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楚说完看向嬴政,有些好奇的询问:“阿正怎么会忽然问起我对秦初的看法,是不是担心我给你找后母了,嗯~?”
嬴政掀开眼皮斜睨了秦子楚一眼,口气淡然的说:“你若是真和秦初在一起了,朕恐怕就要担心你是第一个服侍男宠的君主了。”
秦子楚脸上的笑容霎时僵在脸上,愤愤的瞪了嬴政一眼。
他不客气的顶回去:“那也比你这个肉墩一样的小豆丁强。”
嬴政脸上露出冷笑,平静的说:“你被一个豆丁压住袖子都挣脱不了,让朕怎么不担心你若是找男人,会被占便宜。”
秦子楚无奈的叹了口气,下意识的伸手揉了揉嬴政的头顶。
他蹲在嬴政面前,认真的说:“阿正,两个男人在一起的时候,不是你想象中的那个样子。谁上谁下和权力地位没关系,也未必是强壮的那一个去占有。我若是有一天和男人在一起出现了这种情况,希望你不会生气误会。”
嬴政皱起眉头,有些迟疑的说:“你说你不介意被人……?”
秦子楚拍了拍他的头,脸上只有微笑,却没给出答案。
嬴政心中道:看来除了女人,男人的事情更麻烦,秦子楚每日都可以见到许多不多的男人。
秦子楚很快牵着嬴政到达华阳夫人宫中,许多医术高明的医生正围着然公子和嬴集团团转。
华阳夫人一见嬴政被布料吊起来的手臂,立刻发出一声惊呼。
她赶忙道:“快去看看小公子。”
嬴政手臂只是脱臼了,手法娴熟的医生用巧劲一推,他的手臂马上回到原位。
华阳夫人来回几次确定嬴政没有受到其他伤害,手臂也不会留下后遗症才放心的舒了口气。
她转头看向秦子楚立刻不高兴的对宫女吩咐:“快带子楚公子去梳洗一番,他这样子怎么能去见国主呢。”
语毕,秦子楚尚未能与两名兄弟说上一句话,已经被宫女们簇拥着向后殿走去。
嬴政追上来,牵住秦子楚的手掌,轻声说:“我和你一起。”
秦子楚毫无防备心的点点头,高兴的笑着说:“好啊,阿正刚刚也弄了一身土,正好你现在手臂不方便,我帮你洗洗。”
嬴政低低的“嗯”了一声,眼神发亮的跟着秦子楚走进浴房。
宫女的身影在门口一晃而过,华阳夫人微微一眯眼,刚刚还充满了笑意的脸色霎时一变,布满哀戚,美目之中充满了盈盈泪水。
她失魂落魄的站在窗边,泪珠在她眼中滚来滚去,忽然顺着优美的脸颊滑落。
“夫人这是怎么了?”太子柱一跨进宫门立刻看到华阳夫人无声垂泪的模样。
他心中一惊,顾不得华阳夫人满是乱糟糟的充满了人,直接走到华阳夫人身边询问起来。
华阳夫人像是受到了惊吓似的猛然转过身。
一对上太子柱关怀的神色,她马上低下头,抹去脸上的泪水,强撑起笑容,竭力平静的说:“太子怎么这个时候就过来了?看我也没有准备,让你见到这副糟糕的样子。”
太子柱哪有心情关心华阳夫人殿中有什么人呢?
他牵着华阳夫人的柔荑,固执的询问:“谁让你伤心了,告诉我!”
华阳夫人霎时崩溃了,她猛然扑进太子柱怀里,紧紧抱着太子柱的腰哽咽不止,断断续续的说:“太子若是真的嫌弃妾了,请赐我一死,不要再让我经历这么可怕的事情。”
“夫人此话怎讲?难道已经在宫中搜出凶手了?!”太子柱彻底震惊了。
他昨日答应华阳夫人的要求搜宫,只是为了安抚她心中的不安,并不认为后果会很严重。
直到今日华阳夫人泪水涟涟,太子柱才终于意识到事情严重了。
华阳夫人咬着嘴唇拼命摇头,可她却一个字都不肯再说。
“到底是何事?竟然真的有人敢谋害我的夫人?!”太子柱忍不住怒声吼道。
宫殿之中的医生和宫女、内侍霎时跪了一地,然公子适时发出一声呛咳,竟在这时清醒过来。
“然儿醒了,太子去看看他吧,不要再纠缠于凶手了。妾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对太子诉说此事。”华阳夫人掩面低泣,彻底将太子柱的心哭碎了。
可华阳夫人不可开口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太子抓耳挠腮也问不出究竟。
一名医生极有眼色的开口道:“回禀太子,然公子和集公子已经被人关押在自己的院落之中足有几个月没有移动过,他们的四肢都没力气动弹了,若想要恢复到原来的模样,少说也要休养半年之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