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揽着奉洺的手不规矩起来,竟然侧身把奉王按在榻上,压在自己身下,伸手撕开他的衣领,顺着奉王光裸的皮肤摸下去。
奉洺惊的差点惊呼出声,毕竟外面有人,而且纱帐并没拉好。
但是赵戮已经半个月没有来他寝宫,更别说亲热,他一心以为赵戮已经厌烦自己了,毕竟这个人并不是断袖,这也是为什么堂堂一个奉王要穿女装的原因。
此时赵戮忽然来了兴致,奉洺只有化作绕指柔的份,立刻放软了身子。
赵戮一边亲吻着奉王的胸膛,一边道:“薛钧良诡计多端,这么多年来咱们和薛国相持不下,试想薛钧良怎么可能傻到京师空虚让被人偷袭,一旦我军士兵长途跋涉车马劳动的赶去,其实偷袭,分明是乖乖受死。”
他没说一句话,嘴唇开合,就似有似无的磨蹭着奉洺的皮肤。
奉洺的衣服只是被撕开,没有全部脱掉,凌乱的挂在手肘上腰上,显得YIN靡不堪,他心里不愿意有人看到自己这样,可一想到违逆了赵戮的意思,恐怕他不高兴,即便羞耻,也顺着对方的意思。
赵戮看着那人眼角慢慢变得殷红,知道对方动情了,就把他翻过去,让奉洺趴在榻上,伸手撤下他的衣服,让整个后背光裸着,用手掌摩挲着他的股沟。
低声笑道:“大王明鉴,微臣说的是也不是?”
“啊……”
奉洺轻轻的低吟着,他克制着喉头里的怪音,嗽了嗽嗓子,尽量把声音放得平稳,朗声道:“孤以为逐鹿侯说的没错,左相有欠考虑……”
他说着猛然颤了一下,双手紧紧抓住被自己压在身下零落的衣物,身后的人竟然没有一丝爱抚,就这么挺了进来。
奉洺急喘两口气,疼得他冷汗直冒,咬住牙接着道:“左相,如果孤贸然发兵,滕王胆小,为了讨好薛钧良,会不会借兵一起攻打咱们?这一节你有没有考虑。”
“这……”
左相被奉洺问的顿住了,奉洺说的确实是道理,滕王一向胆小,为求存活左右逢源,经常两边投靠。
奉洺把话说完,再也张不开口,他半个月没见到赵戮,后边自然不可能用,一时疼得他几乎昏厥过去,但是赵戮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听到左相被奉洺说服并且退下去的声音,还愉快的笑了起来,钳住奉王腰身的手劲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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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钧良为滕云上药,他本身就是为了给丑皇后一颗红枣,自然不着急,慢慢的一点一点的涂抹着。
药膏有些凉意,抹上去似乎立马就管了用,滕云一直被脸上隐隐的疼痛困扰,又因为身在异国不能放心,所以没睡过一个好觉,此时竟然不疼了。
滕云虽然不喜欢薛钧良离这么近,但也没办法,对方抹药还很慢,他刚开始还绷紧神经,渐渐的就有些支持不住了,困意袭来,眼皮重的厉害。
薛钧良见对方半天不说话,居然是靠着软榻睡着了。
他直起身,轻声吩咐姜谕取来一件披风,亲自给腾云盖上。
姜谕附耳低声道:“大王,奉国探子有回报。”说完,呈上一张小纸条。
薛钧良接过纸条,上面只写着一排蝇头小字。
——先除左相
落款是一个“戮”。
☆、第十章 践行
滕云睡的很安稳,可能是这几日神经绷得太紧,睡得很沉,其间薛钧良去暖阁批了些奏章,给赵戮回了一张纸条,让姜谕带出去。
等他回来的时候,发现滕云竟然还睡着。
薛钧良又吩咐御医多配一点这种清凉止痛的药膏给云凤宫送去。
他并没有叫醒滕云,让宫人拿来一床锦被给他盖上,毕竟如果就这样睡一晚上,虽然软榻很舒服,但盖着披风是会着凉的。
滕云醒来的时候下意识一惊,发现自己竟然睡着了,而且似乎睡的很香。
姜谕站在一边侍候,见他醒了道:“娘娘醒了?大王上早朝去了,叫娘娘不要着急回宫,大王早朝回来一同用膳。”
滕云坐起来,宫女内侍鱼贯而入替他梳洗更衣,因为睡的时候很长,头脑有些发胀,就随意让他们捣鼓自己。
宫女都是薛钧良比较贴身的,自然明白薛王的喜好,为娘娘梳了一个端庄又温婉的发型,首饰佩戴素雅又不寒酸。
薛钧良并没去太久,很快就回来了,早朝无非就是探讨一下滕王嫁女儿的问题,除此之外就是提防奉洺。
奉王一向心狠手辣虎狼之心,手段也不是一般人能比拟的,就连薛钧良的臣子也会动容,所以不得不防,但是他们并不知道薛钧良其实早有准备,他已经把自己精心栽培的忠臣放到了奉国之中,而且这个人深得奉王喜爱,甚至能让奉王卑躬屈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