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夏天已过,正值浓秋。
谢安河认认真真的脱掉了陈立果穿的衣服,然后和他拥抱在一起,他道:“青青,你的皮肤上为什么有牛奶的味道。”
孙青青眼泪一颗颗的往下流,其实他也有了反应,只是这反应让他十分的无措,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直到谢安河含住他的欲望,孙青青才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
灵肉合一,本该就是幸福的事。
孙青青挣扎的力度变得更小,他抓着谢安河的头发,哽咽着抽泣。
谢安河却还在耍流氓,他道:“青青,你的屁股,好白呀。”
孙青青说:“谢、谢安河——”
谢安河说:“嗯,我在。”
孙青青可怜兮兮的说:“人家,人家好害怕,可以不要么?”
谢安河说:“不可以哦。”他的声音也是温柔的,和平日里宠着孙青青的那个别无二致,只是动作却十分的果决,在做好准备工作后,就这么进入了孙青青的身体。
陈立果又有了那种灵魂从肉体力飘出的错觉,他的眼前全是炸开的烟花,谢安河温柔的让他觉得窒息。
灵魂离开了他的身体,飘过屋顶,飘向天空。
最后陈立果是被疼痛唤回神志的,他看向谢安河,才发现谢安河咬住了自己的右手无名指。无名指上戴着一枚戒指,就是取不下来的那枚。
“这是什么?”谢安河问他。
陈立果说:“我不知道……”他的语气有点委屈。
谢安河说:“谁给你的戒指?”他说着重重的顶撞了一下。
陈立果浑身一缩,眼泪掉的更加厉害,他道:“不、不知道啦。”
谢安河说:“真的不知道?”
陈立果点点头,他道:“取不下来了……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谢安河在陈立果的手指上留下了个牙印,他说:“取不下来,就不取了吧。”
陈立果神情恍惚,也没有听清他到底说了什么。
他们做了很久,陈立果下午六点多来找谢安河,第二天下午才在谢安河家醒来。
陈立果睁开眼睛就看到谢安河坐在床边正在看什么,他哑声道:“几点了?”
谢安河说:“嗯,十六点,你醒了?”
陈立果的声音还是嘶哑的,他道:“谢安河,我们这样是不对的。”
谢安河说:“那尤光和李莫念是对不对?”
陈立果的眸子颤了颤。
谢安河说:“你明明对我有感觉。”
陈立果闻言,似乎有些迷惑,他说:“人家不知道——人家不知道怎么回事,人家、人家本来是喜欢女孩子的。”
陈立果这句话也不知道怎么触到了谢安河的笑点,让他低低的笑出了声。
谢安河说:“没事,亲爱的,我可以为你当女孩子。”
陈立果听到这话,表情瞬间僵了五秒,谢安河的笑声于是更大了。
十二个小时后,柳莎莎才知道自己的宝贝儿被人家吃干抹净了。
她在家里看到神色恹恹的陈立果时,整个人直接爆炸,她道:“孙青青,我昨天都联系不上你,到底出什么事了?!”
她说完这话,就注意到了陈立果身上不同寻常的变化,表情一下子扭曲了:“你、你们做了?”
陈立果这才慢慢的点头。
柳莎莎吸了一口气,她说:“你是自愿的?”
陈立果沉默片刻:“……一开始不愿意。”
柳莎莎:“后来觉得挺爽的?”
陈立果:“……”亲爱的你太直白了。
柳莎莎说:“给我一根烟。”
陈立果:“……人家不抽烟的”
柳莎莎瞪他一眼,然后转身去了卧室,等她再出来的时候左手夹着一根烟,右手拿了个大包裹:“没收。”
陈立果:“……”好心疼。
柳莎莎抽着烟,眉头就没有松开过。两人沉默了许久,她才来了句:“青青,我觉得是他把你带进沟里了。”
陈立果露出困惑之色。
柳莎莎说:“你想想看,他之前不是想追你么?结果后来突然放弃,在你的面前表现的格外绅士,你说,你是不是开始感觉他不是那么糟糕的人?”
陈立果点点头。
柳莎莎继续说:“后来他又突然要和你一起演戏,还偏偏是这样的剧本。”她说到这里,有点咬牙切齿的味道,“你性子本来就软,又多愁善感的,李莫念和尤光的感情的确感人,可是你不是尤光,他也不是李莫念。”