了被摆弄着的地方。脆弱的地方早已充血,从腰中心开始传来酸酸甜甜的疼,“我靠……武刑空你个……嗯哈……恩将仇报……唔……”萧守已经完全忍耐不住喘息的声音了。他毫无意识的快速的摆动着臀部,向前顶送着自己的脆弱,带着莫名的焦躁。
武刑空时而强时而弱地蹂躏着把玩着,那些自动分泌的液体在摩擦中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武刑空俯视着萧守狂乱的样子,有种微妙的成就感。“你很喜欢被这样对待?”
萧守的那处已经完全挺立起来了,但被系住的根部却带来了残酷的疼痛感。萧守的脑袋已经完全搅成了一片糨糊,饱涨的玉囊感觉几乎要爆炸了。“你TM……放……放开……”声音已是带了哭腔,眼角一片瑰丽的艳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