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发出一声低笑,没再开口,骏马立刻悠闲的向前移动。
两人挤在一起,每前进一步,秦子楚都毫无意外的撞在嬴政胸口,身体不停的蹭向嬴政腰间,激得他越发挺直脊背,努力拉开令人心猿意马的距离。
可秦子楚却不知道嬴政是如何用力的,他只要轻轻一收手臂,就将自己卡得死紧。
最终,秦子楚只能紧紧贴在嬴政怀里不得动弹。
“放心靠着吧,朕路上不会把你怎么样的。”嬴政贴着秦子楚的耳朵轻声道。
秦子楚听了这话却忍不住回手用手肘狠狠撞向嬴政腹部。
他咬牙切齿的说:“你这道貌岸然的骗子,你要是不会把我怎么样,那是什么反应?”
嬴政从容的收紧一条手臂,单手握着缰绳前进,口气听不出一丝一毫的一样:“你说朕年少贪欢,朕不这样,怎么对得起你的品评。”
秦子楚不由得咬住下唇,紧紧相贴的身体和盘在他腰间不肯放松的手臂都让秦子楚越来越放弃坚持。
他不断放松僵直的脊背,依靠在嬴政怀中。
嬴政微微垂下眼帘,视线扫过秦子楚腰间,忽然发出一声低笑,更让他脸上烧得厉害。
好不容易挨到驿馆,秦子楚连滑下马背的勇气都没有了。
骑在马上他尚且可以用冕服遮挡腰间的尴尬,若是在马下站直,岂不是要天下大白了?
“国主身体不适吗?让政扶您吧。”嬴政神色肃穆的说了一声。
他一伸手直接将秦子楚打横抱在怀中,快步向房中走去。
秦子楚忍不住把脸埋在他怀中——他实在是没有嬴政义正词严说出这种不要脸话的本事。
嬴政见秦子楚如此,抽紧的腹部因为忍笑而颤抖个不停。
秦子楚咬牙切齿的说:“你够了,这么好笑吗?小心我让你等着瞧。”
嬴政面色不变,以只有两人能够听到的音量小声道:“走着瞧?朕都瞧了一路——除了某位绝色面若桃花,什么风景都没看到。”
“今晚滚出去自己睡!”秦子楚忍无可忍的说。
嬴政忽然颠了秦子楚一下,惹得他惊慌的扯住嬴政的前襟,眼睛瞪得滚圆。
嬴政这才轻笑着说:“朕偏不。”
两人在跪成长长两排的仆从面前而过,低语不断。
终于进门后,嬴政直接将秦子楚塞进被褥之中,两人谁也顾不上解衣,匆匆蒙上被单,手掌落在对方身上不断滑动。
一番纠缠,本该威严庄重的冕服凌乱不堪的挂在秦子楚身上。
他双目含水的仰面躺在被褥中低喘着,两条长腿岔开,其间湿浊不堪。
嬴政手掌顺着秦子楚露在空气中的长腿轻抚而过,低笑道:“国主觉得政伺候得如何?”
秦子楚斜睨了嬴政一眼,用混合着沙哑和慵懒的口吻说:“怎么,阿正还想再来一次?”
嬴政不由得大笑出声。
他凑上亲啄吻着秦子楚的嘴唇,温柔的说:“路上艰难,你早就没有力气了。”
“不行”对男人来说天生是个禁忌。
哪怕嬴政语调再温柔、目的再善意,秦子楚还是忍不住瞪了他一眼,不服输的说:“再战又何妨?”
嬴政扯过被单遮住秦子楚,一股温暖忽然将他包裹。
“呵、啊……”秦子楚克制不住的扯紧床褥,大腿上的肌肉紧紧绷住。
他整个人猛然一挺,随即摔回褥子里,直接咬住自己手腕,克制出口的声响。
“……子楚?”嬴政轻轻摩挲着秦子楚的脸颊,将汗湿的长发抹到他脑后。
秦子楚眨了眨酸胀的眼睛,有气无力的扯着嘴角道:“我想沐浴,浑身黏糊糊的好难受。”
嬴政扶着他坐起身,低声说:“自己走没问题吗?已经‘休息’”这么久了,若是朕再扶着你,恐怕会有人多想。”
秦子楚休息片刻,撑着身体起身。
低头一看身上的皱得不成样的冕服,秦子楚忽然笑了起来:“当国主果然是有好处的,我现在衣着再糟糕也没人敢问了。”
嬴政无奈的看向秦子楚,没跟着他一同出门。
没想秦子楚走出房间后,却忽然回头,扬了扬下巴:“阿正,怎么不同我一起沐浴了?”
“你不怕……?”嬴政视线落在自己身上,意有所指的说。
秦子楚伸出手,柔声道:“你还没有,不如一起去吧。”
走出浴桶的时候,秦子楚只觉得掌心磨得发疼,手臂也酸软的根本不想抬起来。
苦笑一声,秦子楚有些埋怨的说:“难怪你当初有那么多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